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息宫
张增延走进龙息宫的大门……
福安和罗琪,跟在张增延身后。
夜晚黑暗之中,忽然闪出几个蒙面人,向张增延袭来……
张增延赤手空拳迎敌,与几个蒙面人打起来。
福安和罗琪,两人急切的喊道:
“有刺客……有刺客!……护驾!……”
“有刺客!……保护皇上!……”
熊子衿带着御林军,很快就出现在眼前,与几个蒙面人打起来。
张增延有御林军的保护,很快停止动手,退在一旁观战。
几个御林军士兵,手持刀剑,护在张增延身前。
几个蒙面人,逐一倒在了地上。
熊子衿亲手,抓到了一个活口,两个御林军士兵押解着。
张增延打量着那个蒙面人,走过去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色面罩,沉声问道:
“何人派你来的?”
那人直视着张增延道:
“你非南宫家族中人,却胆敢坐上皇位,那就要做好被诛杀的准备!”
“天下百姓,只承认南宫家族的人,旁人没有坐上皇位的资格!”
那人说完,咬开藏在口中的毒囊,口中鲜血涌出,离开了人世……
张增延直视着那人沉声道:
“南宫家族……不该再留在世上了!……”
“福安,传旨!”
“南宫家族子弟,暗中训练死士,意图谋反,其罪当诛,九族连坐!”
福安拱手道:
“奴才遵旨!”
甸和
南宫府
家主:南宫典凡,南宫不,现年四十五岁。
二弟:南宫典凌,南宫云,现年四十三岁。
三弟:南宫典之,南宫志,现年三十九岁。
三兄弟快步走进门,来到正堂里。
南宫典凡转身,看着两个弟弟,面色凝重的道:
“何人如此愚蠢,竟然派人去刺杀张增延,而且还失败了,这不是要毁了整个南宫家族吗!”
南宫典之道:
“还能有谁!……肯定是南宫磊玄!……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就是一个伪君子!……”
“当初口口声声说,要为了天下百姓,为了解救先皇,所以才有那么多人跟随他!”
“可是打到一半,他竟然停止继续攻打。”
“原本以为,他真的是为了百姓。”
“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担心,拿下云端后,不知道如何对待先皇!”
南宫典凌急切的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快想办法保命要紧!”
南宫典之点头道:
“确实该想想如何保命了!”
三兄弟陷入沉思……
南宫典凌思索着道:
“我记得有人说过……当初南武帝,带着两个护卫,溜出皇宫去南临……他对睿王说……自己姓‘南’……”
“要不然……我们从今往后……就以‘南’字为姓……如何?……”
南宫典之道:
“胡乱篡改姓氏,是否会辱没了南宫家族!”
南宫典凌道:
“这个姓氏南武帝用过,如今南宫家族气数已尽,为了保住后嗣子孙,我想老祖宗就算在天有灵,也不会怪罪我们吧!”
南宫典凡点头道:
“好吧!……不过……我们不能留在甸和,否则还是会被查出来。”
“不如……我们三兄弟分道行事,这样会更利于隐藏身份,如果将来,后世子孙相遇,以‘南’姓辨认家门。”
南宫典凌和南宫典之拱手道:
“是!”
南宫典凡道:
“我南典凡,南不!”
“二弟:南典凌,南云。”
“三弟:南典之,南志。”
“我们三兄弟就此拜别,希望上天仳佑,家族不灭,子孙延绵!”
南典凌和南典之,拱手齐声道:
“希望上天仳佑,家族不灭,子孙延绵!”
皇叔府
整个府里一片混乱,家仆丫鬟,各自忙着收拾行囊逃离而去……
正堂
整个府里,唯一的清静之地。
南宫磊玄、姜闵恒、毕常灵,三人面色凝重的坐在一方桌前。
毕常灵的竹烟筒,静静的立在一旁,装烟丝的精美盒子,孤零零的放在桌子上。
许多官兵闯进门来,手持刀剑,把三人包围起来。
倪亿文双手捧着圣旨,走进来大声喊道:
“圣旨到,请皇叔接旨!”
南宫磊玄、姜闵恒、毕常灵,三人站起来,整理一下妆容跪在地上,等待倪亿文宣读圣旨。
倪亿文双手展开圣旨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叔:南宫磊玄,南宫德,私下豢养死士,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当诛九族,钦此!”
