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行最后不行我还可以逃跑。”李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的表态登时惹来其他三人愤怒的目光。
“等着你气力不济冻死在冰冷的宇宙空间中。”郭薇茵恶狠狠的诅咒说。
“如果脱离了深渊通道这个似乎十分可能呢,小李子弟弟。”阿芙洛狄忒说。
“我们果然都是边缘者啊,任何决定似乎都不由我们来做出。我想起了大重铸之前的那个国家,也就是梅花王朝的那个文明,汉族也曾经也遭受过这种境地啊。”夜豪长叹一声说:“那个国家是如此的虚弱,决定他们自己领土完整和权力租借的不说那个国家自己,而是一干西方列强,最搞笑的这些列强准备想那个国家索要领土租借权的时候,那个国家竟然连一同开会和抗议的权力都没有,虽为核心,却扮演着边缘者的角色。我们现在大概就是这样。”
“那个国家后来是如何演变成了现在的梅花王朝?”阿芙洛狄忒并不了解这段历史,十分感兴趣的问。
“在黑暗之中摸索的出路,在无边的黑暗寻找火苗。”夜豪说:“那是那个时代觉醒者拼掉自己的性命都在为之奋斗的事情,他们有着伟大的信念,他们想要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留下一个幸福安康的世界。”
“他们做到的对不对?”阿芙洛狄忒问。
“是的,他们做到的,虽然过程之中有着无数的曲折,甚至是倒车,但他们终究还是在不断向着希望前进并最终成功了一大半。”夜豪点头。
“为什么只成功了一大半。”阿芙洛狄忒问。
“因为迷雾。”夜豪说:“迷雾打断了这个进程,如果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我想他们会带领着人类走上一个更高的台阶。”
“我感觉这就很像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真的就是边缘者,我们的命运很大程度上根本不由我们自己控制,而是由时间....以及古神的收益风险比来决定的。”阿芙洛狄忒说。
“所不同的是我们需要给自己做出选择,我是要作为先驱者觉醒者还是打算碌碌无为,等待运气的垂青。”夜豪说。
“那个国家不是最后走上了正轨么?虽然中间有着曲折和弯路,终究还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也许道路会被不可控因素所彻底破坏,可不去走我们都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郭薇茵说:“而且我相信躺平的时候就算运气垂青了也只会让它从指缝之中溜走。”
“你们这算是给自己打气还是在自我催眠?”李仙说。
“你这个躺平的狐狸精少在那里插嘴!”郭薇茵暴跳如雷,差点就是将她那细嫩的小脚踩到李仙的脑袋上去了。
“你们的感情真好。”阿芙洛狄忒笑着说。
“一点都不好!”郭薇茵和李仙同时瞪着眼睛回答。
“其实包括石匠公会在内,薇茵妹妹你们其实一直都在守望着,为了人类的未来而奋斗着。”阿芙洛狄忒说:“其实理想和拼劲并不一定统一,人类啊总是对欲望有着无止境的期盼,所以我们为什么不为了欲望而拼搏一下?我们眼下所拥有的东西是如此的珍贵,当然我还想要更多,而这个前提就是我们必须得找到出路,甚至是得有所牺牲,我说的对吧?”
“人类就这样的,屁股和欲望决定脑袋。”夜豪点头说。
“所以啊,你们还有什么好失落的,就将边缘者的挣扎当成不得不去完成的工作吧。”阿芙洛狄忒说:“你们认为呢?”
“本该如此。”郭薇茵表态。
“我反正没有意见。”李仙说。
“你就不能积极一点?”郭薇茵俏目圆瞪的说。
“要你管哦,老太婆。”李仙喷了回去。
“老娘我要剥了你的皮拿来做大衣!”郭薇茵暴怒。
夜豪和阿芙洛狄忒立刻拦在两人之间。
“你们啊真的是,都是嘴巴碎得要死,有什么意义啊?”夜豪无奈的说。
“有啊,为了活跃气氛...或者掩盖某种隐隐约约,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阿芙洛狄忒却是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挽着夜豪说:“我们其实是管太多了啊,他们不会真的打起来的。”
夜豪感受着手肘处的温暖和柔软,人都快爽到融化了,也就任由阿芙洛狄忒拉着走开,立下郭薇茵和李仙在那里嗯嗯嗯的对瞪。
“就放在他们不管合适?”夜豪说。
“合适,合适。”阿芙洛狄忒在夜豪的耳边说:“小夜弟弟吧,看来我们再一起走一程就分开吧。”
“哈?”
“边缘者联盟的框架已经形成了,我们四个人以及从我们身上延伸出去的各个人、事、物以及组织,花些时间,这些说不定会酿造出上品的酒水出来的。我们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即可。”阿芙洛狄忒柔声说:“小夜弟弟你已经不是孤军奋战啦,懂么?有的时候不要太为难自己了。”
“今天之前。”约尔对夜豪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有回来的那一天,而且是以完全对等的方式回来。”
“时间充满了魔法,只要够久总是能够生出让我们想象不到的变化啊。”在梦宇宙之中的时间流速更快,当夜豪和约尔汇合的时候,时间才过去了不过半天。
“母亲她真的没有事情?”郭超仪忍不住再次询问。
“你不要愧疚了,你母亲的遭遇并不是你的错。”夜豪安慰郭超仪说。
“是的,超仪侄女啊。而且你母亲现在比之前还好,也许不久后还会给你来一点惊喜也说不定。”阿芙洛狄忒拉着郭超仪的手,后者显然无法抵抗爱神的魅力,完全是被压制着控制着。
“恩,反正那两个家伙都是老得成精的妖怪,肯定有很多话要聊。”赫拉克勒斯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我就希望他们别把家给拆了就好。”夜豪长叹一声说。
“放心吧,他们拆的那就他们去建。”阿芙洛狄忒说。
郭超仪完全听不懂夜豪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什么拆家什么惊喜?她的母亲究竟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什么她完全听不懂。
“伊琳娜是不是很讨厌我,看到我就走。”夜豪问约尔,他似乎记得在乌斯怀亚的时候有给自己说过什么,但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她看有人保护我就走了,她有其他的事情,似乎是要赶去和月唯汇合。”约尔说。
“她没有什么...月唯没有什么话要托她带给我的?”夜豪有点愧疚,身为确定的男朋友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见月唯了。
“她说‘叫你早点去死’,我不知道这算算是要托我带给你的话。”约尔苦笑说:“你真的该去见见月唯了。”
夜豪也是苦笑,然后他便是看到一辆足足比正常要大上数倍的车子摆在了罗斯柴尔德家城堡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