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太好了!”
看着田老爷那Ak都压不住的嘴角,季婠棠觉得有些好笑。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又带了一批画稿,不知道会不会乐抽过去。
事实证明,会。
季婠棠淡定的将针收回,而田老爷依然还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沓画稿。
有成套的,有单个的首饰。无论是哪一种,全都是令人眼前一亮。
这些首饰完美的将金银结合起来,一点都不突兀,相互响应堪称完美。
不!这些不是画稿!这些都是钱啊!
“咦?为什么有几张画稿只有轮廓?”
田老爷疑惑的看着那几张没有细节的图,难道是季老板画的太多,把没画完的放一起了?
“我打算走定制,定制的意思就是按照顾客的要求私人定制,打造独一无二的款式,女人都喜欢拥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东西。”
“当然,定制花费时间多,但无论工艺还细节都是最精致的,自然价格也高。受众群体更适合富贵家的夫人小姐。”
听完季婠棠的话,田老板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境。
他只有一个字,服!
“好!就按你说的办!”
这边两人忙着商议定制细节,以及合作事项,一旁的楼司彧却偷偷瞄了眼藏在轮椅下的暗格。
刚刚婠儿说,女人都喜欢拥有自己专属的东西。
那……
他刚才买的岂不是……
要不算了?他也专门定制一个独属于婠儿的?
宝玉斋的生意进展的很顺利,季婠棠也就可以放心离开。
回去的路上,季婠棠一直盯着街道两旁,全然没有将视线落在轮椅上的人。
这让楼司彧心有委屈。
“你,在看什么。”
明明心里已经开始婠儿婠儿的叫,可真到张口时,却还是不敢。
他承认。
他堂堂镇北大将军,面对十万敌军从不认怂,可一看到季婠棠就怂的什么话都不敢说。
记得好友曾调侃,说他就是个耙耳朵。
当时他觉得,耙耳朵就耙耳朵吧,只要能娶到季婠棠,当个耙耳朵又有何妨。
为了季婠棠,他什么都可以当。
“嗯?这位兄台,看你有些眼熟啊。”
突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楼司彧为之一振。
紧接着,说话之人站到他们面前拦住他们的去路。
季婠棠和楼司彧同时抬眸望去,只见一桀骜不羁的男人,露着一脸的坏笑,双手交叠慵懒的看着轮椅上的人。
那样子,像极了曾经穿书时遇到的校园文里的校霸。
痞帅,又肆意妄为飞扬跋扈。
“这位兄台,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说完,对方还玩味的上下打量着。
“……”
楼司彧看着眼前这个一副不说不放行的人,顿时感到头疼。
真是不禁念叨!
他刚心里说完,怎么就碰到这家伙了!
没有理会对方,楼司彧示意季婠棠继续走。
楼司彧一点都不想和对方说话。
可还没等季婠棠推,对方竟一脚踩在轮椅那放脚的踏板上,阻止他们离开。
“想走?给我把话说清楚!别以为你带着面具我就认不出你,在这给我装什么装。”
季婠棠眉头轻挑。
呦呵?认识?
——
花间阁的包厢内,季婠棠看着只顾着自己玩乐不理他们的男人。
因为楼司彧的关系,怕大街上有人不好说话,季婠棠便带人来花间阁。
虽说还不到花间阁营业的时间,但她可是这里的东家,这就是她的地盘。再者这里有她的专属包厢,兰姐又是自己人,完全可以放心。
碰——
又是一声清脆的碰撞,最后一球也跟着入袋。
“漂亮!我真的是太有天赋了!只是看一眼就会了!”
为自己的天赋感到得意的人,扛着球杆就走到楼司彧的面前,毫不犹豫的抢走他手中的茶杯。
咕咚喝完,重重一放。
“爽!”
楼司彧尽管戴着面具,但那嫌弃的目光丝毫不掩饰。
甚至撇着嘴,将那杯污染了的杯子推到远远的。
推开后,更是掏出帕子擦拭自己的手。
咦?
她每天和楼司彧在一起,并没有见他有洁癖的习惯啊。
“说吧,什么时候醒的,竟然连我都瞒着。要不是我刚刚看你身影眼熟,我竟还不知道!你丫的还是不是兄弟!”
说完,男人又看向季婠棠继续道:“嘿嘿嘿,话说回来,你这是不是叫得偿……啊!好痛!你干什么!”
“林青水,闭嘴。”
林青水,也就是眼前这个痞帅的阳光大男孩。此时正抱着自己的脚嗷嗷大叫。
就在刚刚,楼司彧竟然用轮椅碾压他的脚!
疼死他了!
这家伙!下手真黑啊!他的脚,有没有破皮啊!
不行,他要报复回去!
林青水蹦跳着走到季婠棠身旁,“季婠棠是吧,我认识你。你知道吗,这家伙他之前……”
哗啦……
一壶茶哗啦的一股脑倒在林青水的头上。
滴答滴答,一时间房间内一片寂静。
就在林青水想咒骂时,低沉清冷的声音缓缓说道:“一套全金马桶。”
哈?啥玩意?
她听到啥了?
就在季婠棠疑惑时,那被茶水淋的直滴水的林青水立马大声呵道:“成交!我还要镶玉!”
“行。”
季婠棠自认为已经见过很多世面,可是,直到今日她才恍然,也许,她见识的还是太少了。
全金马桶?还镶玉?
妈呀!这到底是个什么物件?
更震惊的是,楼司彧还同意了!
她不懂了……
不过相比较什么镶玉马桶,她更在意的是林青水到底想说什么,以至于楼司彧竟以这种方式来堵口。
看来,她需要找个机会私下问林青水。
显然有这样想法的不止是季婠棠一人。
这边刚得了楼司彧封口费的林青水,也同样在打这种主意。
马桶他要!
兄弟的囧事也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