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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其混作一团则是庸俗经济学家以及庸俗哲学家们对于马克思的最大误解……”
且听前辈的话语侃侃而来,为那台上对面的诸位不断的解释着与那理论相关的诸多知识,只是不知为什么,前辈一边在这讲着,菲洛坐在了地下听着却总有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异样感萦绕心头。
就好像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可菲洛一时之间还确定不了究竟是出在了什么地方。
“……劳动价值实际所指的,其实是将劳动者付出的劳动这一概念进行抽象量化,以劳动时间作为单位的一种虚拟价值,它并不以任何形式存在于任何纸面之上,想要对其进行精准的衡量计价也是十分的困难,即使是时至今日,2095年的现在,也是一样的困难。
而市场价值则与劳动价值有关,但也并非完全有关。通常来说,市场价值的底线就是包括用工成本、材料成本以及期间费用摊销计算出来的一个综合数字,但问题是用工成本虽然与劳动价值有关,甚至在不少地方还将这两个概念混为一谈,但用工成本的确定方式往往是企业能够接受的最高价,与员工所能接受的最低价之间的博弈。并且还往往由于资本组织形式下资方的强势,而导致了劳动者普遍性的遭受到了压迫,薪资愈低,工时愈长。
这种确定方式就决定了用工成本与劳动价值虽然很像,但完全又是两个东西。他其实是一种劳动成果分配关系的博弈,与马克思先生所要论证的劳动价值生产力等等的完全不同。只不过往往因为生产力的提升导致了劳动价值的上升,用工成本也会以相同的趋势而下降,所以不能说劳动价值与用工成本完全无关罢了。
另一方面,市场价值也不仅仅只有人工、材料、期间费用所组成了的底线,它同时还被市场的供求关系所决定着。任何一种商品或者服务,只有在有人需要,且愿意为自己的需求付出金钱报酬时,才会存在市场,也才会因此而出现所谓‘市场价值’。
在这一点上市场价值就又和劳动价值不同了,市场价值必须要有需求才能够存在,劳动价值则是只要劳动者付出了劳动就可以说其劳动的对象上被附加了劳动价值,就像是一位慈祥的奶奶为他的孙辈用上了十天的功夫手工织出了一只羊绒玩具,你很难说这羊绒玩具当中存在着多少的市场价值,但我们却能够确定的是,这一件羊绒玩具当中存在着奶奶这十天来的劳动价值。
再在此之上衍生出来的诸多错用更是堪称荒诞,就比如再来个儿子辈的指责奶奶手织出来的这么个玩具压根不值钱,压根没人要,送这个干嘛之类的。抑或是在另一些场合上,一些长久投资且并不能形成直接现金收入,但又投入巨大的行业,就比如消防、道路养护、铁路基建等等,他很难形成直接的现金收入,往往很多人直到家里着火的那一刻才会想起来消防员的存在,才会想着现买消防保险、消防服务,但消防的存在又是那么样的必要,且训练、装备等等的前期投入成本又是如此的巨大,以及高风险行业后期的种种职业病受伤风险养护成本。种种加诸一块,难道还会让这一行当存在着什么非常醒目的市场价值嘛?不,他们中间所能体现出来的只有堪称海量的劳动价值。
(当然,这里的消防保险、消防服务等等都是外服美服比较多,我相信诸位国服玩家可能听都没听说过吧?哈哈。感兴趣的诸位可以自行查阅一下美服911消防员的血与泪。无论国籍、无论文化,任何的一线消防员都应当是致敬的对象。并且这并不是指我们有致敬的权力,而是我们必须的义务。)
这个世界上必要,且没有商业价值的行业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市场价值完全无可能彻底代替掉劳动价值。
并且,事实上问方一开始所说的:‘商品的价值会随着所谓生产力的发展而逐步降低。’也不应当称其为劳动价值的不断下降,而是因为生产力的上升,劳动者在单位劳动时间内部所能够创造出来的价值也就越大,单位产成品的内含劳动价值比例就不断地下跌,外显的结果就应当是产成品的成本不断降低……”
“好啦——!由于‘圣多明哥大学队’的代表选手长时间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所以本裁判我宣布,这一轮的交锋,是‘精英队’一方的胜利!”
