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听听你的话，自己都不自信了吧？”
“好吧，正经的书太枯燥无味了，而且我当时是系统，压根也不需要看，自己扫描就行了，只可惜，现在系统程序毁了，我保存的那些书都没有了，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当时就应该自己看一看，在无聊也看一看，把它记下来，说不定还能用上。”
许嫣然想到自己脑子里记得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她当时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不管是什么书都看、都背，各种各样相同、相似、相反的观点存在在她脑海中，把她给弄得矛盾极了。
“有利有弊吧，各种不同观点碰撞，说不定能给人逼疯了，我觉得我之前那些‘不正常’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同观点在我脑海中撕扯，我有找不出正确观点，觉得都有理，又好像都不对，可不就把我给弄成了个矛盾体了。”
“各种各样都有吧，对了，天道被你捏没了，主神呢？”系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如今主神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大的危险。
“跑了，好像是法则出手了。唔，法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许嫣然想到这，突然感叹了一句。
法则虽然无处不在，但她做了那么久秩序者，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法则，就算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秩序者集中，她也没见过法则现身。
当时负责管理他们这群散乱秩序者的也是一个秩序者，据说是秩序者中最厉害的，被法则命为秩序长，负责管理所有秩序者。
而她和爱人作为其中佼佼者，总是会被秩序长亲自安排去处理一些比较麻烦的事，次数多了，感情其实也不错的。
虽然当时秩序长很不赞同她和爱人在一起，但也没有强行分开他们，甚至在他们入凡尘时也给了很大帮助。
只是不知道入凡尘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她和爱人分别……
想到这，许嫣然自然而然想到了主神，或许是他们身为秩序者灵魂特殊，被主神觊觎，最后被迫分别。
或许他们两个人还能健全的存在，和哥哥的牺牲也有关系，不然他们三个人一起，没必要只有哥哥只剩一团光了。
或许，这团光，是元神，亦或者是一丝魂魄……也不知过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你之前不是秩序者吗？没见过法则吗？”系统听她这样说，顺着问了出来。
“见过，”许嫣然回忆着过去，“法则无处不在，这可不只是说说，但法则是什么样的，我并不了解。我所见过的法则，很温柔，很强大。”
她还记得自己诞生时，无形的法则包裹着自己，每次她有危险时法则也会第一时间出现帮助她，温柔地为她疗伤。
但在别人那里的法则，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她听别的秩序者说，法则难以接近，呼唤百次，能回应一次都可以说是幸运了。
所以秩序者做任务时，大多数都是用的自身的神力，而不是法则之力。
神力虽然厉害，但并非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每次使用之后都需要时间来恢复。
而法则之力，法则无处不在，法则之力只要法则允许，可以一直使用。
她从前做任务时，使用的就是诞生时法则教自己的，一直到后来认识了寒，寒教他用神力、魂力、灵力、怨力……各种各样的能力，借力打力之后，她才减少使用法则之力。
“这样啊，那法则也有情啊，那祂这算是犯法吗？”
许嫣然:……
“法则这么厉害的存在，不应该无情无欲吗？真奇怪。”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法则真的很温柔，但好像只有我有这种感觉，很多秩序者都觉得法则无情。但我觉得很正常，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规矩就是规矩，怎么能够轻易改变。”
这也是后来她和寒在一起被阻止，毅然而然决定入凡尘的原因。
规则一旦被打破，后面便会迎来不断的混乱，那么法则诞生出强大秩序者的初衷不在不说，说不定还会达到反效果。
“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适当改改，其实也没什么吧？就是谈个恋爱，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从前我也是这样想的，但后来我就不确定了，如果寒即将死亡，但能够用亿万生灵的性命来救活寒，我不确定到时候我会不会以亿万换一，但我很清楚我有那个能力收割亿万生灵的性命。”
“妹你肯定不会，但我觉得到时候你大概只会殉情，而不是用别人的命换妹夫。”
“呵呵，看来你真是我哥，确实挺了解我的，我确实不会，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为了一个人的命，伤害亿万生灵。”
这话题有些沉重，许嫣然不想继续下去，便转言道:“当然，如果条件允许，用亿万个坏人的命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毕竟他们不是好人，我也不是好人。”
“哈哈哈，如果真那样，我帮你找坏人。不过还是不要出现这种情况最好，就眼前这个样就已经很好了，当然了，如果主神不来找麻烦就更好了。”
至于消灭主神什么的，系统没有想过，因为他很清楚主神有多么强大，就算是他们三个加起来，都不一定是主神的对手。
他们如今能做的大概就只有逃跑了。
想到这，看着自己的身体，系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够有个形状，这一次要不是有上个世界天道赠予的本源之力，他说不定就这个光团都没了。
只可惜，那么厉害的本源之力，他还没来得及研究个清楚明白，本源之力就没了，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将来的天道会不会也赠送自己，哪怕是一丝丝，他也不嫌弃。
“怎么了？叹什么气？”
“没什么，就是之前被天道和主神联手袭击的时候，我把上个世界听到赠送的本源之力给用完了，可惜了，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天道还会不会送。”
“你的本源之力是上个世界天道送的？”
“对，怎么了？”
“上个世界天道说我们之中有一个人没有本源之力，我一直以为是宏业没有，没想到是你没有，那么宏业身上的天道之力是从哪里来的呢？我的本源之力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你们之前不是秩序者吗？应该救了不少世界吧？有天道赠送本源之力应该也很正常吧？”
“本源之力对于天道来说十分重要，一般情况下天道是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本源之力赠送给他人的。”
“很重要吗？那上个世界的天道为什么还要送给我呢？”
“本源之力，哪怕是一丝，只要获得这能力的人比天道强大，可以取而代之，所以一般情况下，天道不会赠送别人本源之力，至于上个世界为什么要赠送，大概是因为我们本身有这种能力，不至于会抢它是世界，所以才会用这个做报酬。”
“啊，这样吗？”系统有些失落，原本他还想借此来恢复自己的原形，现在看来，是他太过于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