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远也没想到江宇若怎么会突然之间情绪变化这么大。
他笑脸盈盈的看着江宇若:“怎么啦?这是不认识我啦?怎么还哭了?”
江宇若此时十分的委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委屈什么,总之看到徐哲远他就是想哭。
徐哲远抬起头,凝视着江宇若的眼睛,江宇若此刻也不再躲避徐哲远的眼神,二人的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思念。
徐哲远此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知道,这一刻,他回家了,是真正意义的回家,他有家了,有爱他的女人,有可爱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江宇若拉着徐哲远坐在沙发上,她看着他,他黑了好多,但是笑容依旧那么阳光,嘴角轻挑,便露出一排洁白牙齿。
“真的吓死我了,好在你没事儿,你知道吗?我最近天天晚上做噩梦,总是梦见你出事儿,我想去部队找你,可是又觉得自己因为做梦去找你太荒唐了,真的,我真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江宇若一边说,眼圈红了起来。
徐哲远的眼睛也黑了,他讲述了自己的历险经过。
“说真的,最近一段时间我也总是做噩梦,在梦里我一会儿成了太子,一会儿成了特工,而你是我的太子妃,是我的伙伴,俩历经的凶险,动不动就出事儿,我真的好害怕梦会成真。”
“不过前两天我去执行了个任务,也挺惊险的,差一点就出事儿。”
“总之一言难尽,你知道吗,当时我战友一个劲的让我走,可我怎么能丢下他,可是我真的好怕,我也怕万一我去救他,和他一起回不来,留下你一个人可怎么活。”
江宇若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那后来呢,你救下你的战友了吗?”
徐哲远点点头:“救下了,我砸开车窗,把他拖出车子,一直拖出了几十米,然后车就炸了。”
幸好我回去了,把他拖出来,要不然,他就完了,而我一辈子都心良心不安。
现在好了,我立了功,队上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我可以在家陪你一个月。
江宇若静静的听着徐哲远的话,她不在乎一切,她只想和徐哲远在一起。
“好呀,真好,你没事儿,真好。”二人就这样一起依偎着坐着,很快夜幕降临。
徐哲远和江宇若一起看着窗外的星空:“今晚的夜色真美。”徐哲远喃喃的说道。
“风也温柔。”江宇若也说道。
徐哲远愣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江宇若微微一笑,她也不知道,这个时空里有没有夏目老师,有没有这句情话,反正她说了,他也许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也许徐哲远是真的只看见天上的明白有感而发,可是江宇若的这句补充,却是真心的。
这温柔的一刻,江宇若好想永远记住,永远永远。
正当二人陶醉之时,门外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江宇若吓了一跳。
这段时间司徒大娘养了一只狗,他们给这狗起名叫旺财旺财的到来,给这个家里的安全程度又增加了。
只要外面有风吹草动,旺财就会在院子里狂吠院子里旺财狂吠。
徐哲远和江宇若都意识到旺财不会无缘无故的叫的这么厉害,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徐哲远却直接站在江宇若面前:“你别动,我去看看。。。。。。”说着徐哲远便冲了出去。
嗯,可是院子里并没有人,但是旺财便冲着地上的一脚不住的狂吠着。
徐哲远动感不妙,在月光的照射下,徐哲远似乎看见地上有一个长条的东西在蠕动。
徐哲远仔细的走上前定睛一看是蛇,而且凭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徐哲远知道这蛇应该有毒。
“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家里的院子里怎么会有这种蛇。。。。。。”
可是江宇若也跑了出来,她也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哲远伸出手将江宇若拦在身后。
“是蛇,而且是毒蛇,你别乱动,以免伤了你。。。。。。”
徐哲远说完,便拿起一旁的镰刀,直接缓缓的走向那条毒蛇。
江宇若很是紧张,她生怕那毒蛇会突然间猛地窜起来咬伤徐哲远。
因此他也在一旁拿起铁锹跟在徐哲远身后。
徐哲远回头看了一眼江宇若。主:“快点儿,你先回屋,这太危险了。”
“我不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别把我想的那么柔弱,我没有那么脆弱。”
徐哲远慢慢的俯下身,用手中的直接首体到落,对着蛇的七寸便砸了下去。
只见那蛇在地上扭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徐哲远刚刚输了一口气,却发现不远处还有一只。
他再次缓缓向前,同样手起刀落,丝毫没有犹豫的江大蛇,又一分为二。
院子里的灯光有些灰暗,虽然看不清实际的情况,但是眼见地上能动的,两条蛇都已经不再动了,徐哲远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江宇若也放下心来:“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之间有蛇呢。”
此时的徐哲远和江宇若都有同样的疑问,二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有蛇的出现。
“这是毒蛇,绝对不是自己爬过来的,倒是很像有人丢进来的。”徐哲远看着墙角那掉落的土屑,若有所思。
“有人丢进来的那会是谁呢?”江宇若很是不解,这可是毒蛇,江宇若想不通到底是谁会这么狠毒,居然将毒蛇扔到自己家的院子里。自己家还有孩子又有老人,如果被这毒蛇咬伤,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是谁做的这件事,那这个人一定是十分歹毒之。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人啊?”徐哲远看着江宇若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得罪人呢?”江宇若说完便又顿了顿,若有所思。
“你想到了什么?不妨说出来。”徐哲远认真的看着江宇若。
“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我不在林文的诊所做了?”江宇若一脸失落的说道。
“为什么呀?你们俩合作的不是一直很愉快吗。”
江宇若摇了摇头:“合作的一点都不愉快,你知道吗,那天我回来去林文的诊所,他没有跟我打任何的招呼,就把江万里请到了他诊所坐堂。”
“江万里那个废物他根本就不会看病,他去林文的诊所做糖,除了恶心我还能有什么?”
