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本事不错,但你是来躺事的,还是来平事的?”
此时,那个西装男子终于肯说话了。
陆忍甲丢了盆栽,拍拍手,直接就往洛家的人身边走。
他走得很快,拦路的直接干倒,要么断手,要么断腿。
西装男子皱起眉,“李四,该你出手了。”
叫李四的人非常高,接近2米2。
他走出来的同时,双手就把身上的西装撕碎,露出一身的腱子肉。
其他人纷纷躲开,似乎都很怕他,但同时也有人在对他说话。
“李四不要掉以轻心,这小子的力气很大,很厉害的。”
陆忍甲嗤笑一声,是看出了对方是古武者,只不过实力嘛,也就那样。
李四步子很大,几步就到了陆忍甲的面前,于此同时,他的拳头更快,带着风声砸向陆忍甲的鼻梁。
陆忍甲不慌不忙,抬腿一勾,将一把砍刀握在手里,然后看似轻松的躲过李四的拳头,移动步子上前,砍刀就顶在了李四的喉咙上。
“来,动一下试试。”
李四看着脖子脖子上的砍刀,一动不敢动。
陆忍甲继续嗤笑一声,一嘴巴子抽上去,“凶你妹啊,老子让你凶了吗?”
“不敢了!”李四的声音很洪亮,但面上并没有多少的惧色,只是不敢动而已。
他一直在观察陆忍甲,发现他并不是随意击打,而是特别的有门道,被打的地方都是命门,不然自己的人也不会受到一击便起不来,最重要的,是打轻了没用,打重了就要死人的。
所以他知道陆忍甲是敢杀人的,而且此时的他就带着杀气,但同时也知道,一般碰到这种人,要么服软,要么死。
“我看你不错,以后跟我混。”陆忍甲说道。
“不行。”李四竟是拒绝了。
陆忍甲不勉强,也没时间磨叽,突然一个转身,手刀就劈在了李四的后脖颈上。
李四直挺挺的栽倒。
陆忍甲脚步不停,来的那个西装男子的面前,却是对着洛家人说话。
“还不上去救人,等我请你们啊。”
一听这话,洛雨舒第一个朝着楼上跑,洛父也是猛地站起,顺手抓了一个烟灰缸。
陆忍甲盯着西装男子,对着他左看看右看看,见他露出惊恐,便立马揪住他的头发压下,配合一个膝顶,男子顿时瘫软在地。
陆忍甲环顾一圈,一群人哪里还敢惹他,纷纷惧怕的后退。
突然,一个不怕死的喊道:“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我是……”
“啪!”
一个烟灰缸正中那人的面门。
这一下,没人敢开口了。
陆忍甲微微一笑,“我叫陆忍甲,你们不是有后台嘛,现在可以打电话叫人来,我在这里等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楼上走,此时此刻,他好像才是这里的主人,至于其他人,那都不是人。
陆忍甲的心情很不好,不是因为需要处理这些小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非常的冷漠。
是的,这人都不是人,甚至他都没有关心沈仟仟和沈多鱼上去会不会吃亏,又或者有没有危险,他甚至都不关心任何人的死活。
他就是觉得麻烦,一想到麻烦就会烦躁。
他走上楼,便听到了吵闹的声音,和砸东西的声音。
走进一间房,就看到沈仟仟和沈多鱼都被打破了脑袋,此时已经昏迷在了墙角。
而吵闹声,是洛父正在被一个年轻人殴打,洛雨舒在一边骂那个年轻人,一边帮着拉架。
而在床铺的边上,洛雪静也是陷入了昏迷,不过衣衫完整,应该是双胞胎姐妹来得及时,没让那个年轻人得逞。
陆忍甲没有废话,趁着年轻人正在跟洛父互殴,他偷偷摸上去直接来了一拳,不过很不巧,洛父被那年轻人扯的移动身体,竟是白白受了他一拳。
陆忍甲一愣,这一拳的力道可不轻,果然,洛父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他咳嗽一声,接着又是一拳,年轻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拳砸晕。
事发突然,洛雨舒的脑子都是懵得,直到看见陆忍甲冲她一笑,这才被紧张和恐惧感填满了身体,一下子就软倒在地上。
陆忍甲嘴角抽搐了一下,定了定神,这才说道:“麻烦打个120,记得帮他们处理一下伤口,别流血流死了。”
洛雨舒听着开头还好,也在紧张摸手机,可听到后头,手机都吓得掉在了地方,“我……我不会。”
陆忍甲也不跟她啰嗦,揪住年轻人的头发,就这么拖着往楼下走。
来到客厅,竟然发现那群人居然还在,只是把自己人都抬到了门外,不敢再进来。
陆忍甲笑了,他把年轻人丢在地上,然后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就这么坐在门口。
“打电话叫人了吗?”他问道。
“你别嚣张!快……”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见年轻人,顿时双目睁大,开始叫嚣。
只不过他才刚开口,陆忍甲就一把冲上了上去,速度之快,都让他来不及逃跑,就被一拳打晕在地。
“妈的,老子问话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回答,谁让你没大没小的!”
陆忍甲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指着最近的一个人继续说道。
“你,你来回答!”
“叫……我不知道,我没叫!”一人干翻了所有人,还是一个不要命的,若不是古武者,他都不信了。
陆忍甲点点头,“这就回答的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诚实就是最好的美德,你叫什么?”
“刘……刘罗国。”
“好,刘罗锅,你就是我的小弟了,去,给我倒杯水来。”陆忍甲说完就大马金刀坐回了椅子上,等着那个小弟给自己端茶倒水。
刘罗国哪里见过这样的人,这小弟是当还是不当呢?当吧,属于叛徒,要是老大秋后算账,他哪里吃得消,不当吧,现在这一关就过不去,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如何自处。
他朝着里面张望,看见陆忍甲正看着自己,心里一慌,连忙跑了进来。
他朝着地上的年轻人看了一眼,顿时一阵心悸,这可是大少爷啊,就这么被人打了,还是被像死狗一样拖下来的,要是……
想到这里,他都不敢继续往下想,去客厅的茶几上倒了水,转头看见陆忍甲就这么孤零零的坐着,身边也没个放茶杯的地方,于是又搬了一张椅子过去。
放好椅子,递上茶,他就连忙躲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