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哪儿卡了?
在场的都是男性,听到季婠棠所言纷纷下意识的低头,尤其是在一想到那里卡了异物,再联想到刚刚萧未然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家主眉头紧蹙,一脸的担忧。
“那……我儿该怎么办……”
季婠棠没有说话只是嘿嘿一笑,笑的在场人背脊一凉。
半个时辰后。
一阵阵尖叫声从宝玉斋的后院内传出,听到叫声,萧家主焦急的想冲上去,可一想到季老板的嘱咐,便硬生生的停下。
而此时的屋内,季婠棠则拿着已经消毒的节节草走到床榻边。
看到她,躺在床榻上的萧未然顿时慌的惊叫连连。
“你!你别过来!”
他刚刚可是听到!这个女人竟然想把手里那根节节草塞进他那里!不要!他不要啊!
“怎么,害羞了?有什么可害羞的,治好了你不就不疼了吗。”
“不!我宁可疼!”
男人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裤子,就是不放手。
见他这么不配合,季婠棠也懒得同他说那么多,直接快速封住其穴道,“呼,这下安静了。”
尽管不能言语,但萧未然那双眼眸仍然还写满了抗拒。
“放心,我已经成亲了不会让你负责的,你要是再抗拒,小心我一个紧张把你的的好兄弟弄废了。”
看着明明在笑,可眼底却蕴含着强烈威胁的女人,萧未然顿时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见他终于听话,季婠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乖,这才对嘛。既然如此,那我们开始吧。”说着,季婠棠便示意一旁负责打下手的萧家下人,“裤子给他扒了。”
屋内开始诊治,屋外的人则紧张不已。
田老爷看着紧张的萧家主,这位紧张他理解,可为什么这位季老板的夫君也如此紧张?
瞧瞧那手,死死地掰着身旁的石桌。
废话,他能不紧张吗!
他的妻子,此时此刻正在屋里扒别的男人的衣服,看别的男人的小兄弟!
啪——
只听一声清脆,那已经放了好多年的石桌终于可以彻底休息了……
田老爷愣愣的看着被硬生生掰断的石桌,又看了看带着面具也掩盖不了怒火的人。
“放心,会赔给你。”
“没……没关系……”
赔不赔的无所谓,您开心就好……
田老爷撇开视线不敢再看楼司彧,他怕再看,下一个掰断的就不是什么石桌而是他的脑袋。
对于外面发生了什么,季婠棠自然听到了。
不然她的内力不是白瞎了?
季婠棠眼底满是笑意,她家那位怕不是吃醋了吧。看来,要好好想想今晚怎么哄他了。
一边想着怎么哄某个吃醋的男人,一边不慌不忙的下针。等确定没问题了,这才朝身旁的小厮说道:“把节节草给我,你扶着他的兄弟。”
“是。”
萧未然惊恐的看着那根节节草一步步靠近自己,他想大声呼叫,却根本开不了口。
最终只能闭上眼,忍住那异样感。
对他而言,此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不知过了过久,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好了。”
终于……好了……
季婠棠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到门开了,萧家主连忙上前。
“阿然怎么样了。”
“石头已经取出来了,喏,你自己看看吧。”
几人这才发现,季婠棠手里拿的茶杯里赫然有两颗小米一般大小的石子。
“就……这么小一点?”
萧家主很疑惑,就这么一点小东西就能让自家儿子疼的那么厉害?
“你别看它小,但你仔细看,这石头的表面凹凸不平,有棱角,而男性的输尿管狭窄,这东西摩擦时就会让人剧烈疼痛。你们先前吃的都是些止疼药,只能暂时缓解他的疼痛,等药效消失还是会疼,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让这小石头出来。”
哦!原来如此!
“一会我开点排石的药,回去让他每天坚持喝,你儿子是结石体质,他的肾里还有一些。吃药,喝水,多做运动。另外,还要忌口。以后,菠菜这种草酸含量高的不准再吃了,动物内脏,豆制品,喝茶的时候别再喝浓茶。另外,像牛奶这种含钙高的少吃。不然,体内的石头会越长越大,到时候卡的更疼,更不好取。”
“另外,他这几天会尿血,属于正常现象不用担心,过两日就好了。”
季婠棠说完,恰好田老爷派人准备的笔墨也拿了过来。
大笔一挥,洋洋洒洒的写下萧未然需要的药方,写好后,将药方递给萧家主,“让他多喝水,烧开的水就行。”
“好!老夫记住了!另外……我儿子他……”
萧家主指了指还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儿子,他儿子怎么半天了都没吭声,该不会是……死了吧……
哎呀,忘了给他解穴了。
季婠棠起身来到床榻前,指尖轻轻点了几下,那半天没动的人终于嘶了一声。
嘶完,看到季婠棠后脸颊瞬间羞红一片。
她……
她不仅看了……还……还碰了……
萧未然害羞的样子让萧家主大为惊奇。
呦呵,他家这位独子可是谁都看不上的啊!如今竟然对季老板露出这般表情,显然是喜欢了啊!
“爹……我想娶她……她……看了儿子……我……我要负责……”
话音一落,整个房间瞬间寂静一片。
田老爷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萧家主则偷偷打量起蒙着面纱的季婠棠,虽说没看到全貌,但凭她探玉和救了阿然,这个儿媳妇他很满意!
季婠棠则是眉头轻挑,嚯,怎么如今是个人都想娶她。
至于楼司彧。
此时简直快要被气炸!
啊啊啊!服了!怎么总有人来和他抢媳妇!
上一次是宋疏,这一次又是这么个毛头小子!
你们算什么!
婠儿是他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