“……啊?”
说不出话?可就在菲洛的耳边,自己前辈的话音可一直没有停过,直到那兔女郎裁判说话之后才堪堪停下啊。
【嘿,同志们,我看了一眼外面的直播,确实那直播上面一堆人在问,为什么你们站起来没声音。】
又在菲洛的眼前忽然间闪烁过去了一条消息,瞬间的为此刻心生疑惑的所有人做了个解答。
这会再看那组内聊天群。
【呵……这是真没打算给我们哪怕一分啊。】既有冷嘲热讽着,琢磨着庄家小心思的。
【不是,他们难道还想直接零封我们嘛?这么明显就不怕被看出来吗?】又有对那些个庄家的做法感到了难以置信的。
【管他们怎么想呢,书记,要不我们直接开始得了?反正在这坐着市民们也跟以前一样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再继续耗下去也没什么用处了。】更有性如烈火,直接建议着行动开始了的。
一下子又将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都汇聚到了这辩论桌的首位,艾玛书记的身上。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书记所下达的进一步命令。
而那等待的结果来的又是那么快。
【辩论组的所有人,准备吧。】来自书记的一句组内通讯瞬间正色了此刻辩论桌后所有青年男女们的神情。
而与此同时,又有着一股所有主流检测器都检测不到频段的信号被从艾玛书记此刻手上的不知名小物件当中被激发而出,遥遥传递到了那赛场最外围,诸多等候已久了的人们的接收器之上。
“哈哈!那么我们接下来将继续开始第二轮的辩论,让我们继续有请‘精英队’的诸位成员们向‘圣多明哥队’进行提问!”再看那赛场正中间的热辣兔女郎,迫不及待地宣布完了赛事的继续之后,又是对着那场内场外所有的观众与摄像镜头之前作秀般地做了个高踢腿地动作,挑逗般地向所有人展示了一下那若有似无的禁忌领域过后,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了裁判台上。
“我谨代表‘精英队’再次向‘圣多明哥队’发出提……”
且听那对方刚刚才站起来了的那位辩手才刚刚说话到了一半的功夫,“燎原火”一边的便瞬间集体地站立起身,整齐划一地离席,直直地就要往台下走去。
只不过,就在这艾玛书记所带领下的青年男女们即将走到那下台的阶梯方向时,正迎着艾玛书记一行人走上台来了的又有一队全身黑衣着身,墨镜遮眼的不知名人员数位。
再看这一队黑衣男人就这么面对着艾玛书记,一手高举做拒止状,另一只深入了衣下的手上还能隐隐透过衣服的鼓起轮廓看见正有什么东西被紧握在了手中,想来那也绝不是什么棒棒糖之类的东西了。
“哈哈!我们的‘圣多明哥队’同学们这是怎么了?因为自愧不如这就打算像你们上一把的对手一样自顾自走了吗?哼哼,那可不行哦,即便这个中水平存在着多么样巨大的差距,也请各位‘圣多明哥队’的同学们一定要勉励坚持,为我们的观众们传播最最‘正确’的‘真理’哦!”
