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我的电影!」从凄美爱情故事中回过神儿来的白洁接过墨一杰的纸巾,一边用右手轻轻地拭擦眼角的泪痕,一边用左手握成粉拳捶打墨一杰。
客房的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味道,朦胧而刺激,让墨一杰血脉偾张,小腹下面酥麻刺痒。
墨一杰一咬牙,右手抓住白洁的玉腕,起身把她拉入怀中,左手搂住她的腰,拥抱在一起。
白洁似乎有些惊愕,挣扎了一下,浑身颤抖起来。
墨一杰深情地注视着她,左手在白洁的腰部一用力,二人就紧紧地贴在一起。
「哎呀~不要~」
白洁的声音颤抖着,小声嘟囔一句,伸出右手要推开墨一杰,可是力气不大,颇有些欲说还休的撩拨味道。
墨一杰识香知女人,自不会用强,只是继续微笑着开始抚摸挑逗,大口地喘着粗气,伸出舌头湿润自己嘴唇,又伸出右手抚摸白洁的耳垂和玉颈。左手已经开始向下移动,抚摸她的腰肢和弹力十足的臀部。
白洁的手软了,在客房昏暗的灯光下,白嫩的脸颊绯红得似那娇嫩的海棠花,细不可察的一个个毛孔好像透出细密的血点。
墨一杰将嘴唇凑到白洁的脖子上,温柔地亲吻着。
白洁开始垂下头,动情地呻吟。
墨一杰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不断地刺激着她身上的一些明暗部位。
白洁闭上眼睛,战栗着,把头靠在墨一杰的肩膀上。
终于,墨一杰用力抱起她,轻轻地将她放到松软的大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隔着衣服压在她的小腹上摩擦,开始亲吻她的嘴唇。
白洁张开了嘴,牙齿咯咯作响,与墨一杰湿吻起来。
……
两具年轻的身体在战栗着,都已经陷入熊熊燃烧的欲火中。
欲望使飞蛾扑火,欲望使人奋不顾身,欲望让人上刀山,下火海。二人打破了道德的枷锁,只想尽快品尝那美味的禁果。
墨一杰有条不紊地施展着自己的高超调情技巧,一直剥掉女孩的所有外衣,只留下了内裤和内衣。
这是墨一杰给她留的尊严。
在不间断的挑逗中,墨一杰也脱得赤条条。
白洁地闭上眼睛,身体已经不再颤抖,瘫软的像一团面团,渴望着墨一杰带她登上欲望的巅峰。
闻着白洁身上的味道,墨一杰知道她是刚刚洗过澡的,自己也在一进客房就洗过了。
墨一杰伸手关闭了床头中控台上的灯光。
最后的肉体结合,是在白洁的一句「轻点,我是第一次」的呼唤中开启了新乐章。
……
「你不是第一次!」白洁扁着嘴嘟囔道。
激情退去的白洁躺在墨一杰的怀里,恨恨地咬着墨一杰的胳膊,想着墨一杰在qq里与自己讲过自己的无性婚姻。
「哎呀~疼!」墨一杰实在忍不住了,用手拍了一下白洁的后背。
「哼,我也让你知道一下疼的滋味!」白洁把脸怼在墨一杰的面前,挥舞着拳头,做出凶狠的表情。
「你……应该不疼的吧!」墨一杰坏坏地轻声说。
「哼!当时不太疼,现在动一下就痛,你个色狼,第一次见面就……就~」
「小馋猫,我们可不是第一次亲密!」墨一杰用手指刮着她的鼻子,想起在大学的校园里的一次次亲吻和拥抱抚摸,每次还不是墨一杰主动罢手的。
那时候墨一杰好单纯,怕闹出人命,更不敢保证给她最好的生活。
「哼,后悔没在学校时搞定你,让人家占了大便宜,说……是谁?」白洁心有余悸,很不甘心。
「没有啊!我是第一次,平时看的动物世界比较多,加上有耐心,爱你,才强忍着给你做了一个大全套。」
「还说……还说!」白洁一回想到墨一杰给自己做的全套功课,就又羞红了脸颊。
「呵呵呵,你若不愿意,咋会洗完澡,换上情趣内衣过来!」墨一杰把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小声地说悄悄话。
「哎呀~好讨厌!人家平时就这样穿给自己看的好不好。」白洁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就像偷吃被发现的猫,立刻炸了毛,扑过来又要咬墨一杰。
「哎呀~别价~我服啦!」墨一杰发出悲鸣。
「哼,不理你,我要去洗澡!」白洁说完,赤条条地跳下床,扭着屁股光脚进来卫生间。
墨一杰怎么肯错过这么香艳刺激的视觉大短片,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高速摄像机,要把每一帧都记录下来,留给以后独处时细细品味咂摸。
白洁似乎是知道墨一杰的想法,已经脱离了墨一杰的视线,从墙角伸出右手,向墨一杰竖起了中指!
