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福宝每天都很忙碌。
大妖的实力不容小觑,她自己一个人增强实力不够,加上李天泽,肖竹师兄弟,方展荣,紫鸢以及召集过来的大师也不够。
他们得想一个办法,让那些大妖无法伤害人类。
“师傅,现在外面的人也在修炼法术,我把一些适合他们的功法教给了他们,若是他们能学到一些,多少也有些自保的能力。”
方展荣除了增强实力,也在不断思考破局的办法。
不过他脑子原本也不怎么聪明,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小大师,我们已经没日没夜地画新符纸了。有了那些符纸,一般人也能更加安全。”
肖竹师兄弟几个挂着黑眼圈,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此刻疲惫地好像马上就能合上眼睛。
“你们赶紧去休息,身子最要紧,身体不好,修炼也不能提升实力。”
福宝赶紧道。
“可是师傅,妖族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我们怕自己睡死了的,到时候不能及时发现。”
“放心吧,我盯着呢。”
福宝强硬地让他们回去休息,他们也只好下去休息。
哈……
福宝自己也打了个哈欠,李天泽无奈。
“还说他们呢,你自己也没有好好休息。”
福宝摇头:“我不太一样,我是好好休息了,但还是很累。”
这两天,她也确实感觉到身体不对劲了,这两天比以往容易累多了。
她已经偷偷叫了太医,但太医依旧检查不出什么。
她也检查过自己的魂体,但魂体也没有关系。
“没事,我再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怕李天泽担心,福宝也没有多说,反正只要睡上一会儿, 等下就好了。
如今妖族入侵当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应对妖族。
时间一天天过去,妖族的人都没有再次发动进攻,那些伤者也都好全了,福宝检查后,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京城也渐渐恢复了热闹,大家似乎忘了妖物入侵的时候,商铺酒楼继续开张,到了晚上,青楼也恢复了营业。
这么长时间的恐惧,经过一个月的恢复,也并没有完全减少,只是在恐惧之下,很多人开始醉生梦死。
这样的醉生梦死,在青楼尤其明显。
“都是要死的,与其啥也没干就死了,还不如跟姑娘们好好玩玩,那样就算是死了也不亏。”
“哈哈哈,就是,来来来,姑娘们,跟老子一起玩玩。”
……
男人们,女人们在此刻玩儿地更加放肆。
可他们不会知道,他们越是放肆,身上的元气就越少,元气少了,很多邪气就挡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青楼传来惊叫声。
很快官府派人过去,又出来请法术队的人过去。
青楼的人全部都死了,死相格外凄惨,都是被妖物咬死的。
“妖怪又来了,就连护身符都不怕,我们要怎么办?”
围观的百姓发现,来青楼玩儿的那些人,身上都带着许多护身符。
大概是被妖物攻击怕了,当时就拿出护身符抵抗,看他们的护身符没有用。
“是不是来的妖怪更加厉害了?我们是不是没有活路了?”
惊恐再一次席卷了京城,即便是方展荣带人放话,一定会保护所有人的安全,可此时此刻,并没有多少人敢相信。
就连加强的护身符都没有用,方展荣他们的法术,他们之前也看到了,就连之前的妖物都没有办法应对,如今来了更厉害的妖物,他们根本抵挡不住。
太过害怕,所有人都自发组织起来,前往泰安寺避难,希望菩萨可以保护他们。
只是京城有那么多人,随着去泰安寺的人越来越多,泰安寺根本就容不下。
“各位,除了泰安寺, 其他寺庙也是一样,只要有菩萨的地方,就能护佑我们,我们已经选定了几个寺庙,三清寺,大佛寺,静安寺……
这些寺庙都已经布下阵法,并且有法术队的人守护,跟泰安寺一样安全。”
方展荣开始疏散人群,要是百姓继续朝着泰安寺涌过来,泰安寺迟早都会被挤塌。
“真的吗?那些寺庙跟泰安寺一样?”
有人怀疑,泰安寺如何,之前已经有人体验过了,但对于其他寺庙,他们并不放心。
“大家放心,这是福星所选的庇护场地,效果肯定和泰安寺一样的。”
听说是福星所选的地址,大家也开始接受。
毕竟泰安寺确实进不去了,他们待在外面也不是办法。
只是所有人都挤在寺庙里,吃喝拉撒都是问题。
吃还好一些,排泄就困难了。
虽然寺庙有茅厕,可茅厕容纳不了这么多人,而寺庙有这么多人,肯定不能随便着地方解决,尤其是女人,只能去寺庙后面的林子里,避开人,叫上几个同伴一起去解决。
但就在她们去林子的时候,妖族又来了。
啊啊……
听到林子里的惨叫声,法术队的人立刻过去查看。
等他们到达现场,那些女人都死了,死相凄惨。
“呜呜呜,怎么办?大家都已经这么小心了,还是被妖物害了,呜呜呜,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女人们止不住地哭泣,都已经在寺庙了,为什么还会被妖物害死?
人多,寺庙里本就乱哄哄的,此刻更是吵翻了天。
所有人都沉浸在惊慌之中,没有人敢单独出门了,大家只是麻木地聚集在一起,深怕什么时候妖物闯入,将他们给杀了。
可人活着,吃喝拉撒根本避免不了。
大家都躲在寺庙里,渐渐的,带来的粮食就吃完了,很多人开始饿肚子了。
李天泽批准施粥,可这两年虽说朝廷存粮还是有的,但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存粮迟早都会吃完,到时候大家还能吃什么?
“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躲着!”
福宝不太懂那些大妖在想什么,他们若是直接打过来,人类怕是早就已经完蛋了,可他们没有,他们就是时不时地出来杀几个人,让他们处在恐惧之中。
“确实不能这样躲着,夫君,我想干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