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男女之间的交往还是比较清淡的。
就算是情侣也很少有婚前滚床单的。
顶多是拉个小手,亲个小嘴。
就这样,两人都觉得幸福的很。
不像后来,睡了几年后,觉得对方没意思了,就再换一个睡。
结果换来换去,人都换老了,还是单身一人。
“你到现场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吗?”
荀英想了想,然后痛苦的摇了摇头。
“没有,我在窗户外看到她躺在床上,我就敲了半天的窗户。
可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算我都要把窗户拍碎了,她也没反应。
我怕她出意外,
就撬开窗户跳进去了。
结果发现她断气了,我立马就报警了。”
“那你拍窗户的时候,有人看见吗?有人出来阻止你吗?”
肖大力觉得,如果有人作证的话,起码可以侧面证明
荀英当时拍窗户的时候,死者大概率已经昏迷或者死亡。
“没人。”
“那你进屋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我一开始是怕别人发现,所以声音不大,心思一直在小静身上也没注意其他地方。
后来我觉得小静不对劲,我着急了,身边发生啥了,我现在一点记忆都没有。”
肖大力和荀英谈了半天,结果发现,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和之前做的笔录几乎一样。
“行,你安心的等着吧,只要不是你做的,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你要相信政府。”
荀英是想相信,但是现在的情况摆在眼前。
他觉得如果自己是警察,大概率也会怀疑自己是杀人犯。
毫无办法的他也只能老实的回到拘留室。
肖大力在荀英这边找不到什么突破口,只能去尸体那边看看。
可是他对尸检又不熟,咬了咬牙,在系统里买了一个刑侦方面的全套技能书。
在空间里过了苦闷的三个月,所有的技能终于合格了。
出来后,他先是去饭店狠狠的吃了一顿好吃的,然后下午的时候才去法医那里。
只是当他拿着证件,找到法医的时候,遇到了点问题。
“你是派出所的民警?这件事不是归罗队长管吗?我已经把尸检报告送过去了啊。”
肖大力此时只是个普通民警,其实并没有调用报告的权利。
“我不是要实践报告,我是想看看尸体,看看有没有之前遗漏的东西。”
肖大力的话一说出口,法医的脸就黑了。
“你一个派出所的民警,懂什么?再说了,这件事也不归你管,想看尸检报告,回去找你们罗队长去。”
法医说完,就要赶肖大力走。
“应该比你强点,你放心,我不会破坏尸体,只是看一眼。”
“比我强?你学过吗?你懂吗?你知道啥叫法医物证学吗?知道法医毒理学吗?”
“我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法医现场学,法医心理学,法医精神病学。”
法医没想到肖大力还真的懂。
他好奇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民警。
“你不是民警吗?咋还懂这些?”
“别问我在哪学的,让我看看尸体,你就知道我到底懂不懂。我们的目的其实是一样的。
都是为了找到凶手。让我看一眼,尸体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而且你们都已经采集完证据了,没准我这个外人过来,还真能发现一点你们没发现的情况呢?”
肖大力最后还是说服了法医,在法医的带领下见到了已经成为尸体的小静。
即使已经死亡,但是仍能看出她活着时是个一个美女。
有点类似黄杨过的姑姑。
嫩嫩的,柔柔的,还带着些许稚嫩和忧愁。
肖大力戴着手套,把尸体整体检查了一遍。
“你们能确定了这个性侵是在死亡前还是死亡后吗?”
“可以确定,不过也不排除性侵前受害者是活着的,性侵后受害者死亡的情况。”
肖大力点了点头,这和他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
那既然这样,荀英的话就有一定的可信度。
“这个女孩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应该是有过性经验,而且还不止一次。”
肖大力忍着恶心,仔细的检查了这个女孩的下体。
根据脑海中的法医学知识,得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惊讶的结果。
这个姑娘看着年纪也不大,也就是初三的样子,没想到居然这么早就已经步入成人社会了。
“嗯,和我们得出的结论一致。”
“这女孩在被性侵前应该没有挣扎,也就是说性侵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了。
起码可以说明,这个杀死她的人,一定是她认识的?”
“应该是的,如果一个女性剧烈挣扎,男性在不上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是很难完成强奸的。
除非用武力威胁,或者直接打晕。”
肖大力和法医两人相互谈论,相互验证,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强奸杀人凶手不大可能是荀英。
这个人应该是小静的熟人。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熟人,是那种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的熟人。
“我看脖子这块的痕迹,对方的手应该是很大吧。”
“嗯,正常情况下,都是双手掐住脖子,让人窒息而死,这个小静却是被一只手掐住脖子。
窒息而亡的。”
肖大力仔细的测量了淤青的长度和宽度。
“这里的指纹采集了吗?皮屑之类的采集过了没?”
“没有指纹,脖子处的指纹已经被清理过了。皮屑更是没有。”
“那精液呢?精液采集了吧,和荀英的精液做了对比没?”
“饿,采集了,但是还没收到荀英的精液,所以对比还没做。”
“给我个采样的杯子,我马上回去,把荀英的精液取来。”
肖大力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唯一的发现就是这个小静的身上,除了脖子外,一点伤痕都没有啊。
走出解剖室,肖大力嘀咕道
“难道是玩性窒息玩的?一不小心弄过火了,把人直接掐死了?
可是这年头就有这么追求刺激的人吗?”
“你们还想怎么样?该检验的也该检验完了,还不让我带女儿回家吗?
你们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让我女儿就这样赤裸的躺在那冷冰冰的解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