就在这“燎原火”的一行人被黑衣人们阻拦住了去路的同时,那赛台正中心,来自兔女郎口中听起来多么样甜腻的话音幽幽而来。
“呵呵……”让这边“燎原火”的诸位听了,多少声冷笑都被激了出来。
“是这样,还请诸位参赛选手尽快归位吧。”而就在艾玛一行人的面前,那位领着头的黑衣男人也顺着那兔女郎未落的话音紧紧跟上了一句,并且这在说着话的同时,那衣下明显的鼓起也随着话音而抖了抖,似是生怕艾玛一行人看不见似的故作强调。
但还不等那边被“善意劝阻”着的艾玛一行人作何反应,在那台下,所有黑衣人们的后方,本该空无一物的空处,却突然仿佛从幕布之后凭空走出来了一道黑影。
也不曾听那黑影说了什么,也不曾见那黑影做了什么。
“燎原火”的一行数人只感觉到了自己眼前的影像一阵花糊,原先拦住了自己一行去路了的黑衣人们便左右各自被不知什么东西给倏地重重打飞了出去,各自无力摔趟倒在了台下。
仅留下来了唯一的一道,漆黑色,全副铠甲着身,头上猩红色点点光芒显露的高大人形依旧矗立。
“车子马上到了,各位同志们加紧了吧。”无机质的电子音声从那漆黑色人形的身上传出,而闻听此言了的台上诸人也再度迈出了脚下步伐,向着那台下一侧有意流出来了的空地走去。
而这边突然的许多变化自然也是被那边台上的裁判们所看了个真切,在震惊之余,兔女郎骤然急切尖锐了的话音又再度传来:“给我停下来!都不许离……”
“所有夜之城的市民们,大家下午好,时间紧急,请容我先做个自我介绍……”
但就在那尖戾的话音还没说完的功夫,那兔女郎背后本该由导播控制着,给那些发言同学们特写的超大荧幕却突然变换了模样,变成了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副生面孔,还在那边自顾自地讲着兔女郎此前完全没听说过的内容。
令得那边台上的所有人都呆愣在了当场原地。
只不过虽然台上的人们都呆呆愣住,那边“燎原火”的一行人也借此空档纷纷跑远了,但台下一位紧紧盯住了台上的西装男人可瞬间反应过来情况,立刻转过头去对着自己身旁的工装职员问话出声:
“信号被劫持了?”
“貌似是的。”而那职员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只是一边操作着自己手上的电脑,一边抽空回应上了句话。
“那你特码的还在等什么!先把直播画面给切断!其他的等会再说!”耳听得那大屏之上的家伙这会快言快语说出来的东西是那么样的危险,西装男人也顾不上许多了,立刻对身旁的职员下达了死命令。
但就连他这么个不懂技术的上司都明白的问题,那技术员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当即又是对着那上司回上了句:“切了!早就切了!可那上面的视频还在放!我已经让人去直接拔电源了!这应该是有人直接换源,播放的是他们储存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内容!”
正在西装男人与技术员争执之时,从旁又匆匆跑来了个一身黑色衣装的保镖模样人来,也一样是再顾不及什么尊卑之分,直接对着那西装男人开了口:“boSS!‘圣多明哥’的人已经坐着车跑了!我们的人没能拦住!”
又一个噩耗传入了西装男人的耳,刺激得西装男人再一次地气血上涌,一张面容倏地殷红,一对剑眉也瞬间倒竖,再看那一手伸出,直直指向了跑来了的保镖男人面庞,涛涛的怒意立时出了口:“劳资草了你特码的!废物一群!养你们都特码是吃白饭的吗!”
被人指着鼻子痛骂,那保镖虽然面色难看但这会也只能暂且憋住了怒气,再迎着面前西装男人不善的面色建议出言:“boSS!对面确实是如我们一开始所想的动用了那‘义体人形’,如果我们还想完成工作的话,必须立刻启用我们的那些机体了!”
好在那西装男人虽然被怒气冲得好一阵脑热,但还保留着基本的理智,一听见保镖的这么一句,当时也明白过来的事情轻重。
也立刻是脑袋里头一念闪过,一通电话被打通,也不等对面先说点什么,一句命令立即下达出了口:
“立刻给我启动装甲集群!把那些个从大赛现场逃走了的圣多明哥来的恐怖分子们全部消灭!
不需要活口!全部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