南宫磊玄猛然抬头看着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道:
“张增延想要南宫家族灭亡,可他或许还没有那个本事!”
南宫磊玄说着,站起来直视着倪亿文。
姜闵恒和毕常灵,跟随其后站起来。
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是吗?……那你看看现在,有谁能来救你们?”
南宫磊玄大声喊道:
“来人!”
四周安静下来,没有任何人回应南宫磊玄。
南宫磊玄、姜闵恒、毕常灵,三人互相对视着,心里不断的在想,昔日的那些官兵都去哪里了!
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道:
“南宫磊玄!……你一定在想……你的那些官兵……还有暗卫……都去哪里了!……”
“不如我告诉你,那些人逃的逃,走的走,还有一部分不识时务的……都被抓起来了!……”
南宫磊玄惊呼疑问道:
“怎么可能?……”
倪亿文道:
“我没有空,跟你在这里耗!”
“来人,把他们带走!”
姜闵恒把腰间佩戴的软剑拔出来,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道:
“姜闵恒!……毕常灵!……你们两个……真的和空凌子是同门吗?……”
“为何空凌子博学多才,能够把破碎的国家回归一统,你们两人却只会,每天守在这间屋子里密谋。”
“说你们密谋……那都是抬举你们……应该是坐在这里……白白浪费时光吧!”
“说到底……其实皇叔……也是被你们两人给害的!”
“告诉你们吧!……府里的人,包括离王妃和坤王妃,都已经被抓获了!”
“你们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不然就将他们五马分尸!”
南宫磊玄怒吼道:
“你敢!”
倪亿文道:
“我有圣旨在手上,没什么敢不敢的!”
“姜闵恒!……你要因为自己,害南宫家族的人,全都被五马分尸吗?”
姜闵恒愤恨的看着倪亿文,握着剑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毕常灵叹息道:
“哎!……闵恒师侄!……大势已去!……不要连累了南宫家族的人!……”
姜闵恒无奈,只好松开握紧剑柄的手,任由软剑掉落在地上。
倪亿文脸上带着笑容喊道:
“拿下!”
官兵很快就把三人捆绑起来……
云城
龙鼎寺
三座宝塔并列,中间的塔最为高大,约有十八丈高,底部宽而向上逐渐收窄,呈现出一种稳健而挺拔的气势。
塔身分为多层,每一层都有檐角翘起,形成优美的弧线。
檐下悬挂着风铃,每当风吹过,铃声悠扬,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塔的顶部装饰有宝珠和莲花,象征着佛法的圆满和清净。
两侧的塔稍矮一些,但造型与中间的塔相似。
均是底部宽,向上逐渐收窄,多层檐角翘起。
三座塔都是用青砖砌成,砖面光滑,色泽沉稳。
塔身上的雕刻精美细致,有佛像、天王、菩萨等佛教题材,也有花鸟、云纹等。
了空、忘尘、净世,三个和尚,走进其中一座宝塔。
塔室
十八岁的俊美少年,面容清秀,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
皮肤白皙,如同剥壳的鸡蛋,光滑细腻。
浓眉杏眼,双眸如同黑曜石般,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眼角微翘,带着一丝俏皮。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红润,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永远挂着自信的微笑,手里拿着一把,画有山水的折扇,轻轻扇动。
面对窗外,背对塔室关闭着的门,站在那里观望着眼前的景色。
乌黑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发带束在脑后,显得随意而不失风度。
身材修长,肌肉线条流畅,透露出一种力量与优雅的结合。
身着一件浅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腰带,显得简约大方。
脚上穿着一双浅色的长靴,走起路来,显得自信而从容。
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待人接物都透露出一股成熟稳重的气质。
在他的身上,既有少年的朝气蓬勃,又有成年人的成熟稳重,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此人姓殷,名正,字熙元。
道号:空凌子,有千面道人的别称。
封号:诏皇爷。
三个和尚走进门来……
殷熙元把折扇收拢,握在手中,向三个和尚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师父!师兄!师侄!”
净世向殷熙元,行以僧人之礼道:
“拜见师叔!”
殷熙元问道:
“师父,师兄,师侄,你们来此有何事吗?”
