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一头妖兽,跟他个凡级武者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也不怕掉价。”
林池将大白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将其炸起来的毛发,一根根撸下。
这小东西,没看出来,脾气还挺大的。
大白发出咕噜噜声音,盯着李虎,像是在骂人。
对此丝毫未曾察觉的李虎,已经盘膝坐了下来。
趁着悟道茶效果还在,他决定立即进入顿悟之中。
就是不知这张红色的修为顿悟卡,比之那白色的修为顿悟卡来,效果如何。
应该能助自己突破到一流后期吧?
李虎也不敢保证。
心中忐忑间,进入顿悟状态。
与此同时,京都内城,梁国公府邸。
正堂之中!
翼景天客客气气,拜会完梁国公之后,便简单说明了自己来意。
“弃儿?”君天临有些惊讶,点点头。
对于这位传闻之中的平都王府二世子,君天临还是非常重视的。
并非完全是因为他乃是平都王之子的身份。
“去,请大公子前来。”君天临开口,话音落下,正堂外,一道人影凭空消失。
无声无息!
“还请二世子稍等片刻。”
“无妨。”翼景天连忙道。
可不敢有丝毫不敬。
他虽高傲,自负!
但却并非无脑之辈。
君天临是什么人?
那可是大夏三代国公之中,资历最老的那一批存在之一!
不说其国公身份,便是那一身不显山不露水的绝顶修为,便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够轻视的。
就是云老,在面对这位时,素来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孤傲,都是不由得收敛了起来。
面带凝重之色!
十分忌惮!
要知道,云老可是一尊武皇!
而且还是一位武皇境后期绝顶强者!
在中三境这一层次之中,能让他所忌惮的人,并不多!
翼景天表面上不为所动,实则心中早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以喝茶掩饰微缩瞳孔。
因为就在刚刚,云老突然传音,提醒自己,怀疑眼前这位梁国公,或许有可能是一位上三境超级强者!
至于有多强,不知道,但至少也是超越了四品,达到了三品存在!
“三品武尊吗?”翼景天心中震撼,态度上,更不敢造次了。
父王说的没错,这大夏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尤其是这京都,卧虎藏龙,强者数不胜数!
要知道,这位素来低调的梁国公,对外所展露出的修为,不过是半步封王境而已。
然而,真实修为,竟如此恐怖!
要不是因为有着云老提醒,就连他都险些被蒙骗过去。
京都这些老东西,果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翼景天端起第三杯茶来时,正堂外,终于是有动静传来。
抬眼望去,辉煌灯光下,一名紫袍青年踏着月色而来,进入到这正堂之中。
青年约摸二十六七模样,英姿不凡,一双瞳孔熠熠,闪烁着深邃瞳芒,一眼望去,给人一种幽深之感。
盯的久了,大脑会传来一阵阵的眩晕!
纵然是翼景天,在初次见到这一双重瞳时,都是被小小震撼了一下。
心中隐隐升起一抹危险感觉。
就感到很是有些不可思议。
不是他瞧不起大夏这些所谓的天骄,而是这些被世人所公认的天之骄子,在真正的天才面前,是真的不值一提!
别的不说,就说他所在的太虚门,随便出来一个内门弟子,就有碾压他们的实力!
更别说那些亲传!甚至是序列妖孽了!
直到见到这君不弃!
印象才稍稍有了一丝改观!
“此子有成为太虚门内门弟子的资格!”
就在翼景天观察君不弃同时,脑海中也是响起了云老的声音。
当然,也仅仅只是资格而已。
其中一大半原因,还是因为这双重瞳!
不然的话,想要成为太虚门的内门弟子,哪有那么容易。
“父亲!”君不弃进来后,先是朝君天临见了见礼,然后目光这才落到了云老和翼景天身上。
云老的修为他看不透,除非动用重瞳。
让他郑重的,是翼景天!
此人年龄看起来与自己一般无二,但一身实力,却是让他都感到莫大压力!
重瞳下意识微张,传来一股打心底里心悸感觉!
那是一种危险感觉,极致危险!
“开脉境巅峰?不对,大圆满!开脉境大圆满!”
君不弃露出惊容,此人是谁?年纪轻轻,竟然拥有着如此恐怖修为。
京都之中,天骄妖孽之辈无数,然此人却并不在他印象之中!
君不弃倒吸一口凉气,素来处变不惊,一向自认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脸上,罕见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此人很强!
真要是殊死搏杀的话,他没有把握杀死对方。
除非重瞳能够进一步解开封印,方才有一丝把握!
“不知这位公子是?”君不弃试探的道,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此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呵呵,这位是平都王府二世子,你们应该认识的。”君天临一副和蔼模样,笑呵呵道。
说着,起身,朝外走去:“行了,你们年轻人间的事,老夫便不掺合了,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谈吧。”
看向云老:“这位老先生,外面一叙?”
云老皱眉,没搞明白这位梁国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微一沉吟,还是点了点头。
随着正堂之中,君天临与云老离去,无论是翼景天还是君不弃,心中都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身上压力一松,面部上的神色,也都是变得自然了不少。
“见过二世子。”君不弃抱拳,心中诧异、恍然之余,也是感到有些奇怪。
不明白这位找自己有何目的。
“呵呵,无需多礼。”翼景天温文尔雅,态度温和,给人一种亲切之感。
让人见了,下意识忍不住放松警惕,想要与之亲近。
然而君不弃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并不受其丝毫影响。
“世子有什么事,直说便是,若是在【弃】所能范围之内的话,定不推脱。”
君不弃淡淡道。
这话他并未说的太满,而是保留了一丝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