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林夫人包扎一下伤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搀扶着她走出小院儿,别看林夫人老了,这身材真是霸道,还好自己有金莲,要只有细雨的话,真顶不住啊!
在小镇买了一辆马车,带着受伤的林夫人离开小镇,当走出小镇的时候,看到田伯光满身伤痕的尸体,挂在小镇的城头上。
看到这个淫贼死的这么凄惨,高兴了不少,不论什么时代,淫贼都不会有好下场。
一路走到衡山城,这里满街都是带着刀剑的江湖人士,看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仪式很有噱头啊!
可惜了,搞不好就是金盆洗手仪式和葬礼一起办了。
洪观并不打算救刘正风,但他的家人,还是可以保下来的。
客栈都住满了,反正也不差钱,在衡山城买了一间偏僻一点的小院住下来,方便林夫人养伤。
一周之后,金盆洗手仪式的当天,洪观带着林夫人,跟着人群,来到了刘府。
洪观还是第一次知道,混江湖的也能这么赚钱,刘正风的宅子,至少占地五亩,也就是三千多平。
在人群之中,洪观还看到了不少熟人,岳不群神色有些阴翳,心事重重的样子。
身边带着一个美妇人,还有一个少女,顶着一张杨容的脸,我擦,这岳灵珊是自己的菜啊,看来还要跟老岳接触一下了。
所有版本的笑傲江湖里,杨容版本的是最离谱的,因为东方不败是个女人,跟仪琳还是亲姐妹。
但所有的岳灵珊之中,她是最好看的,而且也是身材最好的。
另外恒山派的三定,泰山派的天门道长,也带着不少弟子到了。
仪琳在人群中看到洪观,眼神带着好奇和闪躲,说不定也看到惨死的田伯光了。
在几个华山派的弟子当中,令狐冲脸色苍白,被几个弟子扶着,没有看到劳德诺的身影,应该是被老岳处理了。
“岳掌门,想不到少林一别,这么快就见面了。”
听到洪观的声音,转头看到洪观,岳不群眼中出现惊喜的神色,很快就被隐藏起来。
有点尴尬的看看四周,这么多江湖同道,你这个“魔头”只跟我打招呼,让我很难办啊!
“原来是洪大侠,上次我们受了少林的蒙骗,险些酿成大错,还要多谢你高抬贵手,才没让众多的江湖同道受损。
不过吸星大法到底是魔功,还是少练为妙!”
洪观心里感叹,这学不群的段位是真高啊,首先把自己归为正派,少林打成了反派,那他跟自己的关系,就不是正邪勾结。
再说没有杀其他武林同道的事情,那就是大家都欠洪观的,就算不爽,也不能追究。
最后就是吸星大法是魔功,让自己少练,不要误入歧途。
其他的武林同道都不断的点头,估计心里还在感叹,君子剑就是君子剑之类的。
可惜在原着里,岳不群没有一直装下去,如果到最后都没有露相,那就真是君子剑了。
“多谢岳掌门提醒,不过在我看来,功法没有正邪之分,人才有。就算日月神教抢了太极拳经,东方不败修炼的炉火纯青,他也不可能是正道。”
岳不群捋着胡须点头“洪大侠所言甚是,不过您跟刘正风刘师弟认识?”
“不认识,听过他的名字,所以来凑凑热闹,混点酒菜。”
其他江湖人表面笑嘻嘻,心里mmp,你倒是舒服了,可我们就放松不下来了,万一你要是大开杀戒,我们不就悲催了。
正在此时,一队人马出现,四五十个锦衣卫,护着一辆马车,在刘府门口停下,马车里下来一个太监,脸上带着一股子傲气。
“圣旨到,刘正风出来接旨!”
刘正风立刻放下招呼宾客,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脸上带着恭敬和讨好,出门接旨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周围的武林人士都皱眉,大家都不想跟朝廷有瓜葛。
等到圣旨宣读完毕,江湖人士恍然大悟,难怪刘正风要金盆洗手,原来摇身一变,成了朝廷的参将。
很多外围的江湖人士,直接就开始离场了,好像羞于跟刘正风为伍。
五岳剑派和武当师弟的人,也有点尴尬,偏偏他们是有根基的人,还不能走。
“这位公公,还有诸位大人,千里迢迢从京城而来,舟车劳顿,不如进来喝杯薄酒,好好歇息一番,让在下聊表心意?”
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还拿出一叠银票,放进了太监的手里,让本来高傲的太监,露出一丝你很懂事的笑容。
“都是同朝为官,为陛下尽忠,刘大人不必客气,我们就进去讨一杯酒水,沾沾刘大人的喜气。”
刘正风的身子躬的更低了一些“多谢公公赏脸,以后还要麻烦您多多照顾!”
