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小波心里一紧,假如冒然冲过去救人,万一林雪被短刀割伤脖子,很有可能会割到脖子上的动脉血管,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小波还记得上次村里张大柱的女儿张秋雅被李军豪强暴之后,张大柱一怒之下杀了李军豪,李军豪见儿子死了,便用镰刀割了脖子上的动脉血管,没能救活,去世了。
心里这样想着,小波脑子里快速思索着办法,几秒后,小波冷眼看着王喜贵,说:“我身上只带着药,钱没带。”
小波说着,左手从身上摸出药瓶举起来晃了晃,同时,右手将牛仔短裤上的纽扣悄悄撕了下来握在手中。
这个短裤上的纽扣是铜质的,还是有些分量。
王喜贵看到小波拿出了药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王喜贵心里明白,只要有了这样一瓶药粉,那自己开的那家投资公司算个屁啊。
王喜贵哼笑一声,对小波说:“你先把药丢过来。”
小波左手举着药瓶,右手指着床上躺着的林雪,对王喜贵说:“让那两个混蛋离我雪姐远点!”
王喜贵转身对站在床边那两个壮实的青年说:“你俩先把刀收起来。”
那两个青年听到命令,将架在林雪脖子上的短刀拿开,后退了半步。
而在此时,林雪醒了过来,扭头看到小波站在山洞门口,立即脸色煞白,但嘴巴被塞着棉布,只能鼻子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看到林雪这个样子,小波内心的愤怒已经压制不住,将左手的药瓶和右手握着的铜质纽扣用力甩向站在床边的那两个壮硕青年,同时,小波抬脚猛的朝前冲了过去。
嗖嗖两声,那个被小波甩出去的药瓶打在了一个青年的额头,药瓶瞬间被摔的粉碎,由于力道太大,药瓶的碎渣有一些直接嵌入那个青年脑门上,疼的他嗷嗷直叫。
而那个铜质纽扣也是打入了另一个青年的左眼,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个青年的左眼顿时流出了血,青年手捂着眼睛,疼的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小波此时也冲到了林雪身旁,伸手将塞在林雪嘴巴里的棉布扯了出来,刚要去解开绑在林雪身上的绳子,身后突然响起王喜贵的声音:“小子,挺牛逼啊,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听到王喜贵的说话声,小波扭头看了一眼,发现王喜贵正拿着一把手枪,枪口对准着林雪的肚子。
小波没想到王喜贵会有枪,立刻用身体护住林雪,但林雪此时躺着,小波站着,这样完全挡不住林雪的身体。
王喜贵枪口又对准林雪的脑袋,脸上露出一抹狠厉的神色,对小波骂道:“踏马的,你把我儿子弄进了监狱,还逍遥快活的过着小日子,你以为我是吃素的!”
在王喜贵说这番话的时候,小波眼睛看到自己脚下有一把短刀,短刀的刀尖恰巧对准着王喜贵,小波决定冒一冒险,便对着王喜贵说:“你儿子坐牢那是罪有应得,你这老混蛋也进去陪你儿子吧!”
话音刚落,小波的脚踢向前面地面上的短刀,同时,小波伸手将林雪猛的一推,林雪被推到了床下,发出咕咚一声闷响。
那把被小波踢出去的短刀,直直的飞向王喜贵,噗的一声,短刀插进王喜贵的大腿,而在同时,王喜贵也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小波肩膀上,小波被打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肩膀上顿时流出了鲜血。
“小波……” 倒在地上的林雪大喊了一声。
小波顾不得疼痛,站起身冲到王喜贵身边,蹲下身子,一拳打在王喜贵的脸上!
小波这一拳用足了力气,砰的一声,王喜贵鼻梁被打碎,脸也有些往里凹陷了一些,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小波感觉不解恨,又啪啪啪连续扇了王喜贵十几个耳光,直到打的王喜贵的脸血肉模糊,这才停手。
随后,小波走到那个木床的另一边,解开林雪身上的绳子,紧紧将林雪抱在怀里,说:“雪姐,对不起…”
林雪此时身子有些颤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小波说:“小波,你肩膀在流血,先止血吧。”
小波摇摇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雪姐,我的伤没事。”
过了会后,小波用绳子将王喜贵还有那两个青年绑在了一起,然后抱着林雪走出这个洞穴来到外面,捡起地上林雪的衣服给她穿上,然后抱着林雪走出这个山洞。
走出去之后,小波抱着林雪来到仙狐山山下,此时王丽芝打来电话,问小波跑去了哪里,小波说临时有事,就不过去吃饭了。
挂掉电话,小波又给许颖打去了电话,电话里传出一阵嘈杂的声音,许颖声音有些兴奋的对小波说:“小波啊,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这次抓了李家湾村长儿子李金库,同时也破了几个女孩失踪案,立刻大工,所里正在庆祝呢。”
小波呵呵笑了笑,对电话那头的许颖说:“许姐,先别庆祝了,先来我的村子抓个人,王喜贵绑架了林雪,他手里还有枪,我已经把他们打晕了,你快点过来。”
“啊?好好好,小波你等着哈,我立刻带人过去。”说完这句,许颖便挂断了电话。
小波收起手机,林雪抬手摸了摸小波的肩膀,感觉黏糊糊的,便紧张的问小波:“小波,你肩膀上的伤怎样了?还在流血啊。”
小波摇摇头,将林雪背了起来,一边往村子里走,一边对林雪说:“雪姐,我的伤没事,雪姐,王喜贵那个老混蛋有没有欺负你?”
趴在小波背上的林雪听到小波的话,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下午被王喜贵冲进家里将自己绑起来的画面,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
随后林雪说:“小波,下午我正在洗衣服,王喜贵就带着两个人来家里把我绑起来,开着车子将我抬到仙狐山那个山洞里了,他们只是扒了我的衣服,并没有对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