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衬衣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一双又白又细的腿越发勾人,走动间,显出含蓄的风情。
禁欲中又透着点引人纵欲的惑。
许鹤仪忽然出声道:“我忽然懂竹宝为什么这么喜欢白衬衣了。”
姜暖竹一听,转身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许鹤仪但笑不语,漆黑的眼眸静静看着她,眼神越发炙热。
姜暖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昨晚图方便,就穿上了许鹤仪的睡衣。
宽大的衬衣遮不住玲珑骨架下的起伏,入目白腻幽深,活色生香。
姜暖竹:“……许鹤仪,你老不正经。”
说完这句话,姜暖竹就躲进了卫生间洗漱。
许鹤仪脸上笑意缓缓消失,薄唇轻抿,溢出几个低沉的字:“老不正经?”
饶是许鹤仪再沉稳从容,听到这个形容词,也很难继续淡然。
姜暖竹在卫生间磨叽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脑袋左右探了一下,没看见许鹤仪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气走出来。
说实话,她当时也是被许鹤仪调戏的又羞又气,故意说出气他的话。
许鹤仪对她向来包容大度,应该不会记仇?
姜暖竹往床边走了会,忽然看到叠好的被子上放了衣服。
她好奇往前走了两步,等看到被子上的黑色套装,眼前有点黑。
身后有关门声响起,姜暖竹侧头一看,眸光怔愣。
许鹤仪褪下了西装外套,裁剪精良的衬衣解开了两颗,露出喉结以及一小片肌肤。
他鼻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架上了一副金丝眼镜。
“你不是要上班?”
许鹤仪沉声道:“不急。”
姜暖竹悄悄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又悄悄瞥了许鹤仪一眼。
许鹤仪把门反锁,一边解着衬衣扣子,一边慢条斯理的走上前。
姜暖竹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咽了咽口水,“我……我还要去上班。”
面前的男人一袭衬衣黑裤,配上金丝眼镜,眉眼间酝着矜然冷意,举手抬足间斯文儒雅,健壮的身体里又无声透着野性……几乎每一点都击中了姜暖竹的审美。
她真的被许鹤仪拿捏的死死的。
“不急……有个问题想问问许太太。”
姜暖竹察觉到他身上的压迫感,下意识后退一步,坐在了床上。
“问什么?”
手悄悄伸在后背,把那套黑色的性感套装攥在手里,准备趁机丢了。
姜暖竹又不是傻子。
东西折叠的整齐摆放在被子上,明显是许鹤仪的明示!
“老不正经……是什么意思?”许鹤仪的眸光透过镜片落在姜暖竹的脸上,“竹宝嫌我老了?”
姜暖竹只知道女人禁忌谈年纪,真没想到许鹤仪对这个老字这么敏感。
“没有!”她下意识反驳,“你不要,一点也不。”
“是吗?”说话间,许鹤仪已经走到姜暖竹面前。
他的指尖落在姜暖竹的侧脸,顺着脸颊摩挲到耳垂,若有若无的揉捏。
明明一副正经冷然的模样,偏偏透着几分色气。
这样的许鹤仪,是姜暖竹从未见过的。
而且还是白天!
许鹤仪狭长的眼眸有几分锋芒,缓声道:“竹宝,我怕你嫌弃我。”
姜暖竹被他一身气势震慑,都不敢大声喘气。
“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她尽可能放柔声调,试图哄住许鹤仪。
“衣服好看吗?”
许鹤仪忽然转了话题,姜暖竹却全身紧绷。
毫无疑问,许鹤仪问的是她手上的那套衣物。
又或者,它都不配被称为衣服。
“不好看。”姜暖竹低着头,躲开许鹤仪的视线,回答的很果决。
许鹤仪勾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四目相对,他狭长淡漠的眸光令她陌生,眼底的一丝笑意却勾住了她的心魂。
“竹宝,我想看你穿上它。”
姜暖竹被他蛊惑,差点就一口应下。
但想到昨晚折腾了一晚,白天再来……她有点受不住。
“过两天好不好?”
看到许鹤仪的眸光越来越有侵略性,姜暖竹连忙改口:“今晚好不好?”
她就不该多嘴说他老。
许鹤仪:“竹宝,白天和晚上的感觉好像不一样?”
姜暖竹脸颊像是被桃色晕染,惹得人总想轻咬一口。
许鹤仪握着姜暖竹的手,带着她取下自己的眼镜,语调始终不疾不徐。
“我也想向竹宝证明一下,我还不老。”
说出老这个字的时候,许鹤仪嗓音格外低沉沙哑。
姜暖竹被牵引着摘下他鼻梁上的镜片,毫无遮掩后,对上他黑沉如墨的眼眸。
心尖霎时被击中。
他太了解姜暖竹了,也太知道怎么样才能完全让姜暖竹拒绝不了。
姜暖竹眼眸含水,软声求饶:“许鹤仪,我晚上还要训练……”
“嗯。”许鹤仪把眼镜丢下床,单手抱住姜暖竹的腰,强势的吻下去,“那就晚饭之前放过你。”
姜暖竹的指尖下意识攥住他的衬衣。
许鹤仪一点点解开她的手,带着她落在衬衣扣子上。
他正好吻到她的耳垂,低声道:“这是竹宝一直想做的事情吧?”
姜暖竹心底的贪欲被揭穿,有些慌张,也有些……冲动。
鬼使神差的,她乖乖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一颗接着一颗,流畅的线条缓缓出现在面前。
喉结滚动,锁骨上还残留着昨晚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