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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刚刚那位司机已经带着仁王他们离开,在场的几人依旧心有余悸。

“我看到那位仁王君的手臂,好像整个都肿胀了……”

“他可是硬生生拦下了那辆车啊!”

对各种力量都颇有研究的石田铁,自然明白一辆计程车的冲击力会有多大。

同时,他还知道一个医学知识,那就是如果遇到巨大撞击类的事故,最需要注意不是那种看起来伤势很严重的人,反而是那些看起来没什么事的人。

因为这类人很有可能是伤势严重到一定程度,被大脑判定为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所以疼痛神经关闭,身体里全部肾上腺素激活,给人一种什么事都没有的错觉。

但是,等到肾上腺素耗尽,这类人就会立刻陷入昏迷,再加之此时内脏破裂、腹腔内积血严重,即使是神医再世,也很难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现在只能祈祷,仁王雅治可千万不要是这种情况。

“你们还有比赛。”勉强维持着表面镇定的幸村,强压着心里的慌张开口,“快去比赛吧,别错过时间,我们就先过去医院那边了。”

“等等!我们留个联系方式!”神尾明赶紧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拜托幸村君到时把仁王君的病房信息发给我,比赛结束后我们立刻就过去看仁王君!”

“好。”

幸村与神尾交换了个联系方式后,双方就此分开,全然没发现,旁边有一个绿色运动套装、灰白色头发的高个子少年,默默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部纳入了眼帘。

“雅治那家伙真是的,怎么会干出这种傻事啊!”到了车上后,丸井终于没再忍着,红了眼眶。

“文太,你相信雅治肯定会没事的。”桑园抱紧丸井开始安慰,“他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肯定是确定自己会没事,这才出手的。”

“正常来说,他应该是没事的,但是……”因为有一个司机的存在,柳的用词也格外小心,“毕竟是公众场合,他肯定要有所收敛的。”

“没错。”幸村自然是能懂得柳的意思,“就是不知道他收敛的程度……只能到医院再说了。”

因为根本没有耽搁太多时间,所以仁王与幸村一行人,前后也就相差十分钟进了医院。

这次他们来的还是之前真田来过的那家一歧综合病院,没办法,真田对东京又不了解,当时情况紧急,他脑子里就只有这一所医院的名字了。

“诶?”一年前的……大哥哥?就在仁王等人进入医院后,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小女孩停下了脚步,转身回头看向了仁王。

“啊!大哥哥好像受伤了!”

小女孩倏地意识到了这件事,然后哒哒往仁王他们的方向跟了过去。

等幸村四人赶到的时候,仁王正好进去x线室拍x光片,留七个队友和一个小女孩在外面等待。

“你们是刚刚进去的那个大哥哥的朋友吧?”小女孩主动向几人开了口。

“对呀,你是认识雅治吗?”

“这个小女孩……”柳很快从尘封的记忆里调出了小女孩的信息,“去年和青学的比赛结束后,我们送副部长来这里问诊那次,雅治在外面的台阶那里救过她,你们想起来了吗?”

“原来是那个姑娘。”

“啊!我想起来了!”

“哦哦哦我有印象了!”

经柳这么一提,其余人终于记起了这个小女孩。

“还真巧呀,竟然又在这里遇到了。”

“你们想起来啦~没错,就是我哦~”小女孩自我介绍道:“其实也不是巧啦,我平常休息经常在这里的,因为这里的院长是我的爸爸,哦对了我叫一歧日和哦大哥哥们!你们可以叫我日和!”

“嗯。”在这种时候,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外面陪着他们,也算是某种安慰了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检查,仁王的手臂情况出来了,尺骨、桡骨和指骨多处粉碎性骨折,需要手术进行矫正和固定。

听到这个消息,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七人情绪再次失控。

“怎么会这么严重?!”

医生内心: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啊!!!

要知道,仁王自打进了医院就没说过一句疼,没露出一点不适的表情,所以即使他的手臂看起来有些吓人,医生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伤。

“总之,先手术,顺便需要的话,再联系一下患者家属吧。”

“请问,可以采取保守治疗吗?”并不想再在自己手臂上开个口子的仁王终于开了口。

“保守治疗?!”医生被仁王的大胆惊住了,“这种程度的骨折,我不推荐保守治疗!”

“因为我有凝血功能障碍,”仁王很轻松就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如果进行手术的话,伤口会很难愈合,所以我还是希望进行保守治疗。”

“这样啊……”

“没错,”为了让医生不再犹豫,仁王对医生使用了精神力干扰,“所以就麻烦医生给我安排保守治疗吧。”

“那好吧,”受到影响的医生点了点头,“我来重新开个单子。”

大概四十几分钟后,仁王荣获一条石膏手臂,以及一堆输液瓶。

“现在只剩下我们了,”在护士为仁王扎好针、离开病房后,幸村开口道:“你是故意受伤的?”

“puri~我可不想上明天的新闻,什么《震惊!东京某街头一14岁男孩竟然徒手控制住一辆失控计程车!》想想都可怕呀部长~”

“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是也没必要让自己受这么大的伤吧?”

“这真不是故意的……”仁王下意识想抬手揉头,又在意识到自己正在输液后,重新放松下了肌肉,“我只是在看到那辆车差不多停下来后收回了灵力,没想到那时候的冲击力还会这么大。”

“差、不、多、停、下、来?”柳生被仁王这一句话气到不行,“不知道仁王君你口中的差不多,对我这种普通人而言,是差多少啊,嗯?”

网球部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柳生嘴里说出仁王君这个称呼,就代表他此时的心情只能用一个“差”字来形容。

“仁王前辈。”

在柳生之后,切原也再次开口,此时即使已经过去了三四十分钟,切原的眼眶,依旧有些泛红。

“我知道你有很多很多顾虑,可是……可是你能不能尽量别让自己受伤啊,我不想去管别人看到你的特殊之后会怎么想,其他人怎么样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希望你能够平安无事。”

切原紧紧攥着床单垂下头,不想让仁王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总之……请原谅我的自私……仁王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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