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还卖乖!”沈月怡吐槽道。
明明是借着教学名义,占人便宜。
不过,两人都有孩子了,这也不算占便宜吧。
她眼珠子转不停,嘴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嘀嘀咕咕不停。
“打火,调整方向盘。”顾裴道。
沈月怡本来就很紧张,加上他那双手在她身上还不老实样子,车子缓缓启动集中注意看着前方,丝毫不敢走神。
还好,她天生聪慧,车子开的就像狗爬一样。
“你觉得我开车技术怎么样?”沈月怡紧张的不敢松气,生怕会出什么意外,顿时觉得这段路格外遥远。
要是换他来开只需要五分钟,怎么到她这里变得像取经之路格外遥远。
只不过她担心显得格外多余,速度由他控制在。
男人低着脑袋,忙碌姿势。
“不怎么样,需要多练习!”顾裴吻着她肩膀,余光瞥向她紧绷脸颊,直接亲吻上去。
下一秒,他稍微踩下油门提速。
“啊,慢点。”
沈月怡尖叫,紧紧捂住方向盘,丝毫不敢大意,这已经看到别墅外观了,终于快到家了。
“你确定慢点?”
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关键时刻,顾裴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差点撞上别墅柱子。
“啊!”
沈月怡吓得尖叫放下手中方向盘,庆幸的是没有碰到一点。
“你那么快干嘛?”
听到她埋怨,顾裴嘴角邪魅上扬。
“干你!”
沈月怡羞涩提着裙摆越过客厅,直接上楼。
脚步加快,免得让人看到她脸上涨红,一些不言而喻情况。
宋妈刚好从厨房出来,这会刚给小先生喂完奶,洗完奶瓶子。
“太太,小少爷在自己房间睡觉。”
沈月怡听见宋妈在楼下声音,脚步愣住。
“知道了,我去看看。”
推开婴儿房,顾宝双手举在脑袋上,无头无脑的,穿着连体睡袋裤可爱极了。
有宋妈照顾,小家伙长得很好。
沈月怡摇晃他小拳头玩。
“先生,太太在婴儿房看小少爷。”宋妈道。
顾裴脸色并不好看,刚才在车内待了好一会,终于将那股无名之火压下去。
“嗯,我知道了。”
顾裴大步流星上楼,朝着婴儿房方向走去。
宋妈一脸疑惑表情,今晚先生跟太太不是一块回来的?
该不会两人闹矛盾了吧?
先生刚才表情,倒也不像生气。
顾裴轻手推开房间门,一幅幸福画面映入眼帘。
这种感觉再次回来。
好不容易压下去心底思念,再次被她唤醒。
“小家伙长得好快,天天都忍不住要亲他。”沈月怡嘀咕道。
顾裴带着醋意,这句话母亲好像也跟他说过,原来是这种感觉。
顾裴拉住她胳膊,“好了,别打扰他休息,我们还有自己事情要做。”
“你要是控制不住想亲人,我随便你亲的。”
“谁要亲你!”沈月怡轻轻推开他,一副恼怒表情。
幸好没人听见,这要是被人听见岂不是丢脸死了。
不等她走到门口,一把被男人从身后抱起。
“再喊,确定不会吵醒小家伙吗?”
沈月怡在喊出声音之前,迅速捂住嘴巴,紧张看向顾宝,只是胳膊动了两下。
“疯了吗?快点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不好……”
沈月怡双腿悬在空中,一通乱踢。
“我看谁敢看!”
沈月怡就这样被他抱着离开房间,穿过整个二楼走廊,恼羞将整个脑袋迈进他怀中。
这女人,竟然还害羞起来。
客厅内,佣人们看到先生跟太太恩爱画面,吓得低着脑袋,像是地上有钱要捡。
尤其是宋妈,上一秒还以为两人闹矛盾了,这下顿时打消念头,露出姨母似笑容。
乔家。
回来之后,乔可昕回到房间内,将整个房间反锁。
“咚咚咚。”
“昕昕,怎么了?”乔夫人来到门外,脸色愁容。
这段时间,家里发生很多事情,心力交瘁,沧桑很多。
乔夫人跟乔董夫妻关系破灭,在整个乔家佣人们都清楚知道,只不过谁也不敢乱说。
“我问你昕昕怎么回事?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后将自己锁在房间内?”
乔董冷哼一声,要不是昕昕是自己女儿,根本不想跟她说半句话。
“我怎么知道。”
“我们在协会上跟汪主席见面,没想到遇到沈月怡,也就是昕昕死对头。”乔董猜测是这个原因。
“那丫头,嘴巴锋利很,昕昕在她那里估计是吃亏。”
提到沈月怡,乔董带着好大敌意,心里惴惴不安,心事被她看穿一般。
乔夫人哪里舍得让自己宝贝女儿受这种委屈,紧紧攥着拳头,像要出头为宝贝女儿做主。
“好,女儿事情你管不了,我去会会她,到底有什么能耐!”
……
次日,沈月怡掐着点赶到打卡。
看见总编办公室门开着在,看样子百龄姐已经回来工作了。
这样她可以轻松很多。
百龄姐不在这些天,她真的累惨了。
“咚咚咚。”
沈月怡伸着脑袋,探进百龄姐办公室。
“还能再晚些吗?”楚百龄忙碌中,抬眼看向她紧接着收回目光,聚焦在电脑屏幕上。
这段时间她不在,这一回来肯定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
沈月怡大吐口水:
“百龄姐,你这下可是冤枉我了,你不在这段时间每天都是我早早到了,又是最晚下班,比狗都累。你回来了,我终于可以解放了,剩下交给你了。总编位置还真是不好当,我还是老老实实做自己事情吧。”
这丫头,未免太耿直了,楚百龄觉得好笑,只有她才知道这个位置多不容易,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升到她这个位置,最起码得要五年时间。
“好好加油。”
沈月怡回到工位上,打着哈欠,明显昨晚没休息好。
还不是某狗,像打了鸡血一样,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碾压。
弄的她早上起来时候全身酸胀难受,差点还迟到。
“她找谁?”
“月怡,外面有人找你。”其中一位同事喊道。
刚上班,这个点有谁会找她?
沈月怡余光扫过去,女人身着虽然谈不上华丽,骨子里带着典雅,眼角带着难以察觉哀伤。
她到底是谁,好像并不认识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