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你真嫁?】
【那不然?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死半路。】
【...6。】
月老无语的缩在桌子前,不是很着急但情况也不是很轻松。
嫁衣摆在司洛的面前,就说穿还是不穿吧。
说来也奇怪,韦若心和兰兰的都是秀禾服。唯独司洛的不一样,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嫁衣还有凤冠霞帔。
嫁衣的款式他在长白修炼时见过,那是在一个师姐的道侣结契大典上,很难不怀疑这里面没有那落迦的手笔。
一只修长的手挑起红色的嫁衣,陆闻舟轻笑道:“要我帮叔叔穿吗?”
说着就拉着他进了浴室,都没给那落迦反应的机会。
他在外面恨的咬牙,下一秒就发现陆闻舟打开了触觉共享。
那落迦倒是想闯进去,但他得防着色欲。
总有种被陆闻舟忽悠了的感觉,挠了挠头,不确定的躺一会。
遇到困难躺一会儿。
那落迦确实是被忽悠了,只是贪婪的同时还有懒惰。懒的深想,被骗了也正常。
浴室里,陆闻舟直接上手解他胸前的扣子,也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司洛:......
温热的手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陆闻舟尤其喜欢在他腹部和腰部作乱。一把抓住陆闻舟的手,忍着轻颤说道:“我自己来,你出去。”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仅一眼陆闻舟就知道他也动情了。
不枉他那一夜找的敏感位置,轻轻拂过劲瘦的腰部,眼前人就轻轻战栗一下。
低沉的笑声在司洛耳边响起,陆闻舟在喊他:“daddy~让我帮你好不好吗?”
司洛:???
扯住陆闻舟的头发,迫使他离开自己的颈窝正面面对他。
眼镜片下的沉黑色眸子里全是兴奋和情欲,他抓的不轻,陆闻舟眼角因为疼出现了湿濡。
假的!
真会装啊,这狗东西。
那一个称呼让司洛怀疑陆闻舟是不是想起来了,但现在看来纯粹是因为他是变态。
禁欲的白衬衫不仅遮住了陆闻舟健硕的身材,还隐藏着特殊的癖好,就渴望着司洛能够满足他。
陆闻舟眼底划过玩味,委屈的道:“daddy,我疼。”
“......”
这话带了温度,烫的司洛一下子就松了手。
见鬼,真吓人。
这一松手就给了陆闻舟机会,贴了上来在他下颚有颗痣的地方亲了好几下。
他还意犹未尽,性感的喉结滚动。
嘴里还说着浑话,“叔叔不喜欢daddy这个称呼吗?”
拧着眉推开陆闻舟,不容拒绝的说道:“出去,不用你帮。”
只让他出去,没反驳称呼,那就是喜欢。陆闻舟非常贴心的没有戳穿,轻笑出声,“呵~daddy不会穿女装,怎么会不需要帮忙呢?daddy别害羞,早就看过了不是吗。”
看过什么,在场的两个人心里明清。
司洛:......
他确实不会穿嫁衣,难道陆闻舟就会了吗?
巧了,陆闻舟还真会。
也不知道被亲了多少次多少个地方,这嫁衣总算是穿好了。
别说,还挺合身。
头发在陆闻舟手里很听话,戴上凤冠就收拾好了。
嫁衣上的龙凤金纹栩栩如生,红色衬托着司洛漂亮的脸更加艳丽。都说结婚的时候新娘子最美,这句话真不是假的。
这样的司洛让那落迦迷了眼,下一瞬脸就黑了。怒不可遏看向陆闻舟:‘好你个陆闻舟,坑我?’
嫁衣是他搞来的,便宜是陆闻舟占的。
陆闻舟挑了挑眉,只笑不语。
恰好这时门被敲响,“扣扣。”
随后便传来了村民大婶的声音,“嫁衣换好了吗?”
见状,司洛顶着一头珠翠出了去。仅一个照面,那些人都痴痴的看着他,眼睛里的粉色也就越来越浓郁。
‘占有,占有!’
陆闻舟眼神一凛,磅礴的恐怖气息压在鬼怪村民们的身上。压的他们双腿发颤,纷纷撇开了视线。
他拿出红盖头盖在司洛的头上,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我不想让别人看daddy,穿着嫁衣的漂亮daddy只属于我一个人。”
陆闻舟的占有欲很强,此时牵着他的手走。
因为他们比较磨蹭,韦若心和兰兰早已经上了花轿,就差司洛了。
村长站在那里不敢催促,心急如焚的在那走来走去。一看到他们就说道:“哎哟,我的祖宗,你可算是好了,快快快,上轿。”
司洛:......
