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瑛之就算坐火车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达,夜瑛之现在比较好奇这两个人怎么来南京的。
苏宸像施舍一般,在夜瑛之脚边扔了一锭金子,嗤笑道:“我也真没想到,堂堂的夜家小姐,还会缺这么些钱,既然如此,你学几声狗叫,这些金子都是你的,怎么样,这么多金子应该是你从来没有看过的吧?”
夜遥遥在一边捂嘴偷笑,默默的道:“妹妹这么善良,还是学几声狗叫吧!省得让这个孩子有病无处医啊!”
说完还对夜瑛之做出胜利的表情,心里想:你夜瑛之不是被北冥墨喜欢吗?你不是夜家嫡女吗?到头来还不是给我当狗?
夜瑛之拿起地上的金子,打量了一番,就在夜遥遥和苏宸觉得夜瑛之败下阵营的时候。
她们只听见夜瑛之嘲笑的咂咂嘴吧!故意的摇摇头,做出嫌弃的表情。
夜瑛之一手抱着孩子,从地上站了起来,道:“第一次见着有人拿着夜家的金子,说夜家是穷鬼的。”
夜瑛之把“金子”扔在地上,嫌弃的拍拍手上的灰尘:“而且你们仔细看看,这些是金子吗?”
夜遥遥瞬间变脸。
她忽然想到了,苏宸让她从送夜家把夜瑛之的嫁妆全部移出去,而夜家的金子都被打上标识,夜瑛之身为夜家嫡女,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苏宸脸已经黑了,他怎么知道夜家的金子都有这样一个特点?
夜遥遥紧张的说:“苏家经常与夜家贸易,而夜家的银子都有标识,有什么冲突的吗?”
夜瑛之点点头,“的确没有什么冲突的,但你们公然用假钱,该当何罪?”
苏宸蹲下捡起包在荷包里的金子,对她说:“这难道不是金子吗?夜大小姐不仅是穷,而且还没有眼力啊!”
夜瑛之把荷包里取出用手轻轻一掰就断了的“金子”,以嘲笑的口吻对苏宸说:“原来在苏家,石灰也能当金子用,那夜家的石灰多了去了,苏大公子要不要买一些啊?不贵不贵,也就是金子多少钱,石灰多少钱,看在你经常和夜家合作的关系,给你打九点五折优惠。”
苏宸不敢置信的拿着荷包,眼神中的杀气基本上可以杀死夜遥遥,那眼神仿佛在说:这就是你运出来的金子?你们夜家的金子是和石灰一个价的?
夜瑛之嘲笑的说:“我日日美梦渡黄粱,君挥袖纸上画江山,那日踏碎长安诗词沉香,原来不过是一场镜中花(翻译: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苏宸气得牙痒痒,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自掏腰包,手一挥离开。
夜瑛之一直忍着笑意,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远大少爷也有说不出口的苦衷啊!放心吧!我定会告诉全天下,你们苏家穷的只能画饼充饥,指鹿为马,拿着石子说是金子。”
苏宸虽然觉得丢人,但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然后心里面偷偷冷笑,心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