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陈风和大黄围坐在桌前,抱着一本典籍指指点点。
“我去,这赤雪鳝的妖丹搭配两样普通灵药竟然能炼制出金丹期恢复灵力的丹药!”
“还有这虎翅兽的妖丹,竟然能炼制恢复神魂的丹药。”
“不过,这虎翅兽一出生便是元婴初期,成熟体都在化神期以上……”
陈风惋惜的一叹。
一回到洞府,陈风和大黄就沉浸在路上买的海兽宝典中。
海兽宝典作为岛屿中的启蒙典籍,里边详细记录着,几乎所有海兽的信息,包括海兽的生活习性,出没区域,妖丹的使用途径等等。
一人一狗像是踏入新世界一般,疯狂的汲取着书中的知识。
……
时间过得飞快。
一个月的期限很快便到了。
这一个月,因为有那少妇的宣传,陈风的天星丹行每日客人络绎不绝。
搞得一人一狗不是在炼丹,就是在炼丹的路上。
幻梦空间催熟灵药的速度都快跟不上了。
看到大量的灵石源源不断的装进储物戒,陈风和大黄也算是累并快乐着。
好在斗兽大会开始了!
也让陈风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缓缓了。
一个月的时间,凌风门早已在崂山城外,靠近海边的地方建起了一座可以容纳数万人的斗兽场。
筑基、金丹、元婴三个阶段的战斗共分三天举行。
第一天,是筑基修士的比赛。
陈风和大黄也是第一次参加所谓的斗兽大会,一大早便跟随黄金荣跟着人流来到斗兽场。
圆形的斗兽场共有东南西北四个大门,西北侧还有一个小门是评审团和选手入场的地方。
“这才是修仙界的盛会啊!”
陈风将大黄扛在肩上,踮起脚尖兴奋的看着周围。
在天元大陆北域一人一狗最多也就是见过数千名修士一起,那还是在观澜山的时候。
如今数万修士汇集在一起,那真可谓是人山人海,一眼望过去全是脑袋。
进场费一个人需要十枚下品灵石,大黄也需要占据一个座位,因此也需要缴纳。
“一天光是门票便有数十万下品灵石,这还只是其中一个岛!”
陈风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禁咋舌。
“哈哈,那是自然,毕竟凌风门每年要维护岛上的防御阵法,而且每次斗兽大会的奖励都是凌风门自己出资的。”
听完了陈风的话,黄金荣哈哈大笑。
想了想确实也不多,毕竟几座岛屿数十年防御阵法的运转便是一笔天文数字。
这笔灵石还真是不够看的。
两人一狗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右手边是选手出场的地方,左手边便是评审团就坐的观战台。
只不过此时观战台上还空空如也。
“听说了么,这一次凌风门门主的女儿也会来咱们崂山岛观礼。”
“妙琳小姐不是才八岁么?”
“什么啊!是妙锦小姐!”
“据说这徐妙锦是徐长青门主遗落在外的大女儿,前些日子才刚回来,你连这都不知道。”
周围许多人都在谈论新出现的凌风门大小姐。
“这徐长青便是如今凌风门的门主,炼虚中期修士。”
黄金荣似是看出了陈风的疑惑,低声解释道。
陈风暗自点了点头。
大黄听到炼虚中期,一双眼睛瞪的溜圆,脑袋里拼命盘算着炼虚中期和元婴的差距。
随着入场的人越来越多,周围渐渐的嘈杂起来。
咚!咚!咚!咚!
等到整个斗兽场座无虚席,一阵沉闷的鼓声响起。
一个身穿青绿色长衫的老者走上观战台。
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两撇细长的八字胡让老者看起来有些猥琐。
“首先,咱们有请秦月商会分会长朱长梗、海蓝商会分会长周怀……”
随着老者的声音,一个个气息强大的元婴修士走上观战台。
“这些人都是六大商会在崂山岛的负责人,那个黑衣女人是莲花商会的分会长齐雅,已经快要突破化神期了。”
黄金荣指了指观战台。
陈风顺着黄金荣的目光看去,果然有一个黑色长裙的女人,黑色长裙的开叉处露出一截葱白的玉腿。
齐雅如瀑布般的长发垂落在双肩上,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好似是感受到了陈风的目光,齐雅也转过头来,妩媚的眼睛如秋水一般,透着神秘的气息,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陈风连忙转过头,不敢再与之对视。
“呵,有意思。”
齐雅摇头轻笑。
待六人坐下,老者继续开口。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凌风门大小姐徐妙锦!”
声音落下,一身白色长裙,身形修长的妙龄女子在两个凌风门女弟子的陪同下,走上观战台。
盈盈一握的小腰,修长的双腿,该瘦的地方瘦,该丰满的地方一点不少,让人看的眼睛发直。
唯一可惜的是,白色的斗笠面纱,将女人的容貌完全遮住,让人看不到。
几个商会的分会长连忙起身见礼。
“这就是那位徐妙锦啊!”
“听我在风月岛的堂哥说过这徐妙锦容貌极美,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女人。”
“你可拉倒吧,没看到容貌我可不信。”
徐妙锦一登上观战台。整个斗兽场就跟炸开了锅一般议论纷纷。
陈风凝视着徐妙锦,不知怎么滴,总感觉有一丝丝熟悉。
“肃静!肃静!”
老者将声音灌注法力,吼了两声,会场这才安静下来。
“大小姐,咱们开始吧?”
老者恭敬的一拜,问道。
坐在正中间的徐妙锦轻轻点了点头。
“老夫凌风门外门长老宋林通,受门主所托,担任此次斗兽大会的主持,各位道友有礼了。”
老者走到观战台边缘冲四周拱了拱手,气势一变朗声开口。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海兽!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要剿滴!”
“你们想想,你吃着火锅划着船!突然就被海兽劫了!”
宋林通猛地一拍大腿,痛苦的吆喝着。
破锣般的嗓音让人听得直刺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