耶托夫听到这里,很是无奈的苦笑了下:“先生,你就别开我玩笑了,你也不看看我们农场里面还有几个人。”
“靠着那几个老头,他们能够撼动你什么,是不是。”
刘海听到这里,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耶托夫看到刘海笑了后,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人在屋里面,笑声很大很大。
一种惺惺相惜的笑容,说不出来的滋味,只有男人之间才能够懂得那种笑容。
最终,刘海也没有废话,这次过来其实就是过来接他走的。
现在一号电视台那边马上要开始轰轰烈烈的改变,所以这个台长,肯定要马上过去主持工作。
他也不想浪费时间,想要快点整改一号电视台,然后按照他的意念,慢慢的开始进行改变。
如此,当天晚上,耶托夫给当地的几个老头告别,然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刘海和这几个老头讲过,你们这个地方,迟早会有一个英雄出来,然后带领你们马上脱离困境。
你们绝对放心,要不了多久,你们的日子就会变的很好过。
所以老头也充满了希望,这几个老头,站在这条出去的马路上。
想起了当年耶托夫父亲离开的时候。
那时候,耶托夫父亲把这个农场管理的很好很好,很多人都在拥护他。
按道理,耶托夫的父亲就算是不离开这边,当年在这边的日子也会很好过。
只是当年他父亲眼光看的很远,总觉得自己的未来,不应该总是在这边。
总要想办法更上一层楼,是一个很有理想的人,于是他带着家人选择了离开。
选择了到更大的城市里面,重新开始。
当时,他们整个农场里面的人知道父亲想要离开之后,一个个老百姓。
全都站在这这条路上,然后目送着这一家人的离开。
那时候他的年纪还不是很大,总感觉这一家人,未来肯定会有一番未来。
后边果然如此,没过多久,他们在电视上看到了他父亲。
才知道他的父亲创办了一号电视台,接着这个电视台,成了全国最大的电视台。
完了后,他父亲开始进入到了那个白房子里面,成为这个国家举足轻重的人。
再接着,他儿子耶托夫同样也更上一层楼。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么风光的人,在面对狂风暴雨来临的时候,他们也开始变得落魄了。
这一次,他们几个老头,站在后边,静静的望着远去的车子。
猛然之间,忽然觉得,好像在他们身上看到了希望之光,宛如要不了多久。
他们真的会带着一个英雄出现,然后改变他们的命运。
一直到他们车子里离开,这几个老头一个个摇头叹息的开始交谈。
……
李星明的老爹,到了这边已经好几天时间了。
最初给刘海打了个电话,说邀请他吃饭,想要和他认识认识。
电话里面,刘海给他一个地址,从那天开始,他生怕这个地方没有位置。
这两天时间里面,他进去这个华夏餐厅看了看,生意太好了。
里边全是一些华夏人,一般倒爷想要在这边吃饭,位置都很难找到。
除非是你和老板有一定的关系,或者说你在这边的行业内,有一定的影响力。
其他人想要来这边吃饭,需要排队,而且还需要提前三天来预定。
不然你根本就做不到随时来随时有位置给你。
主要是这边很多人已经知道了,莫思科华人世界里面的最大佬,经常在这边吃饭,喝茶。
他们来这边混的,谁不想要和这样子的大佬认识认识,这种大佬,随便点拨一下。
或者给点什么生意给他们做,他们的人生必定就要直接腾飞。
只是很可惜,他们来这边的人,见到刘海的人还是少数。
毕竟刘海也不可能整天在这里,也不可能来者不拒,如果是这样子的话。
那他只要是进入到这个餐厅里面,就别想要好好的吃饭。
所以没办法,李星明他老爹,只能每天花费很高的代价,在这边预定一个位置。
为的就是等待刘海的来电。
因为长期在这边定位置,所以也认识了不少的华夏人。
越是这样子,他越感觉到刘海的恐怖,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非常的拥护他。
任何一个人想要在这边说他的一句不是,马上就有人会站出来对你不客气。
这种人,走在外面竟然这么多人拥护,只能够说明这种人在为人处世这一块。
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最怕的就是这种人,因为他看上去不合群,好像和很多的资本没有任何的联系。
但是当你靠近他的时候,你会很惊讶的发现,这人身边到处都是人。
只要是你想要伤害他,他身边的这一层保护膜,马上就会让你付出很是惨重的代价。
所以这种人才是真正的无懈可击。
这天,他又到了这边来亲自和老板好好的讲话,然后付出了很大的金钱代价之后。
预定好了一个位置。
从华夏餐厅出来之后,他上了里边的车子。
看到自己的儿子坐在里面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老头是真的心里面很是不爽,直接给了他一个巴掌,骂了句废物。
“就你这样子的水准,竟然还想着和这种人为敌?你可能是她的对手吗?”
“人家随便一个手指落在你身上,那就是你身上永远过不去的大山,明白吗!”
“该死的东西,我让你过来锻炼一下自己,结果你差点把我们家族给拖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当中。”
“这也就算了,你竟然还被松本新这人,当成是一条狗一样的甩来甩去。”
“关键你自己还不知道,还在自我感觉很好,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有什么样子的本事,才让你有这种想法。”
“从今往后,你给我回到家族,老老实实的在家族里面从最底层做起来,我对你还是期望太高了,你根本不配。”
李星明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了,很是委屈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也不敢说一句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