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情况恶化了,就问道,“怎么了?”
胖子就道,“怪了,看不到了。”
“天真,你恢复正常了?”
我道,“不可能吧,之前不是还能看到吗?”
胖子放下我的衣服,就道,“不会是你的血起作用了吧?”
我觉得不太可能,又无法解释,就道等等再看。
瞎子在外面弄了半天,就道,“好了,两位贵宾出来帮个忙。”
我跟胖子一起出去,瞎子就道,“走吧,进山。”
胖子抬头往山上看了一眼,“进山干什么?”
瞎子就道,“取水太麻烦了,上面有一股泉水,可以引下来直接用。”
我这才明白他修竹子的用途,就道,“你怎么能确定能直接饮用?”
一边的杨言就道,“云南的山泉好像都能直接饮用吧。”
胖子道,“不能直接饮用就煮一下,多大点事儿。”
我一想也是,就跟瞎子一起进山。
其实他说的地方并不远,距离我们的营地不到五十米,而且水源早已经被他清理过了。
水流不算很大,流得很散,四周泥土都被浸得很松软,我都不敢太用力踩上去。
水是从一棵树的树根下流出来的,树叶落进水里,没腐烂就在里面堆了一层,特别容易有蚂蟥。
瞎子用砍刀在附近削了一根树枝,开始清理水沟。
我跟胖子学着他的样子将腐叶扒出来,然后用砍刀撅出一条通到我们营地的水沟,这一干就是两个小时。
将水引到营地后瞎子就用之前修的竹子做了一个水笕,大概半人多高,可以直接就着冲澡。
水流从水笕落下到地上的声音特别好听,我们又挖了一条沟将水引下下面的溪谷。
刚开始水还是浑的,半个小时就清了,胖子直接接水做饭。
此时已经下午两点,我们忙碌了一个早上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无奈只能翻出我背包里的压缩饼干暂时充饥。
张苟苟摘了很多野菜回来,差不多有五六种,水蕨和蒲公英我之前见过,其他几种不认识。
胖子嫌油烟大,干脆在外面的篝火堆炒菜,命令杨言帮忙生火,结果杨言火没烧起来,倒是差点把自己的头发给燎了。
他举着打火机将引火的干草点燃,结果火苗一下蹿起。
张苟苟眼疾手快将人往后一拖,确认他没事才放了手。
“我来烧。”他低声说了一句,埋头忙活起来。
但杨言显然很不服气,坐在一边故意使坏,张苟苟烧火他就往火堆里扔湿柴。
“这个烧不起来。”
张苟苟脾气好,解释了后将湿柴扒了出来。
杨言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扔。
知道他是故意的后张苟苟也不说话了,就任他往火堆里丢,他往外扒,等杨言自己觉得腻。
胖子端着锅过来,就跟张狗狗道,“小帅哥,我给你介绍富婆要不要?”
张苟苟不明白胖子的意思,就点了点头。
杨言就翻了个白眼,骂道,“无耻,不要脸,恶心。”
胖子听张苟苟说好就笑得要死,一边笑一边问,“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