知道他是祖宗,还让祖宗去送死?
被陆闻舟牵着上了花轿,周围就开始敲锣打鼓。
红盖头挡住了视线,脑海里是陆闻舟离开时在他耳边的轻语:“daddy,我们私奔吧,我在祠堂外等你。”
“嗯。”
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来接他。
村长不让其他人跟着,所以这个出嫁队伍只有三个玩家,其余全部都是npc。群鬼环绕,一点一点的朝着半山腰的祝氏祠堂前进。
‘嫑叫嫑叫,乖乖上轿。又有锣鼓,又有花轿……’
‘呜呜呜……’
‘嘻嘻,新娘子,新娘子。’
花轿在黑夜的小路上行走,送嫁的人一会哭一会笑。
吵的他耳朵生疼,索性闭上眼睛强行假寐。
进了山,有迷雾的遮挡。齐凌肃他们就没办法继续前进,幸好韦若心把灯笼留给了他。
张清源庆幸道:“幸好还有这个灯笼,不然我们根本找不到祠堂。”
孔雀拿出扇子,给自己扇风,“确实,又能照明又能带路。”
送嫁的队伍有唢呐声,在这山里听着凄凄惨惨戚戚。
一阵寒风吹来,齐凌肃等人后脖子汗毛全炸了开来。
阴冷从脚底爬到膝盖,像是被速冻。
‘嘻嘻……’
阴森的小孩子笑声在森林里环绕,要把他们都给吓退。
可惜了,齐凌肃他们仨胆子很大。
等等。
为什么是三个人?
陆闻舟和那落迦去哪了?
哦,他们早早的就在祠堂外面等着了。
出嫁就出嫁,可没说不能逃婚。
司洛睁开眼睛,眼里都是冰冷。
他的花轿在最后,那些人在送上山时拐了一个弯。另外一顶花轿替了过来,明面上还是三顶花轿,私底下司洛那一顶已经被掉包了。
好家伙。
他这是‘官方逃婚’。
感知着周围的一切,这群鬼是把他带到了山顶。
唢呐声骤停,司洛拿下盖头,没有轻举妄动。
千机早已经化为长枪攥紧在手里,时刻准备着给挑开花轿的东西来一枪。
‘嘻嘻嘻……’
‘是我们的了,我们的了。’
眉心一跳,司洛怒了。
一怒之下,怒出花轿。
那些鬼来的众多,为首的是村长那个老东西。
浑浊不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您出来了?”
司洛:……
这不是废话吗?
心里有了计算,薄唇轻启,恶劣的说道:“乖孩子们,先打一架吧~最后活着的那一个才有资格站在我身边。”
一开始他们不为所动,实际上他们心里已经蠢蠢欲动。
‘独占!杀了他们,独占!!’
就在月老以为他们不会听话的时候,他们着了魔的开始打起来。
打的超级狠,偶尔还会瞄几眼看戏的司洛。
他是游走人间的神明,不会为了任何人停留。
月老提醒道:【快跑!】
【好嘞!】
扒拉几下,没了凤冠头上的重量就轻了,他脚步飞快的往山下跑。
月老看了眼地上的凤冠,还满可惜的说道:【凤冠很贵的,你怎么给丢了?!】
司洛边跑边怼:【要钱还是要命,你就选一个吧。】
几乎他刚说完,月老就说:【要命。】
没再搭理月老,一身火红嫁衣的司洛在漆黑的森林里奔跑。像受惊的狐狸,在月光的指引下前往安全的地方。
脚步一顿,司洛粗喘着大气跟月老说了句:【果然是要命。】
草,一种能要命的植物。
前面的人含笑的望着他,两边蓝色的玫瑰耳饰随风摇曳。
本来是红色挑染的卷发,如今也是换成了天蓝色。
看到如今司洛的模样,白发红嫁衣。因为狂奔一路,脸颊此时绯红。
胸腔起伏明显,嘴唇微张吐气,“嗬嗬……”
紧实的腰身被红嫁衣裹着,无不散发着成熟性感的魅力。
手里的长枪看起来就不好惹,司洛正拧着眉盯着他。
顾绯衣怔愣了几秒,随即走过来跟他说道:“宝贝~你穿着嫁衣的样子真漂亮,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