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此刻的黄不凡,内心惊涛骇浪。
看向张国宾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不屑,不再是讥讽,而是带着一丝凝重。
感受到黄不凡的脸色变化之后,张国宾继续笑着开口。
“你天天夜夜笙歌,吃着牛力大补丸,身体怎么受得了,而且以后想要满足生理需求,也找点好点的女子,那种风月场所的女子,本就带着疾病。”
“偷多了,本身就带着腥。”
“好自为之吧!”
“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小命不保。”
张国宾这番话一出,让黄不凡脸色阴沉不定。
而且还在秦媚的面前说这些话。
这不是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啪啪打自己的脸吗?
黄不凡冷哼一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去那种风月场所,找那些柳巷女人。”
“你别血口喷人,当着媚儿的面污蔑我的清白。”
秦媚听到这家伙又叫自己媚儿,冷哼一声,脸上带着寒霜。
让此刻的她,看起来更是恍若一个冰雪美人一般。
她的身体本就有着寒冷之意,而今更冷。
让周围的这些小弟,似乎都感受到了来自于秦媚身上的寒霜。
让他们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只觉后背有些发凉。
打了个寒颤。
“别叫我媚儿,你让我觉得恶心。”
黄不凡想张口解释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张国宾。
他不知道张国宾是怎么知道的,可这话一出,让他的形象顿时崩塌。
当你说了第1个谎言的时候,往后就需要说100个,1000个谎言来圆自己说过的谎言。
可到了最后,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说的是真的,哪一句说的是假的了?
见到秦媚,脸挂寒霜。
黄不凡恶狠狠的瞪了张国宾一眼。
他知道继续待在这里的话,只会被张国宾看出更多。
到了那时,恐怕再无挽回的余地。
黄家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想和秦家联姻。
要是因为自己行为不检点,导致这场联姻失败的话,那黄家以后的发展,将会受到极大的挫败。
到时候,别说自己的父亲不会放过自己了。
就算是整个黄家,恐怕将无自己的容身之地。
想到这里之后,黄不凡怒骂一声。
“真是一个庸医,满口喷粪,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
“还一个劲污蔑人!”
“今日看在媚儿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这家伙骚扰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丢下这番话的黄不凡,神色慌张,迅速冲进了宾利添越当中,命令司机开车。
眨眼片刻功夫之后,宾利添越带着刺耳的轮胎摩擦声,离开了这里。
溜之大吉!
让铁川还有一众小弟,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让此刻的铁川,看向张国宾的目光,充满着敬意。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作为黄不凡的心腹,铁川那可非常清楚的。
黄不凡这家伙看起来人模狗样,背地里却是一个人面兽心,极其变态的家伙。
每一次玩弄女人,那可都是极致的折磨。
很多时候都要铁川来出面收拾他的烂摊子。
利用钱财,让这些女人纷纷离开阳县。
所以说,黄不凡所作所为,铁川知道更多。
而让铁川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则是张国宾所说的这些。
竟然如出一辙,
让此刻的铁川,看向张国宾的目光,如看神仙。
张国宾目光,扫向在场的众人。
“还想对我出手吗?你们的主子都跑了,还表忠心给谁看?”
听到张国宾的质问,在场的众人赶紧摆了摆手。
“张神医说笑了,我们这就离开。”
“就是,他才不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只是路过的。”
“张神医以后想找你看病,我们去什么地方呀?”
众人如此问道。
张国宾神秘一笑。
“看缘分,缘分到了我自会出手。”
众人一阵唏嘘,满心无奈。
这时的铁川,也是来到张国宾面前,抱拳作揖。
“还请张神医,大人不计小人过,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之事,实属无奈。”
张国宾摆了摆手,并未放在眼中。
之后的铁川,也不再停留,带着一众人,迅速离开了此地。
此地也只剩下了张国宾和秦媚。
此刻的秦媚,神色淡然,看着眼前的男人,越发的着迷了。
秦媚凑了过来,声音温柔似水。
“没想到你这家伙的医术,真的厉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个人。”
听到秦媚的夸奖,张国宾凑到她的耳旁,嗅着她身上释放出来的女人香,有些意犹未尽。
挑逗的说道。
“媚儿,我不仅仅医术厉害哦,我其他方面也一样厉害,只是你还没有体会过罢了。”
“等你体会到了,你会彻底沦陷的。”
听到这些言语挑逗,让秦媚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
恍若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作为成年人,他又怎会不知张国宾,意有所指。
他没想到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关键时候,却是恍若战神附体。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秦媚一时间,不知道这家伙。
到底什么时候是真。
什么时候是假。
充满着神秘。
“你这家伙,刚才见你还挺正常的,怎么没人之后,又有着花花心思了。”
张国宾笑笑,继续挑逗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美的让人心颤,美的让人意乱情迷。”
见到张国宾油嘴滑舌,让秦媚心花怒放,咯咯的笑了起来,风情万种。
就在这时,一声冷喝,打破了两人那暧昧的气氛。
“呦,大半夜的在这里调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只野狗在这里求偶交配呢。”
突然的话语,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尤其是听到有人骂自己是野狗,让张国宾的脸色,刷的一下难看起来。
他抬起目光看去,就见到一个青年,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披着一件长款西装,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站在远处。
在他的后方跟着两人,身体极为不协调,甚至可以说截然相反。
一个长得很高,身体却很瘦,就像是被风一吹,就能够被吹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