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怕别人说三道四?”
“如果真的害怕被人说,就不要这么丢人现眼!”
“呸!作为邻居,我为你们何家感到羞耻!”
贾张氏撇了撇嘴,眯着眼睛说道。
如果不是许大茂几人极力阻拦,何玉柱早就过去打贾张氏了。
就这样,院子里的场面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看着场中狗咬狗的戏码,苏晨只感觉好笑,他抱着膀子在一旁站着。
“住手!大家都住手!”
一阵骚动后,一大爷大声喝道。
一分钟后,众人渐渐恢复了冷静。
“贾张氏你这个老登,你给我等着!”
“我何玉柱再给你们贾家一分钱,我就不是人!”
何玉柱怒气冲冲,指着贾张氏喊道。
此话一出,贾张氏有些傻眼了。
因为何玉柱一直对秦淮茹感兴趣,所以通常会从食堂带回一些剩菜,偷偷地送给秦淮茹。
也正是因为如此,贾家才不会挨饿。
没想到,贾张氏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却惹怒了何玉柱。
恐怕,从此以后她全家就要挨饿了。
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都收不回去。
贾张氏懊悔不已,怎么就嘴欠的得罪了傻柱这张长期饭票?
大人也就算了,饿了忍忍也没什么,可家里的三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年纪,他们怎么忍?
一时半会儿的,傻柱肯定不会消气,院里其他人也不会出手帮助。
现在怎么办?
这一切都是因为苏晨,如果不是他,棒梗怎么会断手指呢?
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惹恼傻柱呢?
这都是他的错!
想到这里,贾张氏又转头对苏晨破口大骂:
“苏晨,出了事你就夹着尾巴躲起来了?”
“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绝对不会结束!”
“我孙子这根手指你要是不赔,我跟你没完!”
苏晨正悠闲地看热闹,贾张氏又来找他麻烦。
对于贾张氏的态度,他自然是看不惯。
“贾张氏,你就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我懒得跟你废话,既然你非要自讨没趣,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晨眼睛微眯,眼神中闪烁着寒光。
“你还不客气了?”
“大家评评理,棒梗的手指被这个畜生给砍断,现在还欺负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贾张氏听了苏晨的话,顿时来了脾气,大声喊道。
说完,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叫起屈来。
“老头子,你走得太早了,你睁开眼看一看啊!”
“苏晨这个杀千刀的,这样欺负我们贾家,他不是人!”
“我不想活了,你把我带走吧!”
别说,贾张氏确实有一套招数。
她闹出这样的事情,院子里的人全都看她表演。
“贾大妈,你别闹了。”
“咱们现在不正在处理事情,你这样闹算怎么回事?”
一大爷皱着眉头说道。
“一大爷,你必须给我们做主啊!”
“苏晨不仅伤害我孙子,还欺负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必须严惩!”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
“贾大妈,一大爷说得对,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这是干什么?”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皱着眉头看着贾张氏。
“三位大爷,今天我没有别的要求。”
“苏晨弄伤了我孙子的一根手指,今天也必须砍掉他一根手指,然后给我们贾家赔三百块钱,在这一点上我不会让步。”
贾张氏并不傻,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她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快速的说道。
“苏晨,这件事到现在已经基本解释清楚了,你准备怎么办?”
一大爷皱着眉头,然后看向苏晨问道。
“一大爷,一场猴戏结束,就给我定了罪?”
苏晨冷笑道。
“事情一目了然,雨水不能证明在你家偷窃的是棒梗,但棒梗在你家断了手指却是事实!”
“既然如此,咱们就先说说断指的事。”
“至于你家有没有被盗,我们稍后再研究!”
苏晨这样的反驳,让一大爷感到很不高兴,他愤怒的说道。
一大爷似乎已经准备好,让苏晨补偿贾家了。
“一大爷,您对贾家有些偏心了。”
苏晨笑道。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一向是一碗水端平,不偏袒任何人!”
“那么,苏晨,你先说说你的想法,你准备怎么补偿贾家?”
一大爷瞪了苏晨一眼说道。
这显然是偏袒。
“一大爷,你急什么,我还有问题要问。”
“只要贾张氏把问题回答了,小偷是不是棒梗自然一目了然。”
不过,苏晨并没有生气,心情平静的说道。
听了苏晨的话,贾张氏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难道苏晨还有什么阴谋?
不应该啊!
当时屋里的情况,贾张氏历历在目,并无任何可疑之处。
何雨水的话被证明是虚假,苏晨还有招绝地翻盘?
难道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哈哈,苏晨,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用,我倒要看看你能贱到什么程度!”
想到这里,贾张氏笑得肆无忌惮。
“贾张氏,何雨水说看到的孩子穿着灰色衣服,但是棒梗在我家穿的却是蓝白相间的短袖,所以判定两者不是同一人,对吗?”
苏晨也不理贾张氏,直接问道。
贾张氏眉头紧皱,实在搞不懂苏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错!”
她犹豫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当时何雨水说的是,事发前看到一个斜背绿挎包,穿着灰色衣服的小孩从我家窗户那溜了出去。”
“但是等我们听到惨叫声,进去的时候,棒梗穿的是蓝白相间的短袖。”
苏晨笑道。
“是啊,苏晨,你到底想说什么?”
贾张氏说道。
“有没有可能,棒梗把偷的东西放家里了,然后第二次偷的时候不小心发生了意外?”
苏晨没有理会贾张氏,继续说道。
他话音一落,围观的吃瓜群众都陷入了沉思。
“苏晨,但是衣服不一样啊!你怎么解释这个?”
一大爷连忙问道。
“一大爷,这件事很容易理解。”
“假设棒梗第一次来我家时穿着一件外套,当他偷完东西从窗户翻出时,发现外套碍事或者沾到了什么东西。”
“所以,他将外套脱到了家里。”
“别忘了,我家的调料被打翻洒了一地。”
苏晨转向一大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