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之最先出手,一个刺拳冲向慕景和的面门。
这是一种试探性的拳法,拳的力量不大,重心也不会向慕景和那边移太多,可以制造一个好的进攻机会。
慕景和闪避开,顺势胳膊伸直一条直线向何念之袭去。
何念之小步移动,慕景和的力量比她要大许多,所以要减少被动,主动攻击。
何念之利用假装攻击的方式来骗取慕景和,紧接着就是一个反击,顺带一个勾拳。
两人打得非常难过激烈,痛快。
两人的汗水顺着脸颊而下。
周围的人看的也是激情满满。
最后何念之一个踢腿加摔跤,将慕景和摔倒在地。
周围人欢呼起来。
何念之今天打的非常痛快,自从上次雨林之后,她就没有这样剧烈运动过,一个字概括,爽!
“怎么样?”
何念之伸手递向躺在地上的慕景和。
“还不错。”
两人走到一旁休息,拿毛巾擦汗。
老板这是走过来每人递了一瓶水,”两位,刚才很精彩,有没有兴趣当教练。“
“不了,没时间。”
何念之一句话拒绝了。
老板也不好再问,离开了。
“送你回家。”
慕景和看着身边的女人。
“你有没有兴趣去军队待待?”
慕景和愣了,脸上还是那副笑容,“算了吧,我还是喜欢自由一点。”
何念之点头,“也是,走吧。”
“去哪?”
何念之说了地址,“你在那个商场放下我就行。”
慕景和看着地址下意识开口。
“嗯?公寓吗?”
“不,住宾馆。”
慕景和一脸的疑惑,“什么情况,需要帮忙吗?”
“不用,跟人吵架了。”
何念之耸耸肩。
“男朋友?”
“不是,但不远了。”
何念之哼哼两声。
慕景和嘴角一顿,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到了,有需要联系我。“
慕景和脸上挂着恰当的笑容。
“好,回去小心。”
何念之看着车走远,先去买两件衣服,回去洗个热水澡,今天真的累了。
明天还要去看看附近的店面。
“呦,新欢?”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要你管?”
果然是厉屿白,手上拿着一些菜,看样子是刚刚买菜回来。
厉屿白见女人一副疲惫的样子,站在那里看着何念之,目光深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拍卖会是在后天。”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刚刚出汗了,浑身黏死了,好想洗澡。
想着露出一副掀起的表情。
厉屿白以为是在不耐烦他,瞬间脸色不好看起来。
她什么意思?想撩就撩,现在有了新欢就嫌弃他?
“我劝你现在不要跟任何人有关联,不然被人查到报复会殃及人家。”
厉屿白面无表情的好心提醒。
幸亏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尿性,不喜欢她,不然就给他气死了。
“知道了,我先走啦~”
何念之现在着急回去洗澡再加上有点累,径直从厉屿白身边走过。
厉屿白见女人走到宾馆,眉头一皱,没说话,回了公寓。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后悔让何念之住到他家来,不知道那个女人抽什么风,对他起了歹心,动手动脚,请了个女流氓回来。
正好这几天他在家,何念之不在还是挺好的,等他不在家的时候再让何念之回来吧。
厉屿白想到女人阴晴不定的性子,不由得叹口气。
第二天,何念之在附近早餐店吃了早饭。
好想念顾衍的手艺啊~
吃完饭就沿着附近看店,发现这附近没有彩.票.店,打定主意决定开个彩.票.店。
就在一家奶茶店和餐馆店中间,和房东谈好价格,何念之打算找齐怀仁这个门路,给她办一下相关手续。
这边何念之心情好的买杯奶茶回宾馆窝着。
厉屿白就不太好过了,昨晚睡觉的时候破天荒的梦到了何念之那个女人。
而且他们居然....居然在....还是他主动的!
可恶!怎么会梦到他呢,梦很真实,情.动也很真实,难不成我看上何念之了?
没有啊,没有心动的感觉啊。
厉屿白心情很糟糕。
转眼来到了拍卖会那天,两人乔装打扮成其他人的样子,毕竟林赋大概率认识他们。
何念之穿着一身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雏菊的淡色花纹,勾勒出何念之流畅的线条。
厉屿白则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里面搭配着简单的白色衬衫,红色的领带,浑身的气质金贵而散漫,硬朗的轮廓间染上些许清冷,眸光温柔的看向自己旁边的女人。
他们两个扮演的是一对新婚的夫妇,本来厉屿白不同意,是何念之妙语连珠,厉屿白受不了,同意了。
何念之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是没有带面具的,厉屿白没见过这样的何念之,不由得呼吸一滞,不受控制想起梦中的场景。想把何念之藏起来的冲动。
何念之还是那副样子,见到厉屿白也是心跳不已,真想给他把衣服扒了,扔床.上。
何念之根本丝毫不掩饰对厉屿白的心思,反而厉屿白倒是非常苦恼对和何念之的感觉。
他安慰自己,对于何念之他就是习惯,时间长了,会不会产生依赖。
......
两人戴的人.皮面具都不是很引人注目,走到座位坐下,还有半个小时拍卖会才开始。
“注意观察。”
厉屿白假装亲密的对着何念之耳边说。
“老公~你今天真的很帅哦~”
女人身上的香氛和热气在厉屿白身上打转,厉屿白耳朵一烫,喉咙上下涌动。
“别闹。”眼神警告的看向身边的小女人。
“爱你。”
何念之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亲厉屿白了。
厉屿白眸色变深,心跳加速,这个女人!
一点都不正经!
他怕引起别人怀疑,用手捏了捏女人的手。
“回家再闹。”声音暗哑。
何念之露出得逞的笑容。
看向林赋的作为,人已经坐在那里了,和人和善的聊天。
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禽.兽真喜欢以这种方式是试图以减轻自己身上的罪孽。
何念之眼上杀意四起。
手心被身旁的男人勾了勾,“眼神藏一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