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激战,澳匈帝国的租界千疮百孔,澳匈帝国的一千士兵,被俘虏了六百多人。
日不落人租界那边,第二天将郑如城的部下全部交给了东北军。
帝都。
徐洛武看着电报,嘴角一扬,眼眸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看来这日不落人是在向我们示好了,否则的话,以他们的秉性怎么可能,主动将郑如城的士兵抓起来交给我们。”
杨雨霆赞同地点点头。
“应该是欧大陆的战场上形势越来越严峻了,日不落人害怕我们倒向同盟国的阵营,所以才会主动示好。”
徐洛武点点头又摇摇头,目视前方,思绪飞扬道。
“不仅仅是这一点,还有一点,那就是我们东北军今时不同往日,能够让日不落帝国这个世界霸主正视我们了。”
杨雨霆附和地点点头,对于徐洛武肃然起敬,若没有他的话,东北军也不会被日不落人正视。
“总司令,日不落人虽然让步了,不过澳匈帝国的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我们杀了他们两百余人,还俘虏了他们这么多的士兵,这些士兵怎么办?”
徐洛武淡淡道。
“租界是澳匈帝国的,我们的士兵退出租界,至于那些俘虏放回租界去,至于澳匈帝国那边,若大使馆的人来,告诉他们,我们已经是先礼后兵了,是他们澳匈帝国的佐尔丹少校窝藏我炎国汉奸叛徒在先,他们武装阻挡自然要还击,他们这种行为已经是干预我们的内政了。”
“澳匈帝国若是因为此事想要和我们开战,或者索要赔偿的话,只能够跟他们说一声对不起,我东北军奉陪到底!”
杨雨霆一听,精神一震,眼眸之中射出一道精光,露出兴奋激动之色。
“明白。”
他们东北军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东北军了,有句话说的好,真理只在大炮射程范围内,想要在国际上立足,首先得有实力,否则就得沦为当初大青国那般,人人都可以欺负,谁也不敢得罪,无法挺直腰杆做人。
“对了总司令,郑如城还有一部分士兵进入了东夷人的租界内,张翼棚派人去交涉,东夷人说已经替我们清剿了叛徒,没办法交人了,不过徐局长那边却传来消息,说东夷人并没有击毙这群人,而是将他们给抓起来,替他们东夷人做奴隶做苦力了。”
杨雨霆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开口问道。
徐洛武眼眸寒光一闪。
“这帮东夷鬼,让我们炎国人做他们的奴隶,不出所料的话,在他们的租界内,恐怕有不少我们炎国的同胞都在被他们折磨,东夷人既然给了我们这个机会,那就成全他们,寻找郑如城士兵在东夷人租界的证据。”
杨雨霆沉吟了片刻,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瞪大眼珠看着他。
“总司令,您的意思是?寻找到一点证据后,以此为借口,进入东夷人的租界内?”
徐洛武用力点点头。
“当然,这帮东夷鬼,想要奴役我炎国同胞,这是绝对不准许的,借此机会,将他们租界内所有东夷人的产业给我连锅端了。”
杨雨霆微微一皱眉。
“总司令,这可是东夷人的租界,这样做会不会引起其他帝国的不满,毕竟魔都这个地方的租界太多,极有可能造成其他帝国联合起来,声讨我们。”
徐洛武嘴角一扬,划出一条弧线。
“租界是东夷人的,我们并没有占领他们的租界,至于那些东夷士兵,他们奴役我们炎国同胞,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强盗土匪行为,我们击毙他们,那是罪有应得,至于那些工厂和东夷人有关的一切,完全是因为混战造成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杨雨霆心领神会,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将东夷人的租界给连锅端了,到时候再撤出租界去,那租界依旧是东夷人的,不过东夷人想要派遣军队过来镇守他的租界,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明白了,总司令。”
魔都,官方大楼内。
邓西侯和张翼棚收到电报后,露出兴奋激动之色,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好!我就知道总司令对于东夷人是零容忍,只要有机会,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奴役我们炎国人,他们东夷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张翼棚站起身,目光犀利无比。
“参谋长,命令一团和炮团给我集合,通知警卫营,两个小时后开赴洪口道场,就从这个地方开始。”
“是,师座!”
看见东北军再次出动,魔都的百姓震惊无比,刚横扫了澳匈帝国的租界,如今又准备去东夷人的租界了,不少人都热血沸腾。
“东北军太帅了,我们炎国人终于扬眉吐气了,这帮东夷人,在我们魔都做了不知道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即便是在大街上也都高人一等的模样,这下看他们怎么办。”
魔都的百姓再次议论起来。
“走,我们都去看看。”
东北军入驻魔都之后,那些西洋人的侨民,原本在大街上趾高气昂,一副高人一等,如今都乖乖的遵纪守法起来,澳匈帝国的租界被横扫了,日不落人主动将人给东北军送过去,足以说明一切问题。
所有大使馆都告诉自己的公民,暂时都要老实一些,东北军是疯子,一旦做了什么错事,大使馆也保不住他们。
如今东北军向东夷人的租界而去,这些西洋人都想要去瞧瞧,看看东北军究竟会如何对付东夷人。
东夷人的租界内。
一名少尉神色慌张跑进大厅内。
“黑石中佐,不好了,支那人的东北军向我们的租界过来了。”
黑石伊泽又惊又怒赫然站起身来。
“八嘎!支那人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居然敢进攻帝国的租界,给我集合部队,我倒要看看这东北军有没有胆量重新燃起战火。”
川岛八郎眉头紧蹙。
“黑石君,一切保重,帝国的租界安危救靠你。”
黑石伊泽顺手拿起一把的指挥官刀,来到外面,骑上他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