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她还是个更小的小女孩的时候,有一次贪玩玩到了很晚,想要回家的时候却被一个沿路行乞的老头拦住。
老头见色起意,将没有反抗能力的阿香掳走并实施了侵犯。
虽然后面管家带领着家中的男丁找到了阿香,但她也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管家亲手杀死了那个行乞的老头,抱回了受惊的阿香。
自那之后,阿香就经常受到噩梦的影响,她沉浸在那晚被侵犯的噩梦当中,无法自拔。
家族因为她的遭遇不仅没有安慰受伤的阿香,反倒选择将她疏远起来,因为对于家族而言,她已经不再完美,不再值得期待,也不会有什么门当户对的人家愿意娶她。
而管家也因为办事不力遭到了家族的惩罚,从管家的位置上被扫地出门。
不过阿香却非常感激他,并偷偷地留下了他。
随后,管家就成了阿香一个人的管家。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带着阿香在外面游玩,正好看到一个相似模样和年纪的老头在河边钓鱼。
那老头并没有招惹他们,但是阿香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上去推了老头一把。
老头当时就溺死在了河水之中。
自那以后的几天时间里,阿香的噩梦消失了,她睡得格外香甜,格外好。
管家知道,她从杀人的快乐中得到了释放,少女阿香一直渴望着复仇,她一直渴望亲手杀死那个残害了自己的罪人。
可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只有半个多月吧,阿香就又开始做噩梦了。
正是在那晚,两人发生了肉体关系。
因为看阿香实在太过痛苦,管家便强行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惊魂未定的阿香在看到管家的那一刻,便将自己的香吻献了上去。
两人随即就抱在了一起,然后阿香就成了管家的女人。
虽然有了情爱的滋润,但阿香并没有从噩梦中得到解脱。
于是管家就想了个办法,那就是继续寻找猎物,让阿香从虐杀老人的过程中获得快乐。
他们一开始是逮着落单的老头就杀,可后面慢慢的发现这样不行,因为安稳的生活没过几天就会消失。
所以他们又开始绑架老人并进行折磨,这是一种能持续一段时间的,相对稳定的调剂方式。
果然,阿香在虐待老人的过程中再也没有做过噩梦。
算下来,张角是他们绑架的第八个老人了。
“说实话,我很厌恶你,因为你身上的气味实在令人恶心,不过好在你孤苦伶仃,没有人会挂念你,我们可以将你圈养起来,一直折磨。”
管家说着,自己竟然也没忍住捅了张角一刀。
可他随即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管家伸手捏住张角的脸,左右晃了晃,他又看了看张角身上十几处伤口,以及他的私处。
“你?你的身体在复原?这是怎么回事?”
张角心说完了,自己最大的秘密要暴露了。
管家随即打算去告诉阿香这个消息,不过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将刀拔了出来,真是够谨慎的。
阿香和管家再次回来,那时候张角的意识已经几近崩溃,但他身上的伤口却已经几近复原。
阿香惊讶地捂住嘴巴,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迹”。
“怎么回事?”她问。
管家说:“不知道,难道会是什么仙人下凡之类的?”
“怎么可能,如果他这样的人是仙人,那我可就要拿着刀去把仙界的老头全部杀个干净。”
这个可爱的少女竟然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属实令人难以接受,但管家似乎对她只有欣赏和喜欢。
他说:“那也得我跟你一起,毕竟我是你最忠实的奴仆。”
两人含情脉脉,立马就激情相拥,又开始了。
这简直就是两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随后的一整夜,他们都在持续的性爱和对张角不间断地施虐的过程中度过。
直到管家筋疲力竭,想要出来找点吃的喝的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三天前,是你在路上绑走了一个老人?”那人一身戎装,虽然霸气,但脸上却是少有的俊秀。
是个女人?
管家平静地关上地牢的门,这什么人突然出现在自己家中,管家不认识此人,但他知道,不能让这人走。
因为她看到了自己从地牢出来,所以她必须死。
管家装模作样地说:“什么老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闯入我家,信不信我找官府来抓你。”
“别装了,你的右手藏着尖刀,左手藏着蒙汗药,你想杀我,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她的话无疑是戳穿了管家的阴谋,他当机立断,将蒙汗药朝对方撒了过去,同时尖刀直刺对方心脏。
他本来还想将她迷晕,然后绑起来从长计议,毕竟这女人可比他的小主人好看太多,也贵气太多。
可问题是这一次他好像踢到了铁板。
女人不仅没有被迷药迷晕,反而一手按住他的尖刀,调转刀头直接就怼进了管家自己的心脏里。
惊骇地看着胸口已经没入进去的尖刀,管家尖叫一声,便倒地不起。
管家的倒下正好被从地牢里走出来的阿香看到,阿香惊呼一声,也不管那许多,朝着女人就扑了过来。
可惜管家已经死翘翘了,否则死前一定会告诉阿香不要过来,立刻逃走。
可惜,他已经不能看到阿香了。
不过阿香也没有多活多长时间,下一刻她就被女人捏断了脖子,躺在了管家身边。
这两个心理变态的恶魔也算是双宿双飞,到阴曹地府去祸害小鬼去了。
狄飞燕做完这些,才小心谨慎地来到地窖。
她被地窖里弥漫的气息恶心到了,尤其是看到到处都是斑驳的黄渍更是厌恶,恨不得立刻冲到外面再给阿香二人来上几剑。
终于,她在地窖深处见到了徐博文,这个老人耷拉着脑袋,他的身上布满了无数道肉眼可见的伤口。
有的伤口已经愈合,有的伤口还淌着鲜血。
狄飞燕无声地叹息着,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该咒骂他罪有应得。
她将昏迷不醒的徐博文带出了地牢,甚至带出了宁安镇。
这个地址是陆巡给她的,他推断徐博文逃走之后不会走官道,而是会从小路来到这里,然后乘船去东边隐姓埋名。
他的速度不会很快,因此狄飞燕很有可能会比他先到。
结果没想到等了一整天的狄飞燕,还没等来徐博文的踪迹。
她无奈只能寻小路沿途往回走,这才发现大雨过后有车辙经过的痕迹。
于是她便回到宁安镇,按照马车的规格,找到了阿香两人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