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死者是达尔,第三位死者是洛菲。
他当时正在和表哥洛菲在一起,他们一同在舞厅里纵享交媾之欢。
鲁夫的死对于他来说可谓是一件畅快人心的大事。
从前被鲁夫压着,伊福有些什么好玩的事情都只考虑鲁夫,其次才会叫上达尔。对此达尔颇有微词,但碍于鲁夫无论是权力还是武力都凌驾于他,他只能忍气吞声,想搞些玩乐之事还得想办法避开鲁夫,不然自己的规划就会泡汤。
如今鲁夫一死,自己还不得可劲胡闹,除了伊福的儿子,自己的堂兄弗兰克之外,再没有人能限制他。
“怎么样,洛菲表哥?”达尔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看向另一张沙发上的洛菲。
洛菲眼中只有舞池中央搔首弄姿的舞女,眼里满是兴奋。
他说道:“鲁夫在的时候哪有这种享受,如此来看,鲁夫果然是个祸害。”
“哈哈哈哈,我就说吧。”达尔伸手接过身无寸缕的侍女手中的酒杯,顺手捏了一下侍女的细腰。
“鲁夫绝对会遭报应的。”达尔吻了侍女,拉着侍女就要到一旁精心设计的床上开战。
“你的报应来的也很快。”一个声音从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传了过来,那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
达尔一眼就明白,哪怕是鲁夫在世也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合之敌。
他被惊吓得在一瞬间失去了生殖本能,只顾的上拿起一件外套就往门口冲去。
“该死,这是谁上的锁!”达尔急切地从一旁的钥匙串上寻找大门的钥匙。
“你在找这个?”科特用力把一个东西扔了过来。
那个东西准准打在了达尔头上,割破了达尔的额头。
达尔看那东西闪闪发光,捡起来一看,正是大门的钥匙。
只是这把钥匙已经被磨得十分锋利,再也没了钥匙的作用。
达尔正发着呆,科特已经把通往二楼的门锁了起来。
舞厅只有二楼有窗户,达尔为了掩人耳目特地选了这么个地方开的舞厅,没想到却成了自己的葬身之处。
“兄弟,有话好好说。”达尔露出一副笑脸求饶,“你想要什么,只要镇上有的东西,我一定给你弄来,大不了我去求伊福叔叔。”
“嚓”
刚刚办完事陷入虚脱的洛菲没挣扎几下就被科特一把割开了脖子,把头取了下来丢给了达尔。
“三年前。”科特说道,“伊福那老家伙有没有搞过一次轮奸。”
达尔迟迟转不过弯,只愣愣盯着眼前洛菲的头。
科特等得不耐烦,给猎枪上膛,指着达尔。
达尔赶忙说道:“搞过,搞过!”
“那事情就好办了。”科特说道。
“砰”
“既然你知道,就算是知情人。”科特上前把达尔的头也割了下来,“是知情人就没有无辜的。”
旁边的舞女和侍女加起来有七个,都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
科特不理会她们,他把达尔和洛菲的头放在舞池中央用于表演的平台上,还把洛菲和达尔的舌头放进了对方的嘴里,摆成了两人舌吻的样子。
然后他把达尔和洛菲的尸体也拖了过来,照着刚才的做法搞了一番。
做完一切,科特冷笑一声,看向了角落里的七个人。
然后在七个女人的尖叫声中科特连开六枪杀死了其中六个,留下了刚刚给达尔端酒的侍女。
“老爷,别,别杀我。”侍女抽泣着说道。
科特不由她分说,抓起侍女拉到了楼梯处,让她坐下。
然后,科特把猎枪塞进了侍女的手里。
侍女十分抗拒,不想接受这把猎枪。
她看了白天的庭审,知道那个自己认识的女孩到底是怎么被冤枉的。
“你知道?”科特问道。
侍女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科特趁机捏紧侍女的手,让她抓紧枪身,然后顺势把枪口塞在了侍女脖子下面。
“砰”
血液溅了一楼梯。
猎枪挂在侍女的手上,十分自然地垂在了侍女身旁。
科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穿着带血的衣服拿出了另一把钥匙打开了舞厅大门远去。
齐安早早在路口等待了,只不过身上穿着的不是他喜欢的浅色衣服,而是一身黑,还带了头套。
“枪身太大了,我不能暴露身份。”齐安说道,“你回家吧,窗户开好了,没人知道。”
科特点了点头,把沾血的外套、裤子和手套脱下塞进垃圾袋给了齐安,自己光着腿回了家。
发现达安舞厅惨状的是大清早晨跑的瑞克。
他在发现门内一片狼藉的时候就大叫了出来,把周围出门的住户都吸引了过来。
几个女孩一看到达尔和洛菲尸体的那般模样尖叫着跑开,男人们则是啧啧称奇,有几个男人面色起了潮红,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唯独没有为达尔和洛菲感到伤心的。
在场所有人只为一个人感到可惜,那就是看上去就是凶手的侍女。
“这女孩真可惜。”瑞克说道,“有勇有谋,敢想敢做,如果不是被达尔这个畜生糟蹋,不知道是多好的姑娘。据说这种姑娘在城里都是大人物。”
“都怪达尔。”有人应和。
“死得真活该,这两兄弟。”有人痛斥。
“那是不是卡雅姐姐?”有女生认出了侍女,“卡雅姐姐在学校里可是成绩最好的!”
突然,吵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是伊福到了。
他看到达尔和洛菲的姿态,捏着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地面。
“请弗兰奇神父过来。”他沉声对管家说道。
“伊福老爷。”瑞克舔着个大脸凑上来说道,“你家这几个不行啊,除了弗兰克有点能耐,其他这几个,啧啧啧。”
“你他娘就是来气我的?”伊福瞥了一眼瑞克,“老小子,别老是惹老子不开心,有你好果子吃。”
“哈哈哈!”瑞克大笑着跑开了。
周围的居民似乎也觉得没意思了,跟着瑞克离开了。
不多时舞厅门口只剩下伊福带来的寥寥几个人。
“伊福。”弗兰奇跟着神父走了过来,看到了舞厅里的情况,惊讶道:“这可真是,造孽啊。”
“是吧。”伊福捏着拐杖的手都白了,“这人绝对是冲着我家来的。”
“我也觉得。”弗兰奇说道,“这事就按面子上的情况论吧。”
“正有此意。”伊福冷哼一声离开了。
弗兰奇叹了口气,招呼着伊福留下的几个干杂活的帮忙清理现场。
看了一会,弗兰奇抓住了一个人问道:“我问你个事,你别跟伊福老爷说。”
那人看着周围的人神情有些局促。
弗兰奇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几张现金塞在了那人手里。
“嘿嘿,弗兰奇老爷,您问,您问。”那人说道。
“伊福有没有做过什么仪式?就是看上去就觉得不对劲的那种。”弗兰奇问道。
那人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我跟了老爷七年了,没见过。要有也只能是再往前了。”
弗兰奇招呼着那人去忙活,自己坐在了舞厅门口杂工特地搬过来的凳子上不住地叹气。
他烦闷地想到,这种情况怎么越看越像怨鬼回来复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