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身子,刘兰提心吊胆的跑进食堂,果然,马华没一会就出来了。
“走你!”
捂嘴,搂脖,拖拽,一气呵成。
“小子,告诉傻柱,爷爷在办公楼和车间的草场中央等他,他要是不来,我就到处去说,他给贾东旭戴绿帽子。”
狠狠一推,郭勤守转身就跑,当马华站起身的时候,郭勤守已经跑没影了。
“孙子,有能耐别跑啊你,等一会我师傅去了,看不打断你一条腿!”马华从地上站起来,对着空地一顿乱骂。
然后跑回厨房,把刚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不过,他背着人说的,又不傻,万一傻柱不去,那不是很没面子。
傻柱听到马华的说法,立刻瞪大了牛眼:“姥姥,我看谁敢这么惹我,大爷的,我非弄死丫孙子。”
傻柱让马华干活,拎着擀面杖,气冲冲的冲向草场。
“个孙子,你何雨柱爷爷来了,你人呢,出来呀!别是怕了吧!我告…”
“嘭!”
“噗通!”
傻柱正骂的过瘾,突然头一疼,眼睛大黑,一头栽倒在地。
“谁~偷…”
“碰!”
郭勤守看着没有晕透的傻柱,再次狠狠的来了一下。
这回傻柱是真晕了,跟个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郭勤守也不废话,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了,得赶紧动手。
他费力的把傻柱拖到杨为民身旁,搜兜,脱衣服,把两人绑一起,完美。
揣着傻柱兜里弄到的十块钱,郭勤守拔腿就跑。
很快,来到了厂子里的厕所,强忍着恶心,翻墙跑出轧钢厂。
然后绕了一大圈,把钱藏在路边的一处石头缝里,拎着两盒好烟,从大门走过。
“今天哥们高兴,总算可以升级了,兄弟们一起开心开心。”郭勤守把手里的两盒烟,一起扔进了门口的值班室。
保卫员小李接过烟,放到了桌子上,等着一会保卫科的同事巡逻回来,大家抽。
“怎么的,听你这话,杨为民答应你什么了?郭大撇子,你行啊,这就出去买了这两包烟?小气了吧~”小李和郭大撇子开起了玩笑。
这年月,买烟要烟票,好烟还贵,这两包烟,手笔可以了。
郭勤守哈哈一笑,也不在意,两人就那么扯着闲篇。
没一会,工厂中午的下班声响了,郭勤守挥了挥手,走进轧钢厂。
两人都没看具体时间,不过,万一出事,这不在场证据,不就有了嘛。
果然,就一会儿的功夫,傻柱和杨为民在草场空地脱光光的事,就传遍了轧钢厂。
刘兰和马华正在打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马华气疯了,而刘兰,心思有些复杂。
“听说了嘛,傻柱和杨为民晕倒在草地里,被巡逻的保卫科看见了。”
“什么,杨为民和傻柱办那事,被保卫科在草场抓住了?”
“我和你说,傻柱和杨为民,为了…竟然这样,太刺激了。。”
正所谓三人成虎,傻柱和杨为民不得不说的故事,突然变成了几十个版本,从轧钢厂流传出去。
另一边,郭勤守在第四食堂吃的饭,没敢去三食堂,万一是刘兰那个小女子打饭,他怕被认出来。
千万不要小看女人的分辨力,也许你是不是渣男她们知道,可你碰没碰过她,离十里地,她都有感觉。
听着周围的声音,郭勤守感觉自己的气顺了一点,这两鸟人,没一个好东西。
“姓名?”
“郭勤守。”
“今天上午你在哪?”
“厂外边买东西。”
“有证明人吗?”
“门岗保卫科的小李。”
事情影响恶劣,还涉及到杨厂长的亲戚,所以,追查的力度非常大。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两人的仇人,许大茂和郭勤守被询问了。
不过,也巧了,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充分的不在场。郭勤守从外边回来的,又和小李吹了长时间的牛,也排除了嫌疑。
所以,最后不了了之,不过,郭勤守第二天去三食堂吃饭,总感觉刘兰那娘们,看他的眼神不正常,有些暗戳戳的。
另一边的房子,娄晓娥帮着他看顾,不用担心,难得郭勤守安分的上了几天班。
不过,傻柱这些天请假了,杨为民也没来,难得的清净。
“老天爷保佑,我这还有很多外债,帮帮忙啦!”
星期六一大早,郭勤守就把兜里的钱塞进仓库的出货口。
三个十块的先来。
“希望能救个急呀,不然我…我去!”
第一盒,一台黑白电视机,说明书写了,前几年香江产的。
放在四九城,这特么要了命了。
退回去,郭勤守舍不得。不退,他怕出事。
现在的电视,国家的国产货还没下线,至于这种进口的,那都是大地方,或者各个单位,个人想都不要想。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死就死吧!”郭勤守穷疯了,决定赌一把。
人家穿越,不是签到就是空间,在不就是奖励系统,他倒好,一个不靠谱的盲盒。
不过也算进步了,最少经过上次抗议,现在出现的,都是这个时代有的。
比第一次那些跑车什么的,靠谱多了。
“老天爷,我是你私生子嘛,你想我死就直说!”
郭勤守看着地上的收音机,头皮发麻。
最新款国产收音机,不对,是这个时代最新款收音机。。
“十块钱的盲盒,这么给力吗?以后不抽一块的了。”
郭勤守激动的,打开了最后一个盒子。
“我绝对是老天爷私生子,实锤了。”
一台缝纫机,一套维修工具,一个油壶,就是给缝纫机加润滑油的。
看着地上的三样东西,摸了摸兜里仅剩的饭钱。
一咬牙一跺脚,跑出了单身宿舍,今天要再次请假了。
两块钱来到南锣鼓巷,在最后十分钟里,跑进了西跨院。
一溜烟跑进最里间先改造好的主卧,把东西放出来,一个小时就自动出来了,那不得吓死人啊。
“还好赶趟。这坑爹的金手指。。”郭勤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做贼一样走出卧室,把门一锁,放心不少。
“呦,你还知道来看看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我的房子,你说说你,一个星期就来那么一次,倒是真放心我呀!”娄晓娥满脸幽怨的看着郭勤守。
她来帮忙的第一天,郭勤守露了个面,然后就消失一个礼拜,整得人家工人师傅,都以为两人是小两口了。
郭勤守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拉着娄晓娥的胳膊,就朝卧室房间走去。
“你要干嘛,我告诉你,你要乱来,看我不…”娄晓娥挣脱了郭勤守的拉扯,一脸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