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药买回去没多久李语彤就来了,我赶紧让她把药吃了。
吃了药后李语彤也没有走,在这陪我玩,我趴电脑桌上写作业,她就躺床上,脱了鞋在那自娱自乐。
因为我房间小,所以我的床离我的书桌很近的,李语彤把袜子也脱了,光着两只白嫩的小脚就往我屁股上踹,边踹还边很可爱的说:“嘿,踹死你。”
我哪能忍得了她这种挑逗啊,作业也不写了,把笔一扔,转身就扑了上去。
其实昨天晚上我唱过那种滋味之后感觉特别的迷恋,所以跟李语彤亲了会儿就直接步入了正题。
不过让我感觉非常遗憾的是时间非常短,要问有多短,我只能说很短,当时我超级自卑,心想看小电影的时候人家不是这样的,虽说我知道有可能是拍了好几次剪辑出来的,但是也不可能像我这么短。
这种念头还困扰了我好长时间,这你妈的要是以后都这样,那我可怎么办。
在这里我给大家普及一下,相信很多人也遇到过我这种情况,大家别慌,一开始都是这样,当然,也不排除有个别猛地异于常人,大家要是碰到这种情况后别着急,以后慢慢的适应了就会恢复正常了。
我跟李语彤在床上腻了一下午,到了傍晚我们俩都饿了,我就说出去我得出去吃点东西补补。
我俩找了家土菜馆点了俩菜,正等的功夫,我抬头瞟了一眼,见门口那进来仨人,不过我当时没在意,低头跟李语彤聊天。
这时我就听有人喊了我一声,“王聪!”
我顺着声音抬头一看,我靠,这不是飞机头嘛,世界也太小了。
他一看是我,立马站了起来,说:“操你妈的,果真是你!”
李语彤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见是飞机头,也有些诧异,当时跟飞机头在一块儿的还有俩人,飞机头刚想招呼他们俩人一块儿上来打我,结果看到李语彤之后一下子愣住了,整个人都变了,眼神也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因为激动身子都有些抖了。
其实很久以前我就知道飞机头喜欢李语彤,要不他也不能那么针对我,我俩之间的恩怨就是因为李语彤而引起来的。
他声音有些磕巴的说:“彤,彤姐,你也在这,吃饭,吃饭啊。”
李语彤冲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飞机头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怨毒,说:“那你怎么跟这个傻逼一起吃啊。”
李语彤当时听他骂我,顿时不高兴了,冲飞机头喊:“你骂谁呢?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
被李语彤这一骂,飞机头的其实顿时萎了下去,非常生气的瞪了我一眼,坐下去跟他那俩同伴吃饭。
他那俩同伴似乎也不是善茬,一直盯着我看,要是换做以前我直接骂他俩了,但是现在不同了,感觉打来打去的没啥意思,也没管他们,自己吃自己的饭。
不过我倒是听到他们俩跟飞机头小声的说要不要收拾我一顿,飞机头估计挑衅的放大了声音,见我没有反应,就激我说:“算了,一个怂逼而已,他不敢跟我们动手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李语彤还按我的手来着,示意我别冲动,我直接装作没听见,继续吃自己的饭。
其实飞机头在我眼里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比较能蹦跶而已,我跟他之间的几次交锋全部都是完胜,他那次不是被我暴打的很惨。
我吃饭的时候不停地给李语彤的碗里夹菜,给飞机头都快气死了,我早就看到他吃饭的时候一直往我们这边看呢。
李语彤也非常配合的往我碗里夹菜,我俩就跟一对情侣似得显得特别的甜蜜。
我跟李语彤吃完饭往外走的时候飞机头还在那吃饭呢,看我的时候眼神里说不出的怨毒,不过碍于李语彤在,他也没有爆发。
出了门之后李语彤还夸我说:“行啊,王聪,明显变了很多了嘛。”
我笑笑说,“咋变了,说说。”
李语彤说:“给我的感觉就是你长大了。”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滚,你妈的,你对你哥咋能这么说话。”
国庆节那几天李语彤几乎天天去我家,我俩也天天黏在一起,俩人自然少不了那种事,这种东西食髓知味,跟吸毒似得,一沾就上瘾。
大概是国庆节的最后一天了吧,我高瘦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医院,狠人出事了。
我一听就急了,让李语彤先回家,我自己打了个车就赶到了高瘦跟我说的那家医院。
狠人伤的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身上和腿上全是伤,脸上好多地方也肿了,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跟个猪头似得,尤其是嘴那里,嘴上皮破了不少,整个都肿了起来,比《东成西就》里的欧阳锋的香肠嘴还要严重,不过好在不用住院。
他见我来了,冲我招了招手,意思是打招呼了,我问他咋回事他也没开口,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过了没一会儿,冲旁边的痰盂里吐了口血水。
我靠,这被打的挺厉害的啊,我问高瘦他知不知道咋回事儿,高瘦说他也不知道,他也是被狠人给喊过来的。
没一会儿胖哥和老乔也来了,见狠人这死样子,都问他咋了,狠人很痛苦的摆了摆手,意思让我们等会。
医生询问了他几句,没一会儿给他开了一打把药,让他回去记得吃药,每天还要过来打针,说着还给他塞了块儿沾满了黑黄色药水的药棉。
等医生嘱咐完之后,狠人往上一站,瞬间又坐了回去,很痛苦的咧了咧嘴,然后冲我们招了招手,意思是让我们上去扶他,我和高瘦俩人赶紧过去被他掺了起来。
老乔当时特别生气,很火大的说:“他妈的,谁干的,弄他!直接弄他!”
我们掺着狠人出了医院之后,他走到旁边的垃圾桶把药棉吐了出来,然后很痛苦的呲了呲嘴,我当时注意到他整个上牙牙龈都烂了,惨不忍睹的那种感觉,怪不得他嘴旁边肿的那么厉害。
狠人张嘴想跟我们说话,结果可能因为太疼了,也没说清楚,呜呜的说了两声就不说了,皱着眉头一脸的痛苦,当时我们就听清楚了一句话,就是他也不知道被谁打的,反正是被人给阴了。
我劝狠人说:“行了,说不清楚就别说了,回去先好好养养,等好了回学校我们再谈报仇的事儿。”
送走狠人后我们几个还一起猜测是谁干的呢,其实当时不用猜,在我心里就有两个人选了,除了纹理头和刺儿头我想不出别的人来。
开学后回了学校,刺儿头看到我们那表情是相当的嚣张,满眼的都是挑衅,我心想狠人这事儿多半是刺儿头干的,不过这小子够贱的,上次狠人都那么威胁他了,他还不害怕,我估计是他不知道狠人的背景,或者说是他本身的背景也非常牛逼,牛逼到他能够不把狠人放在眼里,不过我觉得这不太可能,狠人他爸在我们市里已经是道上最顶端的人物之一了。
让我确定这事儿是刺儿头干的是有次跑操的时候,散操之后刺儿头故意跟几个人跑到了我跟前,大声的问道:“呦,这不是高二扛把子的小跟班嘛,你老大呢?”
我没理他,骂了一句:“滚你妈逼啊。”
刺儿头也不火,跟身旁的人哈哈大笑着说:“恐怕是被打的成了猪头了,不好意思来学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