这一瞬间,墨一杰如遭雷击,浑身汗毛倒竖!
这个动作桥段,是安妮与自己在汽车旅馆第一次嘿咻后,进卫生间前做的动作姿势。
两者丝毫不差!
如同电影重放。
「老天,这……这怎么回事儿?难道安妮也重生了,寄生在白洁的身上?!」墨一杰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得打起了寒战。
墨一杰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最后憋闷得不行了,才将头露出被子,却看见白洁那张疑惑不解的脸。
「你……你咋啦?生气了吗?」白洁瞪着眼睛问道。
「没……没有……就是……」墨一杰忽然感觉自己理屈词穷,于是闭上了嘴巴。
「你不去洗洗吗?」白洁的头发湿漉漉的,划过墨一杰的脸庞,冰冰凉凉的。
「嗯!」墨一杰点点头,起身下床,穿上酒店睡衣,取了电吹风和木梳,插在床头柜上,给白洁吹头发。
白洁咯咯笑着,向墨一杰肚子上打了一下,说道:「这么体贴啊!」
墨一杰笑了笑,说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呵呵呵,你还挺迷信的,对了,你是不是真的懂阴阳风水啊?」
墨一杰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道:「白洁,人人心里都有信仰,名权利、亲情友情和爱情都是泛信仰。有的时候,在面临人生的一些分支时,你信,就会走进‘信’的岔路口,你不信,又是一个岔路口。」
「咯咯咯,好悬哦!」白洁低下头,沉默不语,待墨一杰替自己吹好头发,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头,自己则弯着身子,仰着头望着墨一杰说:「自从我上次见到你之后,不怕你笑话,每天都梦见你,和你做这种事儿,快把我给折磨疯了。」
墨一杰没说话,只是微笑着注视着她。
白洁用右肘支着自己的头,左手揉捏着墨一杰的右手,柔声说道:「阿杰,你知道吗?我有男友的,可是,我每次和他接吻,都闭着眼睛,想的都是你。你啊~是我的劫数。」
「啊?那你以后咋办?我不知道你有男友的。」墨一杰一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是嫉妒,而是愧疚,自己可以给白洁钱,可以不能分出一个身体给她。
这一瞬间,墨一杰想到了杨金凤,想到了关美玲。
「我又没说让你负责,你怕啥!和你做这事儿,很舒服,我也知道你结婚了,可我不在乎。」
「我……我是无性婚姻,可是……唉~我……」墨一杰断断续续地说,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继续向白洁继续袒露心扉。
「咯咯咯,男人都是喜欢打野食儿,刺激,不是嘛!」白洁昂着俏脸,一副超然、世故、练达的样子。
「你要这么想,嗯……我觉得对也不对,其实喜欢也分程度的,你可能会觉得我花心,觉得我没有责任感,可是,你知道吗?我觉得……嗯,应该说,我对婚姻有着不同的看法。」
「哦?你说说。」白洁坐直身体,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掀起被子,示意墨一杰坐上来。
「就像泰坦尼克号电影吧!我猜你肯定看过,四月份就在电影院放映了,你这么新潮时尚,咋会没看过。」
「咯咯咯,你这人,干吗非要这么直接啊!」白洁捂着嘴笑。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杰克和萝丝真的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会不会一辈子幸福?那一段感情,会不会被锅碗瓢盆的琐碎消耗殆尽?」
「嗯,当然想过,花无百日红,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可是,夫妻一起携手,一起走过那些沟沟坎坎,变成吵架的生死冤家,爱情变成亲情和友情,也是很多人的爱情结局啊!你是不是完美主义者?」
墨一杰一愣,没想到白洁对爱情的理解是这样的。
「傻丫头,这只是理论,那些苦楚,只有切身经历过,淌过生死河之后,你才有资格说啊!」墨一杰转过头去,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洁。
「咯咯咯,当然啦,人大多数都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侏儒!」白洁搂过墨一杰的脖子,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