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清点了一下这些储物袋,发现其中的灵石竟然多达两千余枚。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巫族的制毒配方,以及诸多毒虫毒草。
他将那些有价值的物品收入囊中,随后,一把灵火燃起,将那些无用的毒物焚烧殆尽,以防留下隐患。
做完这一切,周宇的目光转向了古剑门的众人。
魏无涯目睹了周宇的一系列惊人手段,心中不禁感叹,这位青年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周……周小友,这一次,真是多谢你了!”魏无涯恭敬地向周宇深深一拜,表示由衷的感激。
然而,周宇的目光并未停留在魏无涯身上,而是越过了他,落在了人群后方的陈家洛身上。
陈家洛感受到周宇的目光,心中顿时一凛,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
站在陈家洛旁边的费翔更是感到一阵寒意袭来,额头上冷汗直流。
周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清算他们之前的无礼之举?
回想起刚刚自家门主对周宇那恭敬的态度,以及刚刚周宇所展现出的强大手段,费翔心中明白,这位周宇的实力,恐怕比自家门主还要强大得多。
如果周宇现在要清算之前的恩怨,那么他和陈家洛两人的处境可谓是凶多吉少。
周宇目光如炬,直盯着陈家洛,语气平静地问道:“你从哪里学的夺舍之法?”
陈家洛心中一紧,他强装镇定,沉声回应道:“我……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古剑门的弟子们听到“夺舍”二字,顿时哗然一片。
他们没有亲眼见过这种功法,但身为宗门弟子,对于夺舍之术的恶毒之处都略知一二。
那些原本站在陈家洛身边的弟子们,此刻也不由自主地与他拉开了距离。
一旁的费翔,脸色震惊地看着陈家洛。
他回想起这几天陈家洛的异常表现,心中已经信了几分周宇的话。
难怪陈家洛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魏无涯的脸上则露出了惊愕的神情,他疑惑地问道:
“周小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古剑门作为传承千年的名门正派,怎么会有人使用这种邪派功法呢?”
周宇淡然回应道:“我对你们宗门内部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这夺舍之法是谁传给他的。”
夺舍之法极为阴毒,即便是在修仙昌盛的远古时期,也是被列为禁术的存在。
这样一个小小的武道宗门,是如何得到这种功法的呢?
这种夺舍的功法,只有真正的修者才会掌握。
眼前此人,虽然使用的夺舍之法并不完全,能够占据别人的躯壳,但无法完全吸收原主人的魂魄,只能在日后通过其他办法来将其吸收掉。
但现在出现了这种手段,想必在地球上,还有其他修士的存在。
自从周宇下山以来,除了老头子,他还从未见过其他真正的修仙者。
此刻,周宇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战意。他一直渴望能够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来巩固自己的修为。
眼前这个人既然懂得夺舍之法,说不定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难得的对手。
修仙一道,除了苦修外,还必须一次次打破自我极限,才能更好地完善自我道果。
“我说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陈家洛再次否认道。
“既然你不愿承认,那就让我自己来吧。”周宇淡淡地说道。
随即,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陈家洛的面前。
陈家洛心中大骇,他刚才亲眼见识过周宇的实力,知道自己绝非其对手。
“掌门师兄,救我!”陈家洛情急之下,大声呼喊。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周围的人,包括魏无涯在内,都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你……你是青山?”魏无涯难以置信地盯着陈家洛,声音颤抖地说道。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
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一直备受他们尊敬的大长老叶青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叶青山自知失言,脸色惨白。
“掌门师兄,我也是为了古剑门的未来着想啊。如今古剑门实力日渐衰落,只有我们两位武王支撑门面。”他一脸哀求地看着魏无涯,声音颤抖地说道:
“若是我陨落,古剑门的实力将更加不堪一击,迟早会被十万大山中的其他宗门蚕食殆尽。”
“你这孽障!”魏无涯怒吼一声,痛心疾首地说道,
“我们此次古剑门精锐尽出,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寻找神魂草来救治你。可你,竟然夺舍自己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徒弟!你受的伤难道都是假的?”
若不是为了救治叶青山,古剑门众人也不会冒险深入险境,却不料他竟做出了这等令人发指之事。
叶青山满脸哀求,泪水纵横,颤声道:“掌门师兄,我受伤确是真事,否则也不会出此下策。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走上了歧途。但事到如今,已成定局,我们不如……”
他的话还未说完,周宇便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打量着他,冷声道:“谁告诉你已成定局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吧?”
叶青山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该死!
他心中暗自惊惶,这周宇难道真的有办法将自己的魂魄逼出体外?若是如此,那自己岂不是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周宇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淡淡说道:“叶青山,这世上既然有夺舍之法,自然也有恢复之法。”
说着,他猛然伸出手,在叶青山震惊的眼神中,迅速点了几下对方的穴位。
淡白色的灵力瞬间从周宇掌心涌出,犹如流水般包裹住了他的整个手掌。
随后,周宇将手掌缓缓放到了叶青山的头顶上,一股庞大的力量从掌心涌入叶青山体内。
叶青山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他的脑海,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痛苦无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