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文王府。。。
“哎哎哎,夫人!夫人!”花孔雀文仲怀被韫柔无情推了出去。
“啪”的一声,房门被韫柔无情的关上。
文仲怀再一次吃了个闭门羹。
“夫人~”文仲怀不死心的敲着房门。
“夜深了,世子还是回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说罢!韫柔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回到台案前坐下,自顾的卸下钗环。
文仲槐被妇人无情的赶出了房间。
正好,这一幕被文王爷夫妇看在了眼中。
“活该~”文夫人丝毫都不心疼自家儿子。
谁让他曾经那么作死呢!
文仲槐闻声,看向父亲母亲,又环视院子里侍候的人,摇着扇子迈着八字步儿故作轻松的进了书房。
文王爷夫妇俩白了一眼自己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儿子。
“就装吧!憋死他!反正难受的又不是我们!”文夫人看都不看书房一眼,拉着文王爷离开。
一旁侍候的小丫头听了王妃的话,羞的红了脸。
可还是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世子还真是自作孽。
多好的世子妃啊!这么多年,被伤透了心。
王妃说的对,世子就是活该!
文仲槐进了书房关好门后,立刻回身趴在门上,在门缝儿里头查看外头。
直到看到自家老爹老娘离开了,他赶紧打开门跑出来。
守在院子里的下人闻声看过来,文仲槐立刻又恢复了那正经的模样,大手一挥,直接把人都撵了下去。
下人们行礼离开。
文仲槐见人都走了,也不耍帅了,小跑着就来到韫柔的房门外,急切的敲门。
“夫人?柔儿,阿柔~我错了,我知错了,之前都是我的错,你别不理我啊!”文仲槐趴在门上,听着里头的声响。
自打贺祁御和乔予安离开京城后,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要来一场。
细细算来,已经有两个月了。
白日里,韫柔同自己还能说上两句话,可一到夜里,自己就被撵出来。
文仲槐这次是真的后悔了,
在不知不觉间,他早就喜欢上了自己的夫人。
只可惜,自己这么多年的冷待,已经叫她心寒了。
这两个月,他总是锲而不舍的在门外央求。
被拒绝的次数越多,越发的开始不要脸。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文仲槐听着屋子里没动静儿,又继续说道。
里面的人在听到他的话后,直接将蜡烛熄灭了。
文仲槐见状,瞳眸暗淡了下来。
他缓缓坐在地上,靠着房门,喃喃的说道。
“夫人,我知道,我曾经干的不是人事儿,我现在已经后悔了!真后悔了!”。
“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我不想我们只是家族之间的联姻,我更想,我们是夫妻!相爱的夫妻!”。
文仲槐望着天上的圆月,嘴角浮现出笑容。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恨我曾经的不自知,也恨我曾经为了证明不喜欢你,而对你更加的冷待!”。
文仲槐想起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自嘲的笑了笑。
“你早些休息吧!明儿个,我带你去苍山去看风景!”文仲槐缓缓起身。
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他相信,自己早晚会打动夫人的。
文仲槐耷拉着脑袋没走多远,身后传来“吱呀~”一声。
他倏地抬起了头,眼中立马就有了光亮,他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去。
只见,韫柔站在半开的门中间,静静的看着自己。
文仲槐激动地跑过去,将人搂进怀里。
“你冷待了老娘两年,老娘冷待你两个月,便宜你了!”韫柔的手掐在文仲槐的腰上。
“娘子好心肠,是为夫占了大便宜了!今后,任凭娘子打骂!”文仲槐紧紧的抱住她,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说实话,他以为,从今以后,自己与韫柔,只能是相敬如宾的过活呢!
“夫人,我爱你!我爱你!我唔,,,”文仲槐不停的呢喃。
韫柔直接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话。
文仲槐霎时间觉得热血沸腾,大掌扣在韫柔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
窗幔散落,月光摇曳。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韫柔如同一只小船,承受着狂风巨浪。
她看着摇晃的窗幔,目光涣散迷离。
口中不停地传出难以承受的声音,或疼痛,或舒畅!
在这一刻,两人的心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两年后,,,
“夫人,我们以后不生孩子了,不生孩子了!”文仲槐趴在韫柔的床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刚生产完睡醒的韫柔看着文仲槐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自己生产的时候,某人的哭声简直比她这个受苦的人还要大,要不是自己下不了床,真想那布去把他的嘴给堵上。
“你不赶紧去看看你儿子?”韫柔嗔了他一眼。
“他哪儿有爹娘和岳父岳母!我就只守着你!”文仲槐握住韫柔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
“我们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你真是太疼了!”
“那你可要忍住了!”韫柔同文夫人待一起时间长了,性子也变了不少。
文仲槐瞬间委屈巴巴。
“那不行!”
“我已经飞鸽传书,同乔家三叔要了个方子,每次,我喝药就行!”。
文仲槐:不做那种事,那可不行!
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