当那个公公往里走的时候,刘正风还特意往后让了半个身位,让那个公公更满意了。但周围的江湖人士,看刘正风的样子,可就不那么友善了。
对待一个没有家伙事儿的太监,如此恭敬,丢了江湖人士的脸。
当那些锦衣卫也跟着进来,洪观看到了几个熟人,这次带队的,竟然是沈炼,身后跟着殷澄和林平之。
林平之也看到洪观和他身边林夫人,神色激动,就要过来,洪观连忙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毕竟之前他在京城,可是弄死了曹少钦一伙人,跟自己有瓜葛,难免落人口实。
林平之这才收拾心情,跟着那个公公走进了内堂落座。
这时候一个刘正风的弟子来到正厅门口“吉时已到,金盆洗手仪式开始!”
两个家丁端着木架和金盆上来了,洪观打量了一下,真他妈是金盆啊,刘正风有点铺张浪费啊!
刘正风走到金盆面前,说了一些场面话,无非就是入朝为官,以后退出江湖的话,刚要把手插进金盆,一声大喝想起。
“住手,奉五岳盟主令,衡山派刘正风,不得金盆洗手!”
刘正风脸色一变,有些不悦的看着来人“丁师兄,这是我衡山派的家事,跟你嵩山派没有关系吧?”
洪观眼神玩味的看戏,屋里的锦衣卫和太监并没有出来,说不定已经知道了什么,刘正风也是悲催啊,银子花了,官也买了,结果朝廷没罩着他。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门衡山派的家事我们不管,但是你勾结魔教,我们就不能答应。”
刘正风大袖一甩“满口胡言,我刘正风怎么可能跟魔教勾结,丁师兄,还请不要耽误了我的吉时!”
说着双手就要插进金盆里,丁免身边的那个太保,丢出一道令旗,将金盆打翻,场面一时间剑拔弩张!
“丁师兄,这就过分了,如果不给刘某一个交代,你们今天,恐怕走不出衡山城!”
丁免冷哼一声“刘正风,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跟魔教长老曲洋勾结,敢做不敢当吗?”
“哈哈哈哈,丁师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刘正风光明磊落,何时跟曲洋勾结了?”
丁免好整以暇“好一个光明磊落,如果我们没有证据,会贸然前来吗?来人,把证据带出来!”
听到丁免的大喝,正厅旁边的小门,嵩山派的弟子,押着刘正风的弟子和妻女,来到了前院儿。
其中一个嵩山弟子的手里,还拿着一叠信件。
刘正风顿时有点慌了,还是色厉内荏“丁免,你们嵩山派好生卑鄙,竟然抓我的家人要挟,你以为其他人会袖手旁观吗?”
这时候岳不群也站了起来“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如果刘师弟勾结魔教,确实要有个了断,但祸不及家人,丁师弟此举,有些过了。”
“岳师兄,我知道你是翩翩君子,可是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难保刘正风的家人里,没有魔教的奸细。
刘正风,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跟曲洋勾结,那是什么?”
丁免抬手一指,一个嵩山派的弟子拿着信件走了过来,交到丁免手上,让刘正风脸色一白。
刘正风咬牙切齿的看着丁免,他此时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府里,被嵩山派安插了内奸。
洪观扶额摇头,这种傻逼,你他妈看完信件,烧了多好,留下证据,你这他妈的比把真心话写进日记里还傻叉啊!
“我刘正风行的正,坐得直,我跟曲洋大哥,只是志趣相投,以音乐会友,从不曾谈论魔教和五岳剑派的事情。”
丁免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要怎么证明?”
“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曲洋的黑血神针,可是杀了不少咱们五岳剑派的人,乃是我们的大敌,你把曲洋引出来除掉,我们就相信你,让你金盆洗手,好好当你的参将。”
刘正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可能,我和曲洋大哥是知心好友,我不会做此等龌蹉之事!”
丁免危险的眯着眼睛“那你就能看着你的家眷和弟子被杀吗?”
刘正风勃然变色,回头往大厅里看去,发现太监和锦衣卫的人,都没有插手的意思,脸色更难看了。
“你们不要太过分,这是我和曲洋大哥的事情,跟我的徒弟和家眷无关。”
“你说无关就无关?万一他们也跟魔教勾结呢?到时候我们五岳剑派被魔教偷袭,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听到丁免的话,几个嵩山弟子手中的剑就往下一压,妻女的脖子上,就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流了下来。
刘正风更他妈的绝,竟然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绝对不会出卖曲洋大哥!”
洪观都惊了,说两人是伯牙与子期,都觉得不够啊,两人要是没有什么奸情,洪观是绝对不信的,为了一个曲洋,全家和弟子的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