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运输船的缓缓前进,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他们战船停泊的海港。
大合那边的水军见到突如其来的运输船,也是一脸的懵逼。
但还没等他们开始准备战斗,对着对方喊话,运输船上的一辆坦克就砰的一声对着他们的水军发射出了第一枚炮弹。
“什么东西?”水军将领看着炸响的位置,战舰瞬间被炸出一个大洞。
于是立刻就大喊了起来。
结果还没等他们准备好反击,无数尾巴带着烟雾的东西就朝着他们的战舰,营地飞了过来。
下一刻,所有人都傻了。
一阵阵的炸响声传来,无数的军士抱头鼠窜。
漫天的血肉和炸起的残渣飞上天空,配合着腾起的烟雾,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这一定是属于地狱的花朵。
任飞带领着运输船顺利登陆,陆地上,那些阻挡的军士在一阵阵哒哒哒哒的自动步枪声中。
坚持不到三分钟,就丢下了一排尸体朝着后面退去。
狗蛋通过瞄准镜看向远方:“师父,前面他们在驻扎防线!”
“无妨,等坦克和步战车下来了之后,师父告诉他们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完,任飞就指挥着王大锤朝着陆地上面下起了武器。
几个翻译姑娘如果之前还抱有幻想的话,那么此刻脑子里面全是想着如何与这个国家撇开关系。
“公子,你收下我吧,我可以将我的妹妹也介绍给你,放心,他没嫁人。”
一个翻译姑娘顿时就跪在了任飞的面前,对着他苦苦哀求道。
任飞听完摇了摇头,心说毫无爱国情怀,如此国家如何能够发展和壮大。
于是对着身边的士兵挥了挥手,她就被士兵给拖了下去。
心说特么的打仗呢,你跟我说这个?
王大锤的速度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将那些步战车和两辆坦克给卸了下来。
任飞带着王大锤就钻进了一辆步战车里面。
然后拿起那张大合的地图,对着司机吩咐了一番之后,拿起对讲机就喊出了“出发”两个字。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任飞的车走在最前面,旁边是两辆坦克,一左一右。
再两边,是步战车的方阵,他们形成了一个扇形,朝着前方开去。
在这个钢铁后面,才是剩余的步兵,他们借着前面车辆作为掩体,朝着大合的国土就踏了上去。
不久后,就来到了第一道防线,只见前方密密麻麻的骑兵正气势汹汹的看着而来的车队。
下一刻,中间的一个将领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就发出了进攻的指令。
任飞饶有兴致的看着冲过来的骑兵,嘿嘿一笑,就打出了第一枚炮弹。
紧接着,从坦克和步战车的中间,就钻出来许多的士兵,他们手里的火箭筒,自动步枪,冲锋枪等等全部就朝着骑兵招呼了过去。
在巨大的响声之中,所有人都麻了,就连那些训练有素的马儿,都纷纷调转身子逃命。
这哪里是战争,简直就是屠杀。
一时间,对面的防线乱成一团,子弹嗖嗖飞去,打在人身上打在马身上。
被打死的,被马儿踩死的不计其数。
任飞看着前方的情况,不由得露出了一个阴冷且悲伤的笑容。
此情此景,现代社会的那个时代,是否一样?
仅仅是一次交锋,第一道防线就被轻松攻破。
“大锤,带领部队继续前进,季霸和狗蛋跟我来。”
进入到第一座城池的时候,任飞就带着几个人脱离了队伍,然后开着步战车朝着城池里面而去。
车上,还有着一个翻译姑娘。
“今日带老子找到你们城主大人的所在地,就记你一功。”
任飞看着身边的翻译姑娘厉声说道。
说得她不断的点头,不一会儿,步战车就顺利的来到了一座小型宫殿前面。
没有丝毫犹豫,步战车就摧枯拉朽的钻进了宫殿里面。
前方战事早就汇报到了这座城的主官,此刻他正带着家眷准备逃跑,结果就被季霸一梭子永远留在了这儿。
“去,找个人,问问,金银珠宝在哪里?”
任飞身穿防弹衣,带着防弹头盔,推着翻译姑娘就走下了步战车。
此刻的宫殿里面,周围的人都瑟瑟发抖的跪在旁边。
在一个家丁模样人的带领下,任飞顺利的进入到了仓库里面。
或许是主官逃得急,一整个仓库里面的东西,也只是拿了一点点金子走罢了。
任飞毫不犹豫的薅光了整个仓库,然后又吩咐司机开车追上了大部队。
“公子,前面好像已经没有防线了?”
狗蛋拿着狙击步枪,从车顶探出头对着前面的另一座城池观察道。
“那不正好,节约弹药啊!”
“那咱们还去不去抢东西?”见没有战大,狗蛋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去啊,为何不去,我要去找一件我想要的东西,到时候你们还像上次一样,在外面等我就是。”
第二座城池,任飞一辆步战车,顺利就进入到了主官的大殿。
一切都是那么的丝滑自然,薅完东西就走。
惹得大合的百姓纷纷议论。
心说这一队侵略者与以往的完全不一样,他们不杀平民,队伍在城里也不烧杀抢掠。
任飞听着翻译姑娘的解说,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心说老子可是大国来的,有大国该有的格局。
至于这些平民,以后从大武朝调人过来,与之通婚,统一文字和货币,不出一百年,所谓的大合将不复存在。
同化,才是最有力的武器,打败了他们的军队不算什么,把他们变成大武朝的一部分,才是最有力的手段。
就在任飞带着部队摧枯拉朽一路朝着京城而去的时候。
京城里面,一座宏伟的宫殿中,十来个人正围坐在一起,脸色阴沉的商量着。
“大武朝?反攻?”
“没错,陛下,而且他们拥有强大的武器,咱们完全不是对手。”
“没有组织反抗吗?大夏这个落后的国家,如何能够与我大合抗衡?”
为首,一个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正气急败坏的对着下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