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看着小盒子里的珍珠嘴角抽了抽，有他拳头那么大一个了，可不是又大又圆？
不等顾舟开口祁景又打开另一个小盒子，“这个也好看。”
顾舟继续看过去，这次不是珍珠也不是金条了，而是一块帝王绿翡翠的雕刻品，而且这个小娃娃的雕刻品还很眼熟。
顾舟仔细瞅了瞅，再去看祁景，“这是顾玄一雕的你？”
“嗯。”祁景拿出来放在茶几上，“还有一个的，顾玄一拿走了，我不知道在哪儿。”
祁景刷刷打开另外的小盒子，顾舟越看心脏越疼。
一对龙纹玉佩，两颗同等大小的珍珠，两株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参，一对精致的毛笔，两只红宝石发冠.....
全都是成双成对的，除了那个玉雕娃娃祁景说顾玄一拿走了一个。
顾舟突然就明白了什么，“这些东西不会是顾玄一给你的聘礼吧？”
“他这么说的，我没答应，他自己塞给我的。”祁景一件件装好盖上，又打开了另外几口大箱子。
顾舟跟着去看了一眼，除了刚刚看到的金条和珍珠外还有一大箱银子、两箱珠宝和一箱子铜钱。
顾舟拿起箱子里的铜钱看了一眼，的确是五百年的前的，“顾玄一收这么多铜钱做什么？”
“斩妖除鬼得来的，都是顾玄一的功德！”
顾舟怀疑的扒拉了一下，“这么一大箱子都是？”
“嗯，顾玄一修道之后我不是睡了吗？六十年他又没事干就天南地北的跑。穷人就收一个铜板，有钱人他就使劲坑，然后就变成这样了。”祁景歪头，“还有几大箱子在我棺材底下，上次我出来还花了不少。”
顾舟想到的一点，“买物资？”
“嗯，顾玄一本身就是个好命的，又积了很多功德，所以你的命格才会好的让人偷走。”
顾舟有些无语，“那我是该谢他还是该怪他？”
祁景同情的拍拍顾舟肩膀，“还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了。”
“我有一种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感觉。”顾舟认真的，再就是他给的嫁妆好像少了点，不行，他得把赚钱计划提上日程，跟顾玄一的聘礼比起来他好像是在白嫖。
祁景没说什么，拿起符纸又把那些东西都塞了回去重新放进背包里。
顾舟眼看着一屋子的东西就这么被收了回去，他扯了扯祁景的衣袖，“那么厉害的符纸给我一张呗？”
祁景很大方的给了顾舟一张，“别让人看见了。”
“我懂，肯定的。”顾舟保证，拿到符纸仔细研究了一下，这张符纸倒是画了符，不过他没太看懂。
想了想顾舟对祁景说，“陪我去买点符纸吧，我想学学画符。”
祁景没啥意见，他的符纸也快用完了，可以一起去进点货，还能让顾舟买单，没毛病。
两人再次来到古街直接就进了街口的那家香纸铺，说明来意后老板立刻拿了黄符和朱砂出来。
老板说，“这些都是店里最好的符纸和朱砂，两位看看。”
顾舟不懂这个，拿了一张给祁景看，“怎么样？”
“还可以，能用。”
那就不是最好的，不过顾舟也只是试试，就没必要较真了，他说，“先买点试试，回头找二爷问问。”
祁景点头，顾舟买下符纸朱砂后又找了一家古玩店，在里面挑了一支画符的小笔，这才和祁景一起回去。
顾舟给祁景转了十万学画符，祁景收了钱拿起笔先画了一张。
“这个是最简单的平安符，你试试。”
顾舟学着画了一张，外表看上去差不多，不过顾舟拿起两张符纸就感觉出了不同。
祁景画的符带着丝丝暖意，他的符什么感觉都没有。
顾舟问，“我这是失败了？”
“嗯，你没注入元气。”
“问题是我有元气吗？”
“你有，只是不会用。”祁景拍拍他，“没关系，等我把顾玄一的意识和你的灵魂融合你就会了。”
顾舟感觉有些扎心，但还是坚持，“我想自己试试。”
“你又较真了？”祁景拿过顾舟画的符纸宽慰道，“顾玄一会是跟我学过，你又没学。”
“他能学会我也能！”
看顾舟这么坚持的态度祁景也不好继续打击，就在旁边指导了一下，教顾舟怎么感知元气，又怎么把元气注入符纸之中。
道理其实很简单，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顾舟一连画了八张才找到窍门，然后十分专注的画出了第九张。
这次顾舟感觉到了符纸上的元气，虽然很淡也算是个不错的开头。
顾舟仔细把符纸叠成三角形放好，转头问祁景，“符纸不是要画了符才有用吗？你手里的那些空白符纸为什么也有用？”
祁景想了想解释说，“符其实就是注入元气，用不同的形态表达出自己想要的效果。所以最重要的是有元气就行，只要元气足够，画不画都一样。”
“所以这就小道士和神仙的区别？断层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其实不用符纸我也可以的，可是不用显得我像个骗子。”祁景托腮，“所以我每次都是把元气附着在符纸上，想要什么效果的就用元气在符纸上画一画，在你们看就是空白的符。”
顾舟忍不住对祁景竖起大拇指，“顾玄一都做不到吧？”
“他要画符，不过他可以虚空画符。”祁景抬手比划了一下，“就像这样在空气中用元气画出来。”
“所以符纸和朱砂都是媒介和辅助工具，只要元气够多够强也是不需要符纸和朱砂的？”
“嗯，我和顾玄一又不一样，我不需要符纸朱砂也不需要去画，单纯的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还有那些手印和咒语什么的也是顾玄一教我的，他说我什么都不做很没感觉，就随口给我胡诌了一句开口。”
顾舟挑眉，“天地法则那个？”
“昂！后面的我想干嘛就说什么。追魂寻魄、驱煞破阵之类的，后面再喊一声破啊啥的。”
顾舟这会儿三观都被颠覆了，“那你不会也打算这么教祁悦他们吧？”
“那肯定不行，所以我让他们看书！”
顾舟有个怀疑，“冒昧的问一句，顾玄一和二爷你是怎么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