江宇若越想越生气,对于林文的这个行为,江宇若真的是不能原谅,有一种被出卖被抛弃的感觉。
“那林文有没有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徐哲远觉得林文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他问江宇若。
江宇若摇了摇头:“就是因为林文没有给我任何的理由,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把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也就说明他已经铁了心这么做了,所以我才很生气。”
徐哲远没想到江宇若这两天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很是心疼,他拉着江宇若的手连忙安慰着。
“别生气算了,他们不跟你合作是他们的损失,你医术还好,人品也好,是他们损失了你没有错。”
江宇若微微一笑:“你不用劝我,我这两天其实已经想开了,而且我也没闲着,我去了锅炉厂食堂工作。”
“锅炉厂的食堂跟大哥一个工作单位?”徐哲远很是纳闷,没想到江宇若居然跑到锅炉厂的食堂去工作,对于这么有能力的江宇若,徐哲远倒很是欣赏。
江宇若点了点头:“对呀,我去了锅炉厂的食堂,每天只需要中午做一顿饭,下午2点多就下班了,什么事都没有,而且吃的喝的还可以从厂里偷偷的拿回来。”
江宇若一脸的自豪。徐哲远看着他贪心的小模样,着实觉得很可爱。
“那你在厂里也不可能得罪人啊。”
江宇若点了点头:“对呀,当然不可能得罪人了,我每天就是帮着这些菜洗洗菜,打打饭,和大家相处的都很愉快,如果说真的得罪了什么人,那也就只是说得罪了江家人和林文吧。”
“林文倒不至于,不管说他会不会这么狠心,他应该不敢把这毒蛇扔进来吧,做这件事情的一定是个男人。”
徐哲远仔细的思考着此时他的脑海里却有一个人。
“最近一段时间见过郭长平吗?”徐哲远的话提醒了江宇若。
“我见过我见过那天在诊所里和林雯说拆伙的事的时候,郭长平就在那里,江万里也在那里看上去,跟郭长平应该是刚刚聊了天。”
江宇若说完自己也觉得把怀疑的目标锁定在了郭长平身上。
郭长平最近一段时间在吃自己的药,已经好转了很多。
他一定会觉得郭金宝父子两个人被迫去了城里,是被江宇若害的。
“你是说是郭昌平把这毒蛇扔到咱们家院子里的,那他也太狠毒了吧。”
江宇若此时真的有些不敢相信,郭昌平居然这么狠,丝毫不顾及自己家里还有孩子有老人。
徐哲远想了片刻,他拿起一个箩筐将那两条已经死了的蛇放在了筐里。
然后他看着江宇若拍了拍江宇若的肩膀:“你先回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我去诊所会一会郭长平,如果是他做的,他现在应该还在诊所里。”
江宇若摇了摇头:“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要不然就别去,要不然就带我一起去。”
见江宇若如此的坚定,徐哲远只得点头。
很快徐哲远和江宇若将蛇装好了,然后告诉司徒大娘照顾丫蛋和小二,夫妻二人便一起来到诊所。
看到徐哲远和江宇若的到来,林文吓了一跳。
而此时郭长平和江万里正坐在诊所的沙发上,像是刚刚在聊些什么。
见到徐哲远和江宇若的到来,郭长平脸上流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这表情足以证明郭长平心里是有鬼的。
“哲远,你们这么晚怎么来了?”林雯很是尴尬的看着徐哲远。
几个人的微表情让徐哲远已经80%的断定,今晚自己家发现的毒蛇和这几个人是有直接关系的。
“我前两天出去执行任务,买了几条蛇,寻思着给你们拿来做蛇羹。”
徐哲远说完直接打开箩筐,将那两条死蛇倒了出来。
林文江万里,郭长平看到这两条毒蛇立刻穿起身来直接退向了一边。
“别碰别碰,这有毒。”郭长平脱口而出。
一个人的表情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如果这蛇不是他们放的,他们应该对这蛇并不了解,哪怕是认出这是毒蛇,也是需要一个过程,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从容的便说出来,这是毒蛇。
他们的举动足以证明今晚在自己家院子里放蛇,这件事是他们做的。
此时的徐哲远十分生气:“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你们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徐哲远声音十分的冷静,不留任何的情面而是十分斩钉截铁的一口咬定今晚在自家院子里放蛇这件事,是过长平江万里,和林文一手所为。
江万里,连忙摇头:“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事不是我做的,这事跟我们可没什么关系。”
即便现在江万里不承认,可是几个人的表情早就已经出卖了,他们徐哲远知道自己不会错怪他们。
“好吧,既然你们不承认,那我就报警了,让警察来调查这件事情,你们可以不承认,但是警察一定能查出事情的真相,到时候该怎么判怎么判。”
群主说完转身便走,江宇若跟在他的身后,此时郭昌平江万里和林文害怕了。
他们知道这种事情,如果警察出现的话,是一定能查出事情真相的。
林文扑通一下跪在了徐哲远的脚下,抱着徐哲远的大腿:“哲远,别这样,求你了,我们一时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临危满脸都是眼泪,他有太多的无奈,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这也是他的咎由自取,只是他实在没有办法不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