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家里半个月的口粮,全都被她婆婆贾张氏给包成窝窝头了。
以她婆婆的胃口,最多两天这棒子窝窝头,全都会被消灭掉。
离厂里开工资还有半个月,她本来计划的好好的,全被贾张氏给毁了。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会在一瞬间。
“哭什么哭!晦气死了!”
“给老娘滚出去!”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道:
秦淮茹被贾张氏推搡到院子里,随后狠狠的把房门使劲关上。
砰砰砰——
“妈!快开门啊!”
“让我进去啊!让我进去!”
秦淮茹拍门喊道:
“妈!妈!”
可不管她怎么喊,屋里都没有任何都动静。
小当和槐花缩在角落里,一脸惊恐的看着面目狰狞的贾张氏。
“你不让老娘吃,老娘就要吃!”
“一个窝头也不给你剩!饿死你!饿死你!”
贾张氏嘴里塞满窝窝头,含糊不清的嘟囔道。
被关在外面的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她记得东旭跟她说过一次,贾张氏还有一个哥哥住在乡下。
“既然贾张氏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了!这都是你逼我的!”
写了一封信给乡下的贾仁。
......
后院,林家。
“傻柱啊傻柱,给你机会你也不把握啊,那我得给你点教训了!”
林二狗看着桌子上的啤酒和香瓜。
这可是经典套餐,吃完那得老狠了!
想到那满天飞的威力,林二狗脸上的笑容根本就掩盖不住。
“林主任,您找我?”
许大茂醉醺醺的走了进来。
“大茂,来了!”
“你跟我我说的那个事,我考虑了一下,能解决,就是吧,你请傻柱喝这个酒随便在吃点香瓜。”
“不知道,你能不能完成啊。”
林二狗伸了个懒腰,语气慵懒的说道:
“就,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我干了!林主任,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许大茂笑眯眯的拿着酒跟香瓜离开。
同时心里则是在想,是不是林二狗良心发现了,这么简单就把他的事给平了,咋算咋合适啊。
林二狗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狠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你肯定会骂我傻蛋的吧!”
“就是不知道,你许大茂到时候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啊!”
“真期待啊......”
说完,歪着脑袋从窗户看向拱门处。
.......
“傻柱,傻柱!”
“我来找你喝两杯,就是不知道你欢不欢迎我啊!”
许大茂贱兮兮的问道:
“有屁就放!”
傻柱不耐烦的说道:
“嘿,你小子,简直是不知好人心!”
“我看你心情不好,陪你喝点酒,你就这态度?不喝拉倒,正好我从乡下弄来的好酒,自己慢慢享受。”
“给你这个大傻子喝,简直就是浪费!”
许大茂黑着脸拎着酒气冲冲的就往外面走去。
傻柱狐疑的看着许大茂,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感觉他没憋好屁!
有便宜不占,也不是他傻柱的性格,尤其是许大茂这个死对头的。
喝个酒而已嘛,难不成还能出点啥事不成?
“嘿,你给我站那!”
“不就是喝酒嘛,谁怕谁啊!”
“我倒要尝尝你淘来的是什么宝贝!”
傻柱三步并作两步,抢在许大茂离开的前一秒,抢过他怀里的酒瓶。
“就干喝啊!不弄点花生米啥的?”
许大茂问道:
“没有,我就喜欢干喝!”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把东西都给了秦淮茹,家里哪还有吃的了!
“嘿嘿嘿,你没有,我有啊!”
“这可是我托人弄来的好东西,嘎嘎甜!当下酒菜不错。”
许大茂掏出十几个香瓜放在桌子上,看到傻柱狐疑的眼神,用衣袖擦了擦香瓜,嘎吱嘎吱的啃了起来。
看许大茂都吃了,傻柱也就放心了,拿起桌子上的香瓜就啃了起来。
三两口就消灭了一个。
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又拿起香瓜吃了起来。
“喝酒啊,别光吃啊!”
“来!走一个!”
许大茂笑眯眯的说道:
“确实甜!但下酒菜还是差点意思!”
“反正是免费的。”
傻柱抱着瓶子就吹了起来。
嗝儿~~~
“这玩意还不错!”
傻柱二话不说抱着瓶子又喝了起来。
在他的认知中,有免费的不吃饱,那都对不起他!
许大茂靠在椅子上,啃着手里的香瓜,看着傻柱海喝也没别的反应,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林二狗,难不成就是让傻柱单纯的吃饱喝足?那也不对啊,要是仅此而已的话,那为什么他不亲自来呢?”
“应该是还有其他方面的,我不知道而已!”
许大茂心里不断猜测林二狗的深意。
但很可惜,不管他咋想,都没有一点头绪。
看傻柱也没一点反应,心里的不安开始涌现出来。
太平常了!平常的让人害怕!
给他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嗝儿~~”
“还不错,就是太甜了,这玩意也没度数啊,不如二锅头好喝!”
“下次找我喝酒,最好是整点红星二锅头,我毕竟喜欢喝那种!”
“你要是没啥事就出去吧,我要睡觉了!吃饱喝足就是容易犯困呐。”
傻柱伸着懒腰,迷迷糊糊的躺到床上。
许大茂回到家里,坐在椅子上,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好奇,林二狗让他做这件事的深意到底是什么?
总不能...就是单纯的...让傻柱吃饱喝足?
不对!
肯定是有哪些细节,让他给忽略了!
许大茂能讨的领导欢心,那就说明他不是大傻子,要是没点心眼,又怎么会混的风生水起呢?
虽然领导把他当小丑,但不能否认,许大茂的心眼还是非常多的。
咕噜~~咕噜~~
肚子突然翻涌了起来,打断了许大茂的思绪。
让他不得不拿着纸往厕所跑去。
......
“哼!”
“既然你喜欢作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都是你逼我的,千万别觉得我残忍就好。”
秦淮茹面如常的笑着说道:
自己被贾张氏压制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