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隽把林晚月扛进房间,用脚把门勾上,顺手反锁。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做,他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把林晚月关在家里,他就在家天天看着她。
林晚月感觉整件事情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了,被宋嘉隽放在床上之后,他转身去了衣帽间。
在里面忙活了好一阵,拎着一个袋子出来。
宋嘉隽拎着袋子蹲在林晚月的面前,拿出里面的手铐,“咔哒”一声扣在了林晚月的手腕上。
手铐的另一端扣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等他再想去袋子里继续拿东西的时候,林晚月伸手制止。
不制止不行了,这都开始m了,要往法制频道上走啊!
“不是,隽哥,你冷静一点。”
宋嘉隽听不进去林晚月的话,他握住林晚月阻止自己的手,低着头絮絮叨叨的。
“晚月,再锁一个,一个就好,我不会弄疼你的,我轻轻的好不好?”
“以后我们就天天在一起,谁都不能分开我们。”
“我们就在家里,我陪着你浇花,陪着你晒太阳,陪着你睡觉好不好?”
“你要是在家里无聊了,我还有个海岛,咱们也可以去岛上住,你喜欢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
林晚月看了看手上的手铐,怎么之前没看出来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呢?
还上演强制爱了是吧?
但是看着男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林晚月还是心软了。
“你把手铐解开,咱们好好说行吗?我不会离开的。”
“海岛附近的海域也被我买下来了,你不是最喜欢吃基围虾吗?到时候我让人打捞,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除了海岛你还想去哪儿?我到时候都买下来,就当作旅行了,你住够了一个地方咱们就换一个地方。”
“等你年纪够了,咱们就去领证,我们就能出现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了。”
“不过你要是想晚点也行,我先准备婚礼,你想要西式的还是中式的?”
林晚月从没发现宋嘉隽的嘴这么碎,还有选择性失聪的毛病。
宋嘉隽依然还在继续絮絮叨叨,已经开始说以后两个人生不生孩子,生几个孩子,男孩叫什么,女孩叫什么了。
林晚月忍无可忍,把手抽出来掐着男人的下巴抬起来。
当看见男人双目赤红的时候,林晚月一怔。
林晚月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心疼,她轻声说道:“宋嘉隽,你看着我。”
宋嘉隽终于停下了口中的念叨,目光缓缓聚焦在林晚月脸上。
林晚月看着男人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会离开,不会离开你,你也不会找不到我。”
随后她晃了晃两个人拷在一起的手,“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既然知道了,那就应该知道这件事多么匪夷所思,区区手铐能解决吗?”
听完这番话,宋嘉隽好像意识到手铐好像确实没有用,她能穿越时空而来,又岂是一个手铐能留下来的。
“那...那我要怎么办?”
林晚月心里堵得慌,把宋嘉隽从地上拽起来坐在自己身边,靠在他的怀里。
感受到他紧绷着的身体,林晚月自由的手绕到他后背上轻轻安抚。
“我不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有太多的眷恋,有春生还有你,你是我第一个爱的人,我怎么舍得就这么丢下你呢?”
听到林晚月温柔的声音,宋嘉隽找回了一点理智,看着手里的袋子,还有两个人手上的手铐,抿唇不语。
他还是觉得铐起来比较保险,如果不铐着一点保障都没有。
“我会一直陪着你,就像你说的,以后我们会结婚,会生孩子,会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林晚月看宋嘉隽半天没有反应,在他怀里微微抬头,吻了吻男人的喉结。
看见男人的喉结滚动,就知道自己说的话他是听进去了的。
林晚月伸手推倒男人,趴在男人的耳边,呵气如兰,“而且...手铐不是这么用的。”
宋嘉隽的瞳孔微缩,一瞬间就明白了林晚月的意思,转头看向她,眼里欲火弥漫。
被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林晚月感觉自己都要烧着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
上来就这么大尺度,林晚月解扣子的手都有点颤抖。
之前看网上说过,情侣之间闹矛盾就do一次,一次不行就两次。
不能说服,还不能睡服吗?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升温,衣服裤子散落了一地,价值不菲的大床不停的摇晃。
两个人拷在一起的手放在头顶,男人紧紧的箍着她的手腕,叫她连挣扎都做不到。
两个人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有出房间,房间里的温度也一直都没降下来。
许久之后渐渐平息,林晚月都来不及说手铐的事情就睡过去了。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这tm到底是谁睡服谁啊!
宋嘉隽拿出钥匙解开手铐,看见林晚月手腕上的一圈红痕。
经过这一番折腾,宋嘉隽心里已经平复很多了。
小姑娘既然说了不会离开那就一定不会,就算是骗自己的也好。
他只求片刻的心安。
宋嘉隽抱着林晚月去浴室清洗,动作非常娴熟。
给小姑娘清洗干净之后送进被窝里才把自己收拾干净一起躺在床上。
月光沉静如水,宋嘉隽感觉到了困意,也渐渐睡去。
次日一早,宋嘉隽难得睡到了九点多。
昨天晚上折腾的时候只简单的拉了一层纱帘,光线透过薄纱照进屋里,十分静谧。
林晚月第一次比宋嘉隽醒的早,想起昨晚的荒唐,林晚月的脸瞬间爆红。
她轻轻动了下身体,往外挪了一点,就感觉到了熟悉的酸痛感。
这男人像个永动机一样,没完没了的。
牛累没累坏她不知道,但是地确实要耕坏了。
“再睡一会宝宝。”还没睡醒的男人嗓音带着沙哑,说不出的性感。
宋嘉隽闭着眼睛把林晚月重新拉回怀里,亲了下林晚月的头顶。
林晚月听他喊宝宝,就知道这是没事了,也不枉自己昨晚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