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一双大手狠狠拍向桌面,他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疯狂地咆哮着,声音响彻整个屋子。他的手紧握成拳,不停地颤抖着,似乎要将那个偷走他宝物的人捏碎。
“师爷,此事我真不知道,真不是我监守自盗,还请师爷查证!”说罢重重的对面前的男人磕头。
“给我查!一定要把那个贼给我揪出来!”他对着手下怒吼道,“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深知,那个宝物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多年来积累的财富和权力的象征。如今,它被盗走了,就像是他的心被挖走了一块。
他发誓,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一定要找回那个宝物,让那个胆敢挑战他权威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跪在下面的人,正是那日赌场二楼的男子,当时有多威风,今日就有多卑微。他双膝跪地,身体微微颤抖着,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座位上的男人的目光。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嘴唇紧闭,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敢开口。他的身体紧绷着,每一寸肌肉都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和害怕。
此时的顾辰正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呢,吃着苹果,时不时哼上小曲,好生快活,仅仅半天,自己就赚到了自己第一桶金,顾辰一边吃一边说自己真是经商的天才。
一旁的昌龙站在旁边,听到顾辰这样说自己,简直没耳听,那些东西咋来的,世子你心里没点数吗。。。
南宫域穿过长廊,来到东院,刚进到院子就看见顾辰躺在院中。情不自禁的笑逐颜开起来,就连步伐都变快了起来。
“顾安公子!”
顾辰听到南宫域的声音,迅速睁开眼,望见南宫域正向他走来,急忙起身。
“顾安公子,上午域儿来寻你,发现并不在屋内,你去哪里了?”
顾辰不好意思的看向一旁的昌龙,昌龙顿时把脑袋撇向一边,不愿意替顾辰回答。顾辰讪讪地笑起来,总不能说自己去偷东西了吧。。。
“哦,上午我和侍卫去这里的布庄看了看”
“哦?公子可是要买衣服?我这里有上好的布料,可以让人给你做几件!”
顾辰急忙回绝:“不用不用,我就是四处看看,恰巧走到了布庄,就看了看。”
说罢顾辰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很显然这个理由并不是很好。
可南宫域心思单纯,并没有想那么多,就在顾辰一旁款款坐下,这给顾辰弄不好意思了,他的是躺椅,躺椅不能坐着,躺着吧,显的自己不懂礼数,就很尴尬。
南宫域看出了顾辰的窘迫,嫣然一笑:“顾安公子,躺着吧,不必拘束。”
顾辰长呼一口气,躺在椅子上继续保持原来惬意的样子。
顾辰忽然想起来什么询问道:“对了,你们打算住多久?”
“曾祖母已经答应我们回到京华城一起居住,曾祖母年事已高,想必这次走,就再也不回力桦县了,所以打算多住一段时日,毕竟这里有曾祖母许多舍弃不下的东西。”
顾辰听到多住一段时日,便放下心来,如果提前回去,想必那些人并不会放过南宫域一家人,让顾辰奇怪的是,南宫家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够让这群人这么想得到?
“顾安公子,你呢?你打算住多久?之后又去哪里?”
“我来力桦县是有要事在身,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能够处理完,之后可能回京华,也可能继续云游四方。”
上一秒听到顾辰回京华,心中还在雀跃,可下一秒听到可能云游四方,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
她静静地坐在顾辰身旁,凝视着远方,眉间微蹙,眼眸中透露出一股无法言说的忧愁。
顾辰躺在躺椅上,头部枕着双臂,见她不语,便抬眸看向南宫域,她神情淡漠,顾辰忍不住的打趣道:“若此事完成后,我会去京华找你的!毕竟你们南宫府还欠我人情呢,而且还是还不完的人情!”
说罢自顾自的对南宫域笑了起来。
晚饭后,昌龙俯在顾辰耳旁:“世子,龙卫来报,今夜亥时那群人会齐聚在城中一座豪宅内。”
顾辰眯着眼,闲情自若的哼着小曲,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那群老东西坐不住了,黑市的那些东西可是他们费了好大劲才得来的,若是丢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夜晚戌时,顾辰和昌龙就穿上夜行衣,早早地来到那座豪宅,顾辰躺在房顶上看着月色静静等待那些人的到来。
本以为重要的角色只有知府,和师爷两人,可谁知,当一行人踏入庭院中,走到最前方的却是另有他人。
那人戴着面纱,她的容貌端庄,气质高雅,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一种尊容大方的气质。
在女子左侧穿着官服的应该就是知府,而右侧一脸猥琐相的应该就是师爷了,果然相由心生。
三人进入屋内,而其他人则在大门外等候,连庭院都不得进入,打死他们都想不到,此时的盗贼正在他们的头顶监听着一举一动。
“听下人来报,那日在城西发现一辆马车,而这马车也已经出了城门。”
听到此话,那女子愤怒的质问他:“你说什么?跑了?”
师爷摇了摇头:“但据守城的人来说,那日过往的车辆上并无宝物,想必那辆马车只是贼人的障眼法罢了,而宝物肯定还在城中,只要我们用心寻找,就一定有所发现!”
顾辰在房顶上听着雄厚的声音,想必此人就是师爷,不愧是能当上师爷,还是有点脑子的,一般人还真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