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仰仗自己的高水平医术,盘剥落后国家时,为什么不提出要分享他们的医药配方?”
“尚文医院救治了多少绝症患者?拯救了多少将要失去亲人的家庭?事实上,他们的慈善基金,为大多人困难病患都免去了大部分医疗费,就这样,竟然还有人说他们的不是,还想为邪恶的国外资本发声。”
“你们就不怕等你们病倒了,没有人再为你们提供帮助?”
“这黑暗世界里,你们还过的不够吗?尚文医院燃发的一点星火,难道你们还想将它熄灭了?”
“支持尚文医院,打败国外资本扶持的哈恩团伙!”
这一篇短文发出来后,渐渐有人支持。
“的确是这样,我就是尚文医院新药的受益者,本来我不敢说话,现在我醒了,如果不支持尚文医院,等她被打倒,就没有人为我们着想了!”
“是这样的感觉不是尚文医院,我妈妈就已经不在了,现在还坐视尚文医院被欺负,那还是人吗?”
“支持尚文医院,打倒国外资本!”
......
楚林听从秘书有关这场学术切磋,拨了个电话过去:“秦领导,我觉得,我们当他们是民间一场普通比赛,是不是不够重视?”
秦禹在另一头说道:“我相信陈敞,一定能赢的,我们官方就不要出面了,不然,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调查一下,有什么人在与哈恩勾连......”
周漪看着网上的各种评论,微微一笑:“水军吗?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网上支持尚文医院的声音渐渐压过支持哈恩的。
第二天一早,陈敞他们就出发去比赛地点。
这次比赛,全程公开,里面地方不大,容纳不下多少人,不过有多部摄像机专门拍摄,对外直播。
在网络上也有多个直播平台播放。
尚文集团并没有非常重视这次比赛,而哈恩却到处接受采访,扬言尚文医院必输无疑。
见到尚文医院如此低调,被人们理解为信心不足,因此大多数人都认为尚文医院会输。
会场里,双方选手入场。
会场里观看比赛的人不多,大约两百人,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物。
而场外的观众就多了,在医院外面一个广场,已经立了几个大屏幕直播里面的赛况。
看到哈恩一方的阵容,众人一阵耸动。
除了哈恩,另外九个医者,全都是名声显赫的大拿。
外科手术专家科内,肿瘤专家欧利,华裔内科专家李善白,还有窝国精神科大拿田中达,印国药师古多汗,韩医针灸大师车真太等。
“这是西医?”众人见过哈恩口口声声说什么西医强过中医,但这些医者来自世界各地,五花八门,称不上纯粹的西医治疗就是胜了,能说明什么?
而尚文医院一方,是陈敞,孙景,孙羽,连山,易霖波,李虚凡,齐启春,白金峰,武清。医生数目不到十名,于是加了薛心妍进来充数。
基本上,也就孙景、孙羽、李虚凡有些名声。
陈敞因为低调,虽然医术高超,但名声可不大。
这次评委中,有几个国内外的专家,世界卫生组织也派了专员过来观看。
比赛还没有开始,哈恩一副严肃的模样上台说道:“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在比赛之前,我想向尚文医院提一个惠及世界的请求。”
陈敞立即说道:“要比就比,不要啰嗦,浪费时间干什么?”
哈恩不认识陈敞,孙景出来说道:“这位陈医生完全可以代表我的话。”
孙景名义上是尚文集团代表队的领导,但一切还需要陈敞说了算。
陈敞等于直接过来参赛,其实前期有许多繁琐的准备工作,都是孙景完成的。
哈恩说道:“这次比赛,我们不妨来场对赌协议。”
孙景一摆手:“不感兴趣。”
哈恩微笑:“孙医生,这可不单单是我的意思,我们背后有三家世界知名的制药公司,柯蓝公司,达逊公司,还有康皇制药,三家公司的代表都已经来到了这里。”
有三个男女上来,就是那三家公司的高层代表。
这三家公司,都是市值超千亿米元的制药公司,每一个的规模,都不逊于尚文集团多少。
孙景一脸凝重问道:“你要说什么?”
哈恩继续说道:“这个对赌协议,是这样的,三家公司愿出赌注1000亿米元,赌你们的小延生丹配方。我们比赛,谁赢了得对方赌注。”
小延生丹可以延长寿命的消息传来,但尚文制药放出来的量很少,而且价格极高,能买到的,往往都要花上亿元一颗。
不过,还是有不少被世界各大制药公司获得。
他们验证了小延生丹的效果,果然如传说的一样,通过解析,企图复制出来,然而,连成分都弄不清楚,更不知道其中制作原理。
花了很大代价,一无所获。
这些公司也派了不少间谍,企图偷走配方,绑架技术人员。但尚文制药有高强武者存在,间谍来一批送一批。
因此,那些制药公司改变策略,摆弄出了这场斗医,希望能得到那药方。
他们分析过尚文制药的各种新型药品,最后得出结论,小延生丹最有价值,因此首先要争取的。
孙景正要拒绝,陈敞说道:“可以!”
孙景也只好说可以。
哈恩大喜,他原本以为孙景一定会拒绝,毕竟这种能延寿的药物,潜力无限巨大,价值远不止1000亿米元可比的!
他都想好了孙景拒绝,自己如何刺激他同意。
孙景却立即同意了,真是省事!
三家公司的代表,可不是小人物,都是他们总公司的副总裁,与孙景联合签署了对赌协议。
这场比赛,如果尚文集团输了,则要交出“小延生丹”的制药配方,而哈恩输了,则三家公司交出1000亿米元给尚文集团。
双方阅读合同,周漪最擅长签合同之类,于是当作孙景的助理,看起条文,以免有文字陷阱。
陈敞望着主席台上的几个人,问旁边的孙羽:“那几个人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