了空迟疑的问道:
“方才我见……月下门的人来过……不知道……他们可曾说了什么?……”
殷熙元双膝触地跪下来道:
“师兄!……师侄!……南宫家族……灭亡了!……”
了空和净世,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
忘尘道:
“万事皆有因果,生死皆有道理,存活与灭亡,也应顺应天命!”
了空伸出双手,把殷熙元扶起来道:
“熙元!师父说得对,此事不能怪你!”
殷熙元拱手行礼道:
“多谢师兄不怪罪!”
云端
皇宫
玄龙殿
张增延坐在皇位上,看着满朝文武喊道:
“倪亿文!”
倪亿文站出来拱手道:
“臣在!”
张增延道:
“天下长相俊美的少年,或者男子,比女人还要可怕!”
“为了杜绝,像公孙思锐这般的人,祸害朝堂和国家,”
“必须彻查,搜捕南国,所有长相俊美的少年和男子。”
“全都带进宫来,关在一起。”
“把避世宫附近的那座宫苑取名为:颠倒宫,作为安置那些人的地方。”
“此事就交给你负责,务必要尽心尽力,不要辜负朕的希望!”
文武百官呆愣的看着张增延,没有做出任何阻止。
倪亿文左顾右盼,环顾四周一番后,拱手回应道:
“臣遵旨!”
南国各地一片混乱,各地方官员,到处搜寻长相俊美的少年。
百姓之间传言,张增延此举,明显具有龙阳之好,所以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搜索美男,却不曾听说寻找美女。
为了保住那些,无辜少年和男子的性命,月下门人暗中搜寻,抢在被抓获之前,把那些人全都转移到石岭寨藏起来。
月下门的人,因此再次增加了许多。
但是也有爱慕虚荣,贪恋钱财和富贵的俊美少年,自己走出来。
颠倒宫
正殿
五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身穿女子的衣裙,打扮成女子的模样,并肩站成一排,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张增延。
福安和罗琪,分别站在张增延左右。
张增延眸光扫过五人,脸上带着一抹邪笑道:
“还真有这样的人啊!……看来还不止一个!……”
“祸国殃民的妖物,该如何处理呢!”
五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脸上出现惊恐的表情。
张增延道:
“福安,把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带到这里来!”
福安回应道:
“是!”
福安走出颠倒宫,很快就让几个御林军,架着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来到眼前。
张增延脸上带着笑容道:
“两位公孙美人,朕让人把你们带来,是想让你们看看,这五个人可有你们父子俊美。”
“朕是一个注重孝道的人,所以……既然父亲不让杀你们两人,那朕就把天下俊美的少年,都找来杀给你们两人看。”
“你们说……朕对你们……是不是很好啊!……”
“熊子衿!”
御林军统领:熊子衿,熊雄。
熊子衿走进来,拱手行礼问道:
“皇上有何吩咐?”
张增延道:
“朕让你摆在院子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熊子衿道:
“回禀皇上,都准备好了!”
张增延道:
“好!……你们都随朕,去院子里吧!……”
所有人回应道:
“是!”
颠倒宫的院子里,没有栽种任何花草树木。
地势开阔的院子中央,摆放着一个叉形的刑具。
所有人来到此地……
张增延脸上带着一抹邪笑道:
“新来的五个美男,你们先抽签吧!”
福安双手抬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五个摆放整齐的小木牌。
福安道:
“你们每个人拿一个,拿在手里就不得调换!”
五人拱手行礼道:
“是!”
五个美男走过来,各拿走一个小木牌。
张增延问道:
“谁的木牌上写的是‘壹’字?”
一个美男,双手把木牌举起来道:
“启禀皇上,草民抽到的小木牌上,写的是‘壹’字。”
张增延脸上带着笑容点头道:
“很好!”
“来人!……把他绑在刑具上!”
那个美男恐慌的问道:
“皇上!……为何要绑草民?……”
张增延道:
“先绑上去再说!”
两个御林军士兵,把那个美男拉到刑具前,把四肢固定在刑具上。
逾文广,逾海,现年五十三岁。
一个御林军,引领着逾文广,来到众人眼前。
逾文广跪下道:
“草民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增延道:
“逾先生请起!”
