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还是联系不上!该死的,他们不会跑了吧!”天池岛上,王寡妇脸色阴沉无比的攥着手中的传讯玉牌。
三天前,她苦等王缺和墨绫清的传讯结果没能等到。
第四天,她思忖许久终于主动联系王缺和墨绫清,但那时王缺和墨绫清岂会有空管她?
况且那时王缺和墨绫清在冰阙宫内,墨绫清开启了隔绝阵法,不仅是传讯玉牌传讯不出去,就连外界的传讯也传讯不进来。
王寡妇传讯无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等待,但第五天第六天她还是在传讯!
结果无一例外,根本传讯不了,根本联系不上.........
此刻正值第七日清晨,天光破晓,盘膝在大石上的王寡妇脸黑的比夜色还沉。
“两个那么有背景的家伙竟然骗我这三四百岁的老人,这对夫妻,太没有道义了!”
...........
而被她怒骂没有道义的那对夫妻.........此刻还没起床..........准确的说,是王缺还没醒.........
冰塔九层卧室之中,墨绫清已经醒了,此刻她的修为已经突破到了人桥中期。
这个提升幅度并不大,如果王缺也是人桥初期的话,那这第一次阴阳双修起码得让两人双双踏入人桥后期之境。
但只可惜王缺是筑基初期,距离筑基中期差了一点。
可即便如此,此番阴阳双修之后,王缺的修为........许是墨绫清的第一次元阴太强,这庞大的元阴之力竟硬生生的将王缺推到了筑基后期,不仅如此,在墨绫清的引导下王缺连灵台都构筑了出来!
如此恐怖的提升幅度堪称是恐怖,这波双修只能说王缺的收益太大了!
灵修境界达到灵台初期,体内原本炼化的金骨之力进一步释放,现在不吹牛的说,王缺的肉身之力堪比元丹后期。
饶是如此,金骨之力似乎都还没释放干净,似乎还差了一点在其中。
薄被之中,墨绫清枕着王缺的胳膊微微抬头看着王缺呼呼大睡的脸。
看了一会,墨绫清玉颜微红,撇撇嘴收回目光。
缓缓吸了口气平复心神,脑海里回想起那一夜元阴初破时的那一瞬。
在王缺进来的那一瞬,除了疼之外她的意识也是陷入到一种特殊的状态中。
在那种特殊的状态下,她看到了一片昏暗的天空。
昏暗的天空下,破碎的法器,漫天爆闪的符箓阵法之光,不断凋零的生命,山脉林野间残肢断臂血流成河,一切的一切都宛如炼狱。
但对此,她不仅不害怕反而还有一种隐隐的轻松感。
随后,她的目光与一个手持长枪的红衣女子对撞到一起。
那女子绝美倾城,一袭血袍浑身透着恐怖杀意。
两人对视之间,冲过来想要灭杀那女子的皆是被一枪磨灭,那一片天空之下,似乎无人能挡她一枪!
血袍女子看着墨绫清,墨绫清也是看着血袍女子。
她们都感觉到了一丝熟悉之感。
最后那血袍女子举枪对天,对着俯视她的墨绫清露出一抹残忍无情的笑。
至此,墨绫清眼前一花,所有景象消散,意识被拉了回来。
“那血袍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她为何会给我一种熟悉之感?”
她在想,但想不通。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与王缺那样时.........自己会看到那种画面。
下意识的摇头,对于目前想不通的事她一般不会多想,她更专注于当下!
而她这微微的摇头直接将王缺弄醒了过来。
“夫,夫人。”王缺一醒看到怀中的墨绫清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尴尬,但这种尴尬就是不受控制的自己跑了出来。
不过他还算好,墨绫清一见王缺醒了,俏脸顿时红了起来埋进了薄被中,她更不好意思。
这种微妙的气氛持续了一会,王缺手臂微动低声道:“夫,夫人,有些麻了。”
墨绫清轻哼一声,枕着王缺胳膊的头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王缺催动血气流转了几下慢慢缓了过来。
薄被下,不安分的左手从玉背上往下滑去。
为什么要用滑呢?
因为真的很滑,夫人的皮肤真的好好!
“嗯........”墨绫清羞恼的抬头瞪着王缺,随后拍掉王缺放在自己臀上的滚烫大手。
王缺笑了笑,低下头亲了亲墨绫清的额头,正当他想进行下一步时墨绫清忽然推开他低声开口:“今天是第七天了,我们还有很多事你别忘了。”
王缺一愣这才想起来还有事。
躺在被子里,王缺忽然笑了笑低声道:“夫人,为夫厉不厉害?”
墨绫清脸色更红:“你是没少做吧。”
王缺笑容一滞连忙开口:“这怎么可能呢?我之前元阳都没破,跟夫人你这可是第一次,你看现在我都不是元阳之体了。”
“便宜你了。”墨绫清推着王缺:“转过身去。”
王缺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墨绫清掀开一点被子走下床,光芒一闪间一袭黑袍穿戴完毕。
单手捏了个法诀,顿时冰阙宫的隔绝阵法停止运转沉寂下去。
手中传讯玉牌出来,灵魂之力涌入其中淡漠道:“小梅,你将传讯玉牌给周长老,本宗主亲自跟他谈。”
昨晚,大胸梅见魂火稳定后便是以秘法联系了墨绫清。
可昨日才那个完,她属实不想费心力去解决这件事,故而直接没理一直睡到今早。
她刚传讯完毕,床上还在被子中的王缺说话了:“夫人,那王寡妇给我传了几十条讯息,我都没接到。”
墨绫清瞥了一眼淡淡道:“之前有隔绝阵法,她传讯不进来,你问她现在她在哪,回头我们过去找她。”
“好。”王缺直接给王寡妇传讯:“那个王寡妇,你现在位置告诉本少一下,本少回头带夫人过去。”
不一会王缺收到了王寡妇的回讯,听完回讯后王缺淡淡道:“行,本少知道了,你且在此地不要走动,本少回头就到。”
作为大族之子,他根本不屑于解释为何这几天不理她的传讯。
弱者需要四处讨好,而强者,不需解释。
床边,墨绫清坐在床沿声音淡漠:“周长老,今年的供奉不必着急,我与贵宗签订的契约都还在贵宗主手里,我若不交供奉我直接便会形神俱灭。”
“本宗主知道周长老此行所为何意,应该给周长老的那一成必不可能少。”
“本宗主目前还在外界,三个月内本宗主必定回去,届时本宗奉上供奉之时,周长老的那一成同样给到,这一成,贵宗绝不可能知晓。”
待墨绫清传讯结束,王缺穿着裘衣看过来说道:“夫人,你现在是我们王家人,那供奉不必交了吧?”
“他尸阴宗要是再敢来玄阴宗,咱直接喊老祖带人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