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妾二人赤裸相见。
暖哭了。
“你怎么跟我一样啊……你是个女的嘤嘤嘤……你看看你跟我长得一样嘤嘤嘤……我有这个你也有这个嘤嘤嘤……我没有那个,你也没有嘤嘤嘤……”
“哈哈哈……”狗子笑得停不下来,两条腿在空中磴出了风火轮状,连胸前的两座珠穆朗玛峰都跟着笑得花枝乱颤,笑出了花儿。
狗子越高兴,暖就越伤心。
狗子哄了暖一晚上,没哄好。暖把自己关在客栈房间里,见到狗子就哭。
铁城来看暖,悄悄告诉她,狗子是女孩子。暖哭得更伤心,假装才知道。
暖从小在苏家长大,虽然和铁城、狗子以主仆相称,但铁城和狗子从未把她当丫头,一直当亲妹妹一样对待。
连苏夫人也拿她当女儿,从不忍心责备她。
只有她自己和父母把她当丫头。
找绿狗严肃地认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绿帽子,雇了个人给母亲送去了一封信,让母亲带着暖的娘月季火速赶到两淮府,有大事儿。
苏莫施又带着暖的父亲出门做生意去了,家里只有女人做主。
有大事?苏夫人吓坏了,接到信之后,一分钟也没耽误,翻身上马,策马扬鞭。新妻距离两淮府四百多里,她一天就赶到了。
苏夫人原本不会骑马,后来两个儿子天天练习骑马射箭,她看着心痒,也想试试,试着试着就试成了一个专业骑手。跟暖一样。
不但会骑马,还能像模像样地射两箭呢。跟暖一样,硬弓拉不开,只能拉开软弓。
到了两淮府,苏夫人快累瘫了,腚都磨烂了,磨了一裤兜子血,粘连了都。
老人家已经三十七岁高龄了。
三十七岁,在当时还没抱上孙子,都不好意思见人。
狗子十分心疼,十分后悔,其实让舒坦回新妻把母亲接来,只需要几分钟。
舒坦不但是个厕所,也可以是个飞行器。狗子骑着他去过西伯利亚。
狗子请母亲上了个厕所,洗了个澡。苏夫人洗完,腚就痊愈了。
舒坦不但能理疗,还能治疗。它就随便摸了摸苏夫人那三十七岁的腚,苏夫人的伤就好了,比之前更丝滑,腚如羊脂。
苏夫人恨不能立刻把老公从外地叫回来摸摸腚。
苏夫人终于知道了狗子让她来的“大事儿”,得了舒坦这么个宝贝,这可不就是天大的事儿吗?
不是。
狗子向母亲告状,说哥哥铁城要把她最喜欢的小妾暖嫁给别人,她不舍得,所以才把母亲请来了,要母亲为她做主。
苏夫人佯装生气,“你哥哥怎么能这样?!哪有给自己弟媳妇找男人的?我看看那男的长什么样!”
苏夫人您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
“娘您什么意思?”狗子假装惶恐。
“娘就是看看。看过了我就跟你哥说了,这个不行!”
狗子假装不乐意。
月季带着狗子的几个小老婆也到了,他们乘的是马车,嘎悠了五六天才到。几个小老婆想老公了,磨月季,说婆婆在两淮府需要人照顾,她们是来照顾婆婆的。月季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也希望能有个人商量,就挑了几个有主意会主事儿的带来了。
在铁城的引见下,苏夫人和月季见了唐公子。苏夫人和月季都十分满意。
月季岂止是满意啊,做梦也想不到女儿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家,一个小丫头,哪敢想这么大富大贵的人家?
虽然同是商贾之家,但唐家的家业貌似比苏家大多了,出手就是一万两银子。苏家虽然也能拿得出来,但绝不会这么痛快。
苏夫人和月季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事儿赶紧定下来。
唯一不好办的是不知道怎么向狗子启口。他们还以为狗子仍旧不知道自己的性别呢。
狗子故意刁难母亲、月季和铁城,不同意。狗子要报复一下他们。被他们骗了这么多年,自己明明是个女孩子,却要站着撒尿……
尤其是铁城,到今天还在坚持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