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进入十一月,天气转凉,陆忍甲从医院回到家里已经待了好多天。
他没有正事要做,闲着也是闲着,心血来潮就抄抄歌,画一些服装和珠宝的设计稿,也会做一些室内设计稿,至于现在的国画专业,那就纯粹看心情,毕竟毕业论文这种东西简单到不行。
修过仙,练过高武,在古代来来回回好几趟,做过状元郎,当过窃国贼,有了这些铺垫,毛笔拿的四平八稳,画画国画还是手到擒来的。
纸墨笔砚这些东西早就配备齐全,还有各种价格不菲的彩石颜料。
作画,尤其是国画,陆忍甲自认画起来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对于色彩、意境、布局都要有个灵感,若是没有还不如不画。
目前就画了一幅,内容还是程北宁身穿汉服,端坐沏茶的场景,不过这幅画程北宁没见过就是了。
最近的程北宁忙于工作,整天早出晚归的,甚至有时候都不回家,就直接在办公室里睡一晚。
她不回来,陆忍甲反而松了口气,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又开了荤,总会温饱思淫欲,有些控制不住是常态。
现在每天写写画画,做一些有的没的,实在不想动了,就躺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街景。
一根烟吸一半烧一半,吞云吐雾,仿佛轻松的日子一样,平淡也好,激情也罢,反正就是起伏来就来了,不来也不打紧。
坐在阳台往前看,一公里远的地方有一块一百四十亩的地,有消息说是花家早些年得来的之后没开发,最近打算卖出去。
陆忍甲每次看到那块地,都会劝说程北宁拿下来,但好像程北宁并不感兴趣。
就在昨天,宁锦城发来消息,说是华天珠宝准备了一场慈善拍卖会,邀请他去玩一玩。
邀请函是宁锦城今天亲自送来的, 甚至还递给陆忍甲一张卡,钱不多,但可以拍一些新人设计的珠宝首饰,算是玩一玩。
当然,若只是珠宝的慈善拍卖会,陆忍甲根本就不会去,因为这一次的拍卖会分成了两场,他想参加的就是第二场。
第一场自然就是华天珠宝举行的慈善拍卖会,拍卖出去的所有珠宝都会用作慈善事业。
第二场才是重头戏,其中就有花家的那块地皮,至于其他的东西,就得看眼缘了。
说是眼缘,当然还是看程北宁愿意花多少钱,毕竟就陆忍甲目前的情况,怕是什么东西也拍不了。
宁锦城要走的时候,陆忍甲将自己唯一的画作交给他,说要拍卖这幅画。
摊开看过画之后,宁锦城顿时有些发呆,毕竟程北宁的那张脸和气质,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来。
“你打算拍卖这个?”宁锦城有些诚惶诚恐的说道。
“怎么?不值钱?”陆忍甲随口问道,要是不值钱的话,就要拿设计稿了。
“你开什么玩笑?这可是程北宁,程家的小大姐,要是程家知道你拍卖这个,估计真要找你麻烦了。”宁锦城说完,见他没有丝毫畏惧感,又继续说道,“你和程北宁的事情早就传到程家去了,程家的少爷程方勉也就是她的亲弟弟已经放话,说要砍了你命根子。”
陆忍甲嗤笑一声,“小屁孩而已,我等着他来。”
宁锦城摇摇头,“他一个人在你这里的确是小屁孩,但是程家可是有不少高手的,别翻船了。”
“哦?古武高手?”
华国四个古武传承家族,排名第一的是李家,代表人物叫李传海。第二的冯家,代表人物冯四礼、第三的张家张云生、第四的孙家孙本善。
有消息说,程方勉从小读书就不行,长大也不是经商的料子,但身体条件极好,师从李家李传海,争勇斗狠倒是挺不错的。
“你可别小看那些古武家族,他们里面随便出来一个人都是极厉害的人物,各家豪门财团都愿意花重金让他们做贴身保镖,你或许不知道,四个古武家族都跟程家有关系的。”
“知道了。”
“就知道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啊?”宁锦城再次提醒道,“你一定要小心一点,程方勉不是个善茬,他放出来的话,每一次都做到了。”
“你放心吧。”陆忍甲非常认真的回应了一句,真不是自己不怕,而是只要程北宁在身边,她的亲弟弟就翻不起风浪。
毕竟程北宁的一身本事让叶华都感觉到害怕,陆忍甲可没有理由不去相信她的实力。
“行吧,那这画你打算卖多少?”宁锦城问了一句。
“你看着办吧,要是低于100万就不卖了。”陆忍甲想了想说道。
“100万?你看不起谁呢?”宁锦城有些惊讶他的无知,“就这幅画,最少也是1000万起步。”
“你还懂国画?”陆忍甲对他有些另眼相看了。
“放屁,我懂个锤子。”
“那……”
“是程北宁好吗?”
“原来她值这么值钱呀。”
宁锦城走后不久,陆忍甲就一直待在阳台上,看着前方的那块地。
程北宁发来消息,说今天又不会回来,陆忍甲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烦恼,因为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汪蕾。
看着一脸发春的女人,陆忍甲躲也不是,赶也不是,最后只能答应她留下吃个晚饭。
对于的陆忍甲的厨艺,汪蕾可是心念已久,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吃他本人。
汪蕾是个打直球的,直言不讳,“我今天来,就是知道我姐妹不在家,跑来跟你睡觉的。”
面对这么坦诚的一个女人,陆忍甲也是直来直去,“不好意思啊,我伤没好,干不动。”
汪蕾的小脸红扑扑的,捏着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我姐妹可真会找,你居然越长越好看,陆忍甲,我也就一个要求,跟我睡一次,完成我这一生的愿望。”
“你没见过男人?”
“不,是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男人。”
陆忍甲有些无语,“叶华比我长得好。”
汪蕾摇头道:“那个人太古板了,不是能偷情的人。”
陆忍甲笑了,“敢情我就是个渣滓呗,谁都能睡一觉。”
汪蕾笑道:“那倒是不至于,我就是馋你,馋你是程北宁的男人。”
没去理她的调戏,做好晚饭邀请她就坐,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两人的晚餐总归有一些暧昧。
汪蕾在桌子底下勾着他的腿,挑逗意味浓烈,可是见他不为所动,最终用了终极杀招,“你是不是不行啊?要不我给你买点药?”
陆忍甲挑着眉,“你再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