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谢。
“丁哥你跟我还客气,你帮我的也不少啊,我们之间不用说那么多”。
“行,今天吃好喝好,何师傅你做完之后也一起来桌上一起喝两杯”。
这个何雨柱给拒绝了,他出师的时候有交代,厨子不上桌。
但是这喜酒,他却能够喝两杯,何雨柱和马华在后厨准备东西,李涛在前面帮忙。
只是当娘家的人来了之后,李涛碰到了一个熟人。
“姜姨,您,您不会就是,丁哥的丈母娘吧”。
没错,这个人就是姜政委他和孙所长,还一起去过他们家吃饭呢,只不过那个时候就只有姜政委和他老伴?
“涛子,你怎么在这里,你是小丁的朋友”?
“我和丁哥已经认识小两年了吧”。
几人这么一聊天,发现两方都是熟悉的人,原来丁家和姜家结了亲家。
李涛这个人既是娘家的人,也是婆家的人,两边都喝两边都吃。
等到这边吃完之后,李涛何雨柱马华三人一起回去了,马华带了两斤猪肉,一斤鹿肉,这足够他们家改善伙食了。
“师父,这些任务我带回去是不是太多了?要不你也留点”。
“我收了钱,你拿了食材,咱们各取所需”。
何玉珠手里现在不缺粮食,当然他缺也不缺钱,他缺的是关系。
而且在这个时候,钱不一定能够买到粮食,但是粮食能够代表一切。
“马华,这里还有20斤高粱米,算是我谢你们的,丁哥他们吃得很好,很满意”。
这个时候李涛从自行车后座上,拿出来一个布袋,里面装的是二十斤高两米。
马华一家本来就困难,现在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如果不是他们做了面包,何雨柱时常带他接一些私活,他带一些粮食回去的话,他根本就支撑不起这个家。
“涛子叔,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呀,要不是你,我怎么能够找到这么好的师父,你就把我当成自己家的子侄就行,随便用,随便使唤”。
“只是这粮食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不能多拿啊”。
马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何雨柱一巴掌给打了回去,看着他那单纯的样子笑骂道。
“给你的就拿着,客气什么,再说了,你感觉你涛子叔和你师父,是缺这点粮食的人吗?家里有困难就跟你师父说,师徒如父子,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我既然是你师父,就要给你一口活命的粮食”。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师徒父子绝对不是空谈,师徒父子,那真的是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
“谢谢师父,谢谢涛子叔”。
马华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他舅舅非要他喊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人,叫叔叔,这声涛子叔叫得不错。
何雨柱现在也发现了,自己虽然不缺粮食,但是他徒弟过得不怎么样啊,如果他想让徒弟过得更好,那就让自己忙起来,从各个方面帮助他们。
三人回去以后,李涛准备回家带上小金,继续去上班,他这份工作如果愿意的话,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没有假期。
他有事就请假,没事就上班,反正一天,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过的,不如让自己过得更加充实一些。
只是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贾东旭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医院已经放弃了治疗。
“不对呀,现在才六十年,按照时间线的话,贾东旭应该是六一年或者六二年的时候才会死,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故事要提前吗”?
李涛看着重伤的贾东旭,一时间有些懵,难道。这一切都要提前,可是他转念一想也不对,按照电视剧里面的推断。
贾东旭是能够活到,六一年或者六二年,现在已经是六〇年底,这重伤不一定立马就死了。
或许一切都有改变,但是或许一切都还摆不脱这个宿命,他现在很想知道何雨柱和秦淮茹是否还有那种纠缠。
他发现这一切,好像是不太正常,但是他又没有证据,而且轧钢厂也没有让他们介入,所以他没办法调查。
他没办法查,不代表他就不能知道,别忘了他还有一个兄弟,在轧钢厂保卫科呢。
他是有事从来不过夜,想到就去做,现在李伟家的小丫头虽然已经不喝奶粉了,但是奶粉依然是好东西呀。
他带了一些小米一些奶粉,来到了李伟家,也没有过多的客套,上来就是开门见山地询问。
“涛子,这件事情你也觉得蹊跷吧,我们也觉得蹊跷,但是我们并没有证据”。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原本厂里面的生产一直是正常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挂着重物的行车,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失灵了,而贾东旭今天本来是应该在生产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上班时间会去那里”。
按照李伟的讲述,这也只能算是贾东旭倒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贾东旭会在生产的时候,来到这原料车间。
这件事情他们保卫科还不清楚,还在调查,现在贾东旭是一个字都不说,就算是他们有什么想法,现在也没有突破口。
但是他们知道,其中这必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不过没有人说,所以就没人知道。
“这贾东旭啊,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就成了这样,厂里面的事情我们也没法管,常理的事情就用常理的方式解决吧”。
“我也只是觉得,怎么突然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残废了,唉,还真的挺可惜的”。
李涛微微摇头喝了一杯酒,什么好人?他可是知道这贾东旭,那可是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啊,除了钳工手艺,哪一个都不错。
“好人,那还真的是好人,挺博爱的。当时有人说他是去原料车间,是会他的老相好,只不过没有证据,我们也不好直接问刘寡妇啊”。
听到原料车间的那个刘寡妇,李涛先是一愣,然后好像想起来了一个伟岸的身影,那简直就是一堵城墙啊。
“刘寡妇,什么刘寡妇,不会就是那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吧”。
“不就是那个刘寡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