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上了贺嘉音的车,贺嘉音还问姚彤佳:“敢不敢开车?”
姚彤佳摇头:“人太多了,安全为上,还是你来开车!”
贺嘉乐有些手痒:“姐,要不我来开吧!”
“等你拿到证再给你开!”
贺嘉乐:“.......”
“为什么你可以给彤姐开,不能给我开?”贺嘉乐真的是不满了!
“等你有证了要怎么开都可以,你作为爸爸的儿子,一切都要按照规章制度来,不能让爸爸有一丝给人攻击的机会!”
这理由让贺嘉乐立刻噤声,爸爸坐的这个位置,很容易被人诟病,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
当然他们作为爸爸的儿子,也有很多便利,不然他们家楼顶的那个实验室,是怎么弄出来?
他们在京市只要是有理,谁敢挑他们的错?私下谁也不敢得罪他们,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贺嘉乐只能问其他问题:“什么时候我可以考证?”
“等会我们试完枪,看看你萧哥可以做出一辆车来不,做出来你们有车,练习熟悉就可以去考证!”
一行人到了军区,姚彤佳不跟他们去试枪,她对这样的任务不感兴趣,打算去家属院找妈妈!
她一路走一路问,遇上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她不禁多看了两眼,这女孩头戴着展翅欲飞的蝴蝶结。
脚踏小皮鞋,身上穿的裙子是蓬松裙,在后世她妈妈就给她买过好几条这样的裙子,只是现在就有了吗?
姚彤佳正想的入神,忽然听到“姐姐,你怎么在这里?这个地方就不能留给我吗?”
姚彤佳听到那个矫揉造作的声音,转眼一看,顿时心里有些不高兴:阮甜怎么在这里?这地方留给她?什么意思?
阮盛鹏把人带到这里来了?妈妈知道吗?这一刻姚彤佳心里非常不高兴,如果阮盛鹏姚让阮甜代替她。
她是绝对不会再叫爸爸!
那个戴着漂亮蝴蝶结的女孩好像跟阮甜很熟悉:“甜甜,她是你姐姐?也是阮师长的女儿?你们是双胞胎?”
阮甜拉着女孩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女孩立刻对姚彤佳失去了兴趣。
拉着阮甜:“我们走吧!”
姚彤佳看到女孩这前后不一致的态度,知道阮甜肯定说她是来打秋风的亲戚!
到了家属院,敲门敲了半天,姚妍欣才来开门,看到姚彤佳她高兴:“彤彤你们怎么来了?怎么不先给我打电话?我也好出去接你?”
姚彤佳看了看姚妍欣:“妈妈怎么啦?你脸色这么差?”
姚妍欣逃避:“没事,没事,最近睡不好!”
“到底怎么啦?是不是阮老太又来惹事了?”话音刚落,阮老太的声音传来:“你死哪里去了?开个门要开这么久久?”
姚彤佳惊愕:“妈,她几时来的?你怎么能让她进门?”
姚妍欣连忙捂住姚彤佳的嘴巴,但是阮老太已经听到:“你这个野种,你敢不让我进门,我就让阮盛鹏回家吃自己!”
“阮盛鹏呢?”姚彤佳心里怒了,他当时是怎么承诺的?现在就让他的妈妈和外甥女登堂入室了?
正生气着,阮甜跟那个女孩走了过来,女孩撇了撇嘴:“打秋风也要有打秋风的样子,咄咄逼人的样子,是乞讨的样子吗?”
这话让老好人姚妍欣也忍不住下去:“你说谁是打秋风?”
“不是你的女儿打秋风吗?她一个外姓人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叫嚣?阮甜这正牌的主人都还没有说话呢!”
“阮甜你就是在家属院败坏我女儿的名声?”
“我,我没有!”阮甜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得罪姚妍欣,自己还想在家属院吊哥金龟婿!
她连忙摇晃了一下蝴蝶结女孩的手:“我没有关系,我家里有事情,我再去找你!”
蝴蝶结女孩似乎是为阮甜打抱不平:“你一个外姓人,给你一口饭吃已经不错,你要惜福!”
姚彤佳却是一步上前给了阮甜一巴掌:“你跟她说了什么?说你才是阮盛鹏的女儿对吗?说我不是阮盛鹏的女儿?”
“还是说我是我妈妈带来的拖油瓶?你才是正牌的女儿?”
蝴蝶结女孩把阮甜拉到身后:“你怎么可以打人?等阮师长回来,我一定跟阮师长告状!”
“那就去告,就怕你身后这位不敢让你去告!”
果然阮甜拉着她:“这样的事情好说不好听,千万别去麻烦爸爸,爸爸已经够忙了,我不能带麻烦给他!”
“你看到了吧?都说她不敢让阮盛鹏知道,我却是敢,要不要你等阮盛鹏回来,看我怎么做?是我有理还是她没有理!!”
“妈他们到底是怎么来的?”
“是这个女孩带他们进来的!”
“现在的军区管理这么松了吗?不是说要经过同意才能进来的吗?”
“有人带也是可以进来的!”
“家里有电话吗?爸去哪里了?他去军事演练不是回来了吗?又去哪里了?她们两个来了几天了?”
姚妍欣眼里都是红血丝,阮老太瘫痪了,一会要水,一会要吃东西,一个晚上都不给她睡觉。
自从这一老一少进门后,她就没有休息过,整个人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姚妍欣摇了摇头:“具体他也没有说,我也不知道,只说去几天就回来!他一走,这女孩就把人给我领过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丢出去?之前断绝关系的报道还在吗?给他们看看,你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还要服侍她?”
姚妍欣拉了拉姚彤佳:“我就是怕对你爸爸不好!”
“不好就不好,如果他连这样的小事都处理不好,你就跟我走,我们去华大过舒舒服服的日子,他阮盛鹏想要怎么过自己过去吧!”
姚彤佳真的是怒了:“你现在就跟我走,我们就不在这里受气!”
“你还不给我滚过来,做人儿媳妇有这么容易?”
姚妍欣要走过去,姚彤佳连忙拉住她的手:“妈,你这样都能忍?你不是圣母,我们打电话给爷爷,让爷爷来把人给带走!”
阮甜有些心慌:“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妈妈作为老太太的儿媳妇,难道不应该照顾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