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能通过文启的审核，牧申并不意外。
这三天里牧申因为版权的事情在网上查询了很多资料。
她心中关于是否和文启阅读签约的天平摇摆不定。
看着编辑发过来的邮件，牧申决定还是先添加这位编辑的企鹅账号。
好友申请快速通过，对方的信息接踵而来:
“哈喽，大大～我是文启阅读编辑菊花～”
“你好”
这位菊花编辑看起来性格不错，牧申自然也礼貌回复了一句。
“大大，你的小说我看过啦，很有爆火的潜质，我已经帮你争取到我们公司的a级合同哦～”
信息之下是一个新发送来的文件。
聊天界面再次刷新:
“这是我们的合同内容，你可以看看选择要不要签约哦～”
“我们文启是国内目前最热门的阅读公司，选择我们准没错啦～”
牧申看着对方刷屏般的消息，心中关于《赫里城主》在对方眼中的价值有了猜测。
不过更重要的应该还是那个a级合同。
“好的，谢谢。我先看一看合同。”
“好滴好滴，你先看，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
坐在文启编辑部的菊花看着聊天记录，心中对于怀疑这人是大佬的可能再次增加。
不过即使对方是披着马甲的大佬，他也自信这本书能被他签下。
毕竟文启阅读的a级合同在这个圈子能拿到的都是寥寥无几，更别说合同里本身的价值。
菊花那张脸上带着明显的自信，被路过的另一位女编辑看见。
女编辑是男频编辑部唯二的女同志，是和菊花同期进入文启的编辑。
女编辑一言难尽的看了菊花:
“菊花，你能不能不要带着你这张胡子拉碴的脸做出这种表情？”
随后很快补充了一句:
“很油腻诶～”
菊花呆滞了一秒，对着女编辑光明正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你懂个屁？”
“我这是自信的笑容。”
女编辑撇撇嘴，很快提出了这次路过菊花的主要目的:
“我刚听老大说，你去找他要了个a级合同，老大还同意了？”
一听见a级合同几个字的编辑部瞬间闹腾起来。
好几个直接转着椅子靠近了菊花的工位七嘴八舌起来。
“真是a级合同啊？”
“这都好久没看见过a级合同了，是哪个大佬作者啊？”
“投稿过来的？那肯定是披马甲来的。”
“肯定是披马甲啊！哪有新人能拿文启的a级合同。”
“八百年没a级合同了，肯定得爆。”
“什么题材啊？”
“你有没有问什么时候发布啊？我也想看看能让老大松口a级合同的小说是啥样。”
......
文启的所有编辑收到的邮箱投稿只能自己审核，同等级职位编辑是不能分享作者稿件的。只有已经发布的作品才会有多轮审核。
一些优异的作品则是可以由编辑拿给上级阅览，为作者争取合同等级。
所以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虽然好奇是什么样的作品能拿a级合同，但是不会去询问小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