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美艳女子的突兀举动、也是令韦寒感到有些错愕不已,这常年苦修的韦寒哪里经历过这般香艳状况、当场就身体僵直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韦寒当即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脸上不由得的露出了极其尴尬的表情,不过片刻功夫之后还是缓过了神来、扶着美艳女子的双肩便轻推了开去。
“咳咳!这......宗主的话有些言重了!在下不过只是路遇不平的举手之劳而已、宗主实在是无需这般的客气,能让在下在贵宗暂住休整便已经是足够了、大可不必谈什么报答恩情之类的话!”
待将美艳女子轻轻的推开了一定的距离之后、韦寒随即就强挤出了一脸尴尬的笑容,对着美艳女子客套的说道。
“师尊!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见状,丁雨嫣的脸上也顿时的刷红了起来、立即将美艳女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并冲着美艳女子开口娇斥道,
紧接着、丁雨嫣又转过头对韦寒尴尬的解释道,“韩道友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师尊好像是有点喝醉了、这行为上难免有些唐突了!”
“我说刘蓓儿呀!你该不会是见到这位小哥长得俊俏、就看上了这位俊俏小哥了吧!”还未等韦寒回话、那长桌旁的一位元婴中期修为的老妪、立即开口讥笑道。
“你个老太婆说什么呢!这位小哥确实是长得一表人才的、就是咱们小丁真的看上又怎么了,这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老妪一旁的一位元婴中期修为的老者、随即也接茬开口调侃道。
随后、这两名老人便一唱一和的说了起来,而那桃源宗宗主则只是在一旁笑而不语、饶有兴致的听着老者和老妪在那拌嘴。
见状,搞得韦寒这个当事人也顿时是呆愣住了、心中此刻也是感到相当的无语,深感这桃源宗的高层似乎也太随性了一点、让韦寒暂时还无法适应过来。
“小哥你可莫要太过见怪、我们这桃源宗就是这般的和谐!我是桃源宗的长老张亦菲、那便是我们桃源宗的宗主刘蓓儿。”
突然,有一位颇为英气的女子来到了韦寒的身前,开口说话之人乃是一名元婴初期修士、性格似乎也是极其活泼。
“那个老头的道号叫做卧龙、而那老太婆便也取了个凤雏的道号,他们两人便是我们桃源宗的太上长老、这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的了、早就习惯并喜欢这么拌嘴了!”
“这位红脸的严肃男子叫做关长宇,这个长得比较白净的中年大叔名叫赵云龙,那个壮硕的粗汉则是叫马孟超,还有这个白须老头则是黄汉忠了,我们五人都是这桃源宗的普通长老!”
英气女子张亦菲为韦寒介绍了一遍桃源宗的众高层,然而这些桃源宗的元婴期修士、并没有轻视只是筑基期修为的韦寒,众人居然都随着张亦菲的一一介绍、也面露微笑的对着韦寒点头示意着。
“这桃源宗的高层还真是一些奇葩、而且和谐这个词应该不适合用在他们的身上吧!”韦寒的心中也是一阵苦笑。
但韦寒表面上还是表现得相当的恭敬、相继对着桃源宗的众高层抱拳行礼道,“晚辈韩维!有幸见过诸位前辈了,还望诸位前辈这段时间里多多关照!”
......
在桃源宗主殿内已经待了一个时辰了,期间无论韦寒如何的婉转暗示自己的疲累、但似乎都被桃源宗这些高层给直接的无视了,韦寒想要退下休息的意图完全是无用的、反而被桃源宗这些高层给热情的款待了一番。
最终韦寒还是万般无奈之下传音给了丁雨嫣、这才将韦寒从人堆之中给强行的拉走了,韦寒这才得以来到了桃源宗的客房之中休息、而丁雨嫣也是在尴尬的赔罪一番之后才离开了。
“呼!这桃源宗的修士未免也太热情了、不过他们更像是想借此来饮酒作乐的,不过还是完全适应不了这桃源宗、看来今后还是要少出房门才行!”
将房门给彻底的封闭好之后、这韦寒也是不由得的哀叹道,就好似已经与百名修士斗法过后一般、韦寒此时已经精疲力竭的躺倒在了床上。
当在床上平静了半刻钟之后、韦寒这才缓缓的坐了起来,呢喃道,“现在还是得赶紧先将事情给处理完毕才行!”
接着,只见韦寒又在房间之中布下了各种禁制,随即便拿出了一块传讯令牌来、当即便开始联系起牧童子来,立刻将自己的所在位置告知了牧童子、只让牧童子自己一人赶过来取那虚空梭。
“为了虚空梭至宝的安全着想、相信这牧童子也应该知道如何行事才对!”韦寒与牧童子商议完毕之后、便将传讯令牌给收了起来,随即低声呢喃道。
紧接着、韦寒便直接进入了勾玉空间之中,很快便出现在勾玉空间中央大殿的大厅之中、只见四小只早就在大厅中等候多时了,皆是谨慎注意着被封印包裹住的虚空梭、生怕这虚空梭会破开封印逃匿了。
进入勾玉空间的韦寒、这第一件要事便是得处理这虚空梭的问题,随即便用牧童子刚刚所教授的禁制、将这虚空梭给彻底的封印了起来。
将虚空梭收起来之后、只见韦寒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元婴,而此时这个元婴正处于昏迷的状态、此元婴正是守护灵虚门藏宝阁第三层的那名老者。
待拿出了老者元婴之后、韦寒也是二话不说直接便抓住了老者元婴的头部,立即就开始对老者元婴施展起了搜魂术、想要以此探查出灵虚门的一些信息。
只见那已经已经晕死过去的老者元婴、其脸上突然显露出痛苦且狰狞的表情来,此刻老者元婴已然陷入了深层次的某种幻境之中、当下似乎正在幻境之中经历着极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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