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看去,发现说话的居然是聚宝楼的金萌萌,不少人脸上露出一抹奇妙的微笑。
这就有意思了啊,这算不算二女争夫?
更有的人直接看向金银钱庄的钱多多,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天下人谁都知道金萌萌是钱多多的未婚妻。
虽然这事金萌萌不认,但是两人之间可是有正儿八经的婚约的。
不过钱多多的反应却让他们有点失望了,钱多多依旧是那副笑咪咪的样子,就好像金萌萌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任红鸾面无表情的看着金萌萌:“金萌萌,这有你什么事?”
金萌萌垂眸打量了一下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妹妹,咱们好歹也算是老相识了,帮忙说句话而已,不用这么紧张吧?”
“而且,我跟三葬小师傅也认识许久了,那太师椅的生意还是我聚宝楼帮忙打理的呢。”
说到这,金萌萌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哦对了,三葬小师傅,你这太师椅的生意目前为止可是赚了几十万两白银了,什么时候来取钱啊?放我这可是没有利息的啊。”
几十万两?
所有人忍不住看向凌晨,心里不由得有点惊讶。
在场众人除了任红鸾以外,哪怕是最年轻的都三十多岁了,他们在凌晨这个年纪可赚不到这么多钱。
看来这小和尚不仅天赋惊人,赚钱能力也不一般啊,怪不得能让任红鸾这个妖女如此迷恋。
毕竟换做是他们也会很喜欢这样的人的,实力不俗还能赚钱,简直完美。
凌晨虽然十分不想搭理金萌萌,但是碍于有很多人在场,也不好跟金萌萌闹得太僵,于是双手合十:“多谢金施主,待到有时间贫僧自然会去的。”
金萌萌闻言单手托腮故作妩媚的看着凌晨:“现在叫奴家金施主了?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咯吱~
任红鸾气的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了。
“钱多多你个死胖子,你就这么看着你未婚妻在这勾搭男人!?”
钱多多闻声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猛的抬头环视四周:“啊,啊?什么?怎么了?”
“哦,小妖女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欸。”
任红鸾冷冷一笑。
好你个死胖子,在这跟姑奶奶装傻充愣是吧?
“你家未婚妻在这勾搭男人呢,你要是再不管,明年她肚子就大了,到时候带着儿子嫁给你可就好玩了。”
听到这话,场中顿时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声,就连景帝都忍不住抿着嘴角别过头。
这一下钱多多的脸色不大好看了,笑容直接消失,面无表情的看着任红鸾。
“任红鸾,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莫不是以为我金银钱庄怕了你骨灵海吧?”
任红鸾嗤笑一声:“怎么?威胁我啊?你未婚妻敢干还怕人说?”
金萌萌拍案而起:“任红鸾!你要想死你就直说!”
任红鸾轻轻拍了拍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哦呦~你可真是吓死人家了呢,来啊,你弄死我啊?”
一旁的凌晨脸上带着淡笑看着任红鸾在那疯狂拉仇恨,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会跟任红鸾站在一起。
而其他人自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皆是一副看戏的表情,他们巴不得三家彻底闹翻呢。
毕竟金银钱庄跟聚宝楼可是完全中立的,若是骨灵海真的得罪了两家,那骨灵海日子可就难过了。
这也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金萌萌眯了眯眼睛,忽然又笑了,偏头看向凌晨。
“凌晨,你也不说管管?就任由她这么胡闹?”
凌晨闻言瞥了一眼金萌萌,不紧不慢的说道:“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红鸾现在要跟你决一死战,贫僧也可为红鸾递刀,她若是打不过你,贫僧也会帮忙。”
金萌萌闻言顿时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晨:“你认真的?”
凌晨摇了摇头,“你是钱多多未婚妻,红鸾是我未婚妻,我不帮她,难不成帮你吗?挺大人了,别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有意思吗?”
任红鸾闻言笑的格外开心,靠在凌晨肩膀对着金萌萌挑衅似的挑了挑眉。
金萌萌冷笑一声:“好好好,很好。”
“任红鸾,一会讲武台打上一架,敢不敢?”
任红鸾不屑道:“怕你不成?打就打。”
一直默不作声的景帝忽然说道:“好了,大家平心静气一些,不要这么暴躁嘛。”
景帝发话,金萌萌与任红鸾自然要给几分面子,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景帝笑道:“先开宴吧,有什么事也要等到吃饱喝足再说不是?”
听到景帝的话,姜不休自然明白,招了招手,一队队侍女端着各式菜肴从门外鱼贯而入,不多时每个人面前就摆满了美食。
景帝笑呵呵的拿起酒杯:“诸位共饮此杯。”
众人也都拿起酒杯对着景帝遥遥相望,随后一饮而尽。
虽然众人都开始喝酒吃菜,不过却脸色各异,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虽然美食好吃,但是在场众人都不是为了这一顿酒菜来的,不多时便停下了筷子。
景帝看了看众人:“既然诸位酒足饭饱了,那便随朕移位讲武台吧?”
众人纷纷起身,他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了。
讲武台被设立在江边,正正方方,看起来一边大概能有个十米左右,并不算特别大。
尤其是在场的人境界都不算低,这个讲武台就越发的有点小了。
十大宗门的嫡传,再加上凌晨,十一个人。
而凌晨则是代表景国皇室出战。
景帝带领各宗领队走上高台坐下,开口问道:“哪家先来?”
正当众人对视一眼后决定谁先上台的时候,台下的万佛寺佛子庆心忽然开口。
“还请等一下。”
闻声众人看向庆心,不知道他这是搞得哪一出。
庆心不慌不忙的走到凌晨跟前微微一笑:“三葬法师,你我先辩经一番如何?”
任红鸾闻言脸色一变,刚想开口,却被凌晨拦下。
凌晨看着庆心问道:“好啊,不过是只是单纯辩经,还是有彩头的?”
庆心双手合十:“贫僧皆可。”
凌晨忽然笑了起来。
“那好,那就单纯辩经,省的贫僧师父知道了会责怪贫僧欺辱小辈。”
“对了,三葬这个法号是自己起的,贫僧戒牒上的法号名叫……”
“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