逾文广道:
“谢皇上!”
张增延问道:
“听说你曾经是,南宫磊谋的谋士?”
逾文广道:
“回禀皇上,草民确实曾经做过南宫磊谋的谋士,但是因为看不惯南宫磊谋的虚伪,所以才悄然离去,隐居深山之中。”
张增延问道:
“如今南国,早已恢复平静,想来你也没有多少用途了!”
逾文广道:
“就算恢复平静,也需要治理啊!”
张增延思索一番后道:
“这样吧!……你看那个刑架上,刚绑上去一个人。”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许多刀具。”
“你自己选择刀具,将那人身上的肉,以片状切割下来。”
逾文广睁大双眸看着张增延,惊恐的吞咽着口水,满头冒着冷汗,颤抖着声音道:
“皇上!……草民……没有杀过人……实在是……不敢如此啊!……”
张增延道:
“眼下朕就缺一个,专门在这些美男身上割肉的人,旁的不需要!……你如果不愿意……那就走吧!……”
逾文广呆愣的看着张增延,思索一番后,拱手行礼道:
“是!草民……遵旨!……”
张增延道:
“你尽管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做好了……朕就封你做官!……”
逾文广两眼放光,脸上带着笑容,拱手回应道:
“是!”
逾文广走到刑具前,在桌子上选了一把刀,握在手里,向刑具上的美男靠近……
美男惊恐的摇着头哭喊道:
“不要!……皇上饶命啊!……皇上!……草民犯了何罪……要遭受如此酷刑!……”
张增延脸上带着笑容道:
“你的罪过……就是长的太好!……穿上女装……简直连女子都自叹不如!……”
美男哭喊道:
“相貌乃是上天和父母给的,草民何罪之有!……皇上开恩!……饶恕草民吧!……”
张增延道:
“逾文广,为何还不动手?”
逾文广急切的道:
“是!草民马上动手!”
逾文广拿着刀凑近美男……
张增延道:
“逾文广,你可要小心点,不要让他死的太快!”
“要想办法,把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明白了吗?”
逾文广回应道:
“皇上放心,草民,明白了!”
美男吓得浑身瘫软,惊呼求饶道:
“不要!……不要!……皇上饶命啊!……”
逾文广的刀贴在美男的皮肤上,开始切割起来,鲜血随之淋漓而下……
美男痛得发出,一声声惨叫,伴着哭泣和呼喊求饶的声音,显得凄惨无比。
一旁的四个美男,吓得瑟瑟发抖,因为他们知道,按照刚才抽到小木牌的顺序,他们也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被封住穴道,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
张增延走到,公孙思锐和公孙项云之间,眼眸看着那个,被逾文广一刀一刀切割的美男,脸上带着笑容道:
“公孙智,公孙凌……这些美男……之所以会落得如此下场,都是拜你们父子所赐!……”
“你们可知道……朕年幼时……每天看着母亲……站在思君殿附近……远远的看着……默默的流泪……”
“当时朕年幼无知,不知道母亲到底为何流泪。”
“我只知道……是你从母亲身边……把父亲抢走了!……”
“朕后来明白了一件事……母亲当时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与你有说有笑……”
“那无疑是在母亲的心口上……一刀一刀的凌迟!……”
“父亲最后却没有杀你们父子,只是把你们关起来!”
“朕原本想着……等父亲去世后……朕亲自动手……把你们两个活剐了!……”
“可是朕改变了主意!……先让你们看看……被凌迟……是一种什么景象……最后再让你们自己去体会!……”
“不过……今日看到这五个美男,自己跑来宫门口,自愿来当朕的男宠。”
“哈哈哈……他们以为……靠着一副好皮囊……能够享受荣华富贵……”
“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公孙思锐道:
“张增延!……你不要伤害无辜!……你恨的人是我!……”
“你今日便杀了我……放过他们吧!……”
张增延问道:
“你要你儿子……也这样死去吗?……”
公孙思锐道:
“如果我们父子这样死去,可以终止你伤害其他人,那便如你所愿!”
张增延道:
“那可不行!……朕还没有玩够呢!……”
“你们父子乃是极品!……他们虽然也长得俊美,但是与你们父子相比,还是差远了!……”
公孙思锐怒吼道:
“张增延!……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