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也懒得追她,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大黄和凤九他们也跑了过来。
“她以后不会回来报复吧?”
啼柏有些忧虑,毕竟几人也是要休息的,要是被偷袭的话那就不好了。
“放心吧,她就是嘴上厉害,身体不行的!”
凤九十分笃定的说道。
陈风看了看凤九娇小的身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毕竟当时她也是叫的厉害。
“看我干嘛!”
凤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蹦而起。
这么激动干嘛......
陈风和大黄一阵无语。
躲在远处观察的人也慢慢退去。
虽说大部分人都已经跑了,但总有不怕死的躲在暗处观察。
刚才狂月被陈风狠揍的一幕,他们可全看在眼里。
要不了多久,狗道人的名号就会传遍整个荒古原。
第二天。
一处残破遗迹附近。
数道煞气缭绕的身影正聚集在此处。
赤裸着上身围着兽皮的黑脸壮汉,翰鬼!
面容阴柔的黑衣青年,葬天!
脸色惨白,面无表情的胖子,血屠!
还有一个就是和陈风刚交过手的狂月。
荒古原最强五人,只差一个青酒!
“怎么说,这个狗道人到这里来一定有什么图谋。”
“要不要先去试探试探?”
翰鬼率先开口。
“他有什么图谋关我毛事!”
葬天满脸阴笑,不屑的说道。
“这荒古原的残破阵法、宗门遗迹,能供养我们五人已经到了极限。”
“这狗道人来这里,肯定是和这些东西有关,要不然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血屠面无表情的在地面上画着什么。
听了血屠的分析,几人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咱们几个联手做了他!”
“他只有一个人,其他的那几个不足为惧。”
翰鬼咧嘴一笑,黑黝黝的面庞在火光的映衬下真的好似恶鬼一般。
“你们自己去吧,我还要修炼!”
狂月面色不自然的抽了抽,抬腿便要离开。
“诶!你不是最喜欢跟高手过招了,怎么转性子了。”
葬天顶着个死人脸,笑着看向狂月。
这要是放在太平间,恐怕谁都得吓尿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信不信我先把你的死人脸打烂了!”
狂月双目圆瞪,恶狠狠的看了过来。
葬天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说话。
倒不是说他怕了狂月。
主要是曾经有一次因为翰鬼说了她一句,被这娘们硬生生追着打了三年。
直到现在,只要提起当年的事,翰鬼腿肚子都有些打抽抽。
“明日翰鬼先去接触一下,只要这狗道人不影响到我们,大可不必招惹与他。”
清冷的声音传来,一袭白衣,面容儒雅,腰间挂着一个青色的酒葫芦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青酒,让这夯货去?”
葬天皱着眉头道。
“只是接触一下,无碍的。”
青酒摆了摆手。
几人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看来这青酒在几人中颇有威信。
“翰鬼,去的时候说话客气一点,尽量不要起冲突。”
青酒不放心的交代道。
“青酒大哥放心,我肯定会客气的。”
翰鬼拍着胸脯保证。
既然事情已经定下,几人也都纷纷告辞。
翰鬼则朝着青酒刚才告诉自己的绿洲赶去。
“好好说话?也得先看看他配不配!”
极速奔跑中的翰鬼嘴角一咧,露出一个骇人的笑容。
绿洲的水潭边,陈风几人也已经清理出一片干净的空地,纷纷睡下。
深夜,绿洲上一片安静。
只有大黄沉闷的呼噜声不时响起。
突然,一声狂野的大笑,将陈风惊醒。
“哈哈哈哈,狗道人!出来一叙!”
只见一道黑色的人影带着狂风,朝绿洲极速奔来。
这tm没完了!
陈风恼怒的坐起身。
大黄和凤九、啼柏也被这一声大喊惊醒。
“有事?”
陈风面色冰寒,看着来到身前的翰鬼。
翰鬼一看陈风几人相貌平平,就像是个文弱少年。
心中也多了几分轻视。
“呵呵,我不管你来这干什么,最好滚出荒古原,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翰鬼一看陈风几人身材平平不像是炼体修士,再加上他没有感受到一丝煞气。
早就将青酒的话抛到了脑后。
就这几个货色,客气个球!
翰鬼看着陈风冷笑着。
这人有病吧!!!
这是陈风几人一致的想法。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突然蹦出来个人赶自己离开,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要是不呢?”
陈风面如寒冰,冷声说道。
“不?”
“那你就永远就在这里吧!”
翰鬼一挑眉毛,怒吼一声,率先发难。
这荒古原的人果然都是疯子,不是在干仗就是在干仗的路上。
“好好的不行么,非得找揍!”
“大黄,干他!”
听到陈风叫自己,大黄兴奋极了。
“汪!”
一人一狗,快速迎了上去。
砰!
一阵地动山摇,两人一狗撞在一起。
接触的一瞬间,翰鬼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看着弱不禁风的陈风,竟然好似妖兽一样,力量如此强悍。
更可怕的是那条大黄狗的力量也和陈风差不多。
瞬间,翰鬼便被击飞出去。
在地上滑行了数十丈才堪堪止住身形,刚一抬头,两个黄色的小脚丫已经到了面前。
大黄一个兔子蹬鹰,将翰鬼高高踹起,陈风一跃而起,一个鞭腿又将他砸向地面。
“咳咳咳!道友且慢!”
烟尘中,翰鬼咳嗽着连连摆手。
可陈风和大黄哪管他那么多,既然敢来找麻烦,就要做好挨打的觉悟。
“道友!我错了!”
砰!砰!砰!
“我来是有事相商!”
轰!轰!轰!
翰鬼巨大的身形好似一个大沙包一般,被陈风和大黄围着一顿狂殴。
被暴打的翰鬼苦不堪言,早知道这狗道人如此变态,说什么他也不会来跑这一趟。
一刻钟后,翰鬼像一摊烂泥一般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身上的骨头也不知道被陈风和大黄打断了多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