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回身关上门,跟付鑫城和刘望远站在走廊里。
“你们还有脸过来?”胖哥拿出烟,付鑫城上前想给他点烟,被胖哥侧身躲开。
“胖哥,我们知错了,之前是我们做的不对,你救救我们!”
“胖哥!这件事情我们是被逼的啊!我们要是不帮忙王秋不会放过我们的!”
“胖哥你跟东沅哥求求情,放我们一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事情都是马一辉跟王秋两个人做的,我们不是有心的!”
“我们联系不上东沅哥,只能来找你了,你看在以前共事那么久的份上,伸把手帮帮我们!”
胖哥看着眼前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不是有心的?是被逼的?还看在以前的情分上。
当初对东沅下手的时候,可不见他们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收手。
“这是你们自作自受,当初瓜分资源的时候就没想到有一天东窗事发吗?”
“我们错了,我们见不到东沅哥,你帮忙牵线让我们见见他,要我们做什么都行!你帮帮忙吧胖哥!”
“胖哥!我们知错了!真的!我们还年轻啊!不能就这么断送了未来啊!你可怜可怜我们!求你了!”
胖哥压不住心里的火,怒声呵斥:“你们不能断送了未来,就能毁了东沅的未来吗!要不是东沅拿到了证据,你们会轻易收手吗!”
“我们也是没办法啊!王秋威胁逼迫我们帮忙我们不能不帮啊!”
“是啊,胖哥,王秋手上握着我们的前途,我们能怎么办!”
都到了这一步还不真心认错,以为把事情都推到马一辉跟王秋身上就万事大吉了吗?
马一辉和王秋是始作俑者,这两个人手上也不干净,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你们走吧,别再来找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门外的两个人见胖哥铁了心的不管他们,想再求求情但是又怕胖哥真的报警,只能先回去再想办法。
胖哥进屋关上门,把两个人来找自己求情的事情告诉了赵东沅,让他最近小心点,没什么事情就别出门了,这几个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马一辉现在还没动静让人很不安,按照他的性子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就怕是人走到绝境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这些其实不用赵东沅担心,林晚月既然看中赵东沅,能帮他翻身就一定会看好他的人身安全。
现在他身边有不少保镖,林九早就告诉他了,这件事情一旦揭发,不论是马一辉、王秋还是程行娱乐都会盯紧他。
程行娱乐倒是还好,就算是恨得牙痒痒也不敢动手,毕竟现在赵东沅已经属于云峰集团的人了。
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他身边都会有人随身保护。
赵东沅现在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他担心的是胖哥和林晚月。
胖哥有老婆有孩子,要是这帮人找不到自己去报复胖哥,那就坏了!
至于林晚月他知道她身边的人不少,就算是自己出事她都不会出事,但是知道归知道,担心却并没有减少。
赵东沅把自己这边的情况告诉胖哥,然后叮嘱胖哥注意自家的安全,或者先搬到自己这边,哪怕不太方便也比不安全强。
胖哥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就过去了,在哪儿住都一样,但是家里有老婆孩子实在是不方便过去。
赵东沅挂了电话之后,心里不安定,总觉得会发生什么,惴惴不安。
但是他自身的安全都尚且要依靠别人,没有能力保护胖哥一家,所以就算是知道不合规矩还是给林晚月打去了电话。
其实就按照赵东沅担心的那样,马一辉没办法对自己下手,把目标转向了胖哥。
胖哥住的小区安保算不上好。有保安,但是没有门禁。
保安大爷喝着茶水,听着小曲,还往地上吐了个茶叶。
马一辉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左手戴着麻布手套,紧紧按着胸口,右手插在兜里。
来到胖哥家门口,马一辉伸手敲了敲门,把手又插回兜里。
胖哥以为是付鑫城二人还没走不死心,装作听不见,但是门外的人并不罢休,敲门的声越来越急。
胖哥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觉得着敲门声有点不安,就在猫眼的地方往外看,但是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胖哥更不敢开门了,这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把猫眼捂上了,这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胖哥的脑袋里瞬间就想到一个人——马一辉。
“胖子,谁敲门啊?”胖哥的老婆从卧室里面出来,抱着被吵醒的女儿。
外面的人好像是听见了屋里有说话的声音,从敲门变成了砸门,把孩子吓得哇哇哭。
胖哥伸手捂住女儿的耳朵,用肩膀顶着母女两人往卧室走:“你们先进去,把门锁上,然后赶紧报警!”
“那你怎么办?你不进来吗?”
“我在外面你们暂时就安全了,快进去!看好女儿!”
胖哥把母女俩推进卧室,叮嘱老婆锁好门,拿好鞋架子边上的棒球棒,站在卧室门口。
敲门声突然停下来,整个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胖哥并没有松一口气,这个时候的安静就好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让人心慌。
突然门外传来巨响,马一辉见没人开门,开始在外面疯狂的砸门锁。
那一声声巨响仿佛砸在了胖哥的心上,他攥紧手上的棒子,额头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
伴随着“当啷”一声,防盗门打开了个缝隙,胖哥看见门外的身影,就算是对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胖哥也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马一辉。
马一辉手上拿着十字镐,伸手打开门,拖着十字镐往里走。
十字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并不尖锐,但是却让胖哥汗如雨下。
“罗东,好久不见。”马一辉的声音嘶哑,说不出来的怪异。
“不久,解约的时候咱们还见过。”
“呵呵呵,是啊,解约的时候还见过,仅仅一天的时间,我就从天堂到了地狱,这都是拜赵冬沅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