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晗昱点了点头,示意两名暗卫开始行动。
暗卫们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们迅速而熟练地开始解苏风杨的衣服。
不一会儿,苏风杨就被剥得一丝不挂。
“好了,把他带到青楼门口去吧。”夏晗昱对暗卫们说道。
暗卫们点了点头,扛起苏风杨走出了房子。
青楼的门口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暗卫们将苏风杨丢在门口,然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苏若清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背对着这一切。
相信这样的羞辱和打击,对苏风杨来说,比任何惩罚都要来得更深刻。
夏晗昱站在她身边,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探究。
苏若清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夏公子,谢谢你。”
两人没有在青楼门口多停留,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喧嚣和嘲讽的地方。
第二日清晨,苏风杨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低头一看,顿时惊呆了——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满是马粪的马棚里。
苏风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他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似乎被人狠狠揍过一顿。
他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他羞愧地抓了一把稻草,勉强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然后艰难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出马棚。
他四处张望,想要找到出口,却发现自己竟然身处青楼的后院。
苏风杨心中一惊,他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想起昨晚被人打晕的情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位青楼的护卫走了过来。
“看来昨晚玩得挺嗨啊,皮青脸肿的~”护卫继续嘲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戏谑和讽刺。
苏风杨羞愤交加,他想要冲上前去理论,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青楼的老板是一个身材肥胖、满面油光的中年男子,他瞥了苏风杨一眼,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感到不悦。
“这是怎么回事?”老板质问着身边的护卫。
护卫嬉皮笑脸地回答:“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昨晚估计是喝醉了,跑到咱们这里来撒野。”
老板皱了皱眉,看着苏风杨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转身对护卫说:“带他到前厅去,我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护卫不敢怠慢,催促道:“快点,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苏风杨虽然心中不满,但此时也只得忍气吞声。
来到前厅,老板上下打量着苏风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青楼里?”
苏风杨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叫苏风杨,至于昨晚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只记得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
老板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显然不相信苏风杨的话,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在说谎。
“好吧,既然你说不清楚,那就先在我们这里待着吧。不过,你得先交点押金,免得你跑了。”老板说着,伸出了手。
苏风杨心中一紧,他身无分文,哪里拿得出押金?
他急忙解释道:“老板,我真的没有银两。昨晚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你能不能先放我离开?”
老板冷笑一声:“你说得轻巧,我们青楼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没有银两?那就拿东西抵押吧。”
苏风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始画饼:“我是城中苏家的公子,虽然此刻落魄,但我的母亲是苏家的夫人,她手中握有大量的财富。只要您能放过我,并借我一套衣服,让我体面地回去,我保证我母亲会给您一笔丰厚的报酬。”
老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显然对苏风杨的话产生了兴趣。
他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好,我就信你一次。你先跟我来,我让人给你找套衣服。”
不一会儿,苏风杨便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但总算是恢复了体面,他跟着老板走出了青楼。
苏风杨随着青楼老板走出青楼,一路上,他的出现引起了周围人的纷纷侧目。
他的衣衫虽然旧,但干净整洁,与青楼的氛围格格不入,更因为他那身明显的伤痕,使得这一幕显得尤为刺眼。
客栈就在不远处,苏风杨的心却如同被巨石压着一般沉重。
他知道,这一回去,必然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刚踏入客栈的大门,喧闹声便迎面而来。
苏家的人正在大堂中用餐,见到苏风杨的出现,众人皆是一愣。
苏玉堂,作为苏家的当家,此刻面色铁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
苏馨月则是站在一旁,脸上满是嫌弃与不屑。
她一直以来都十分厌恶这个无脑的弟弟,如今看到他这副模样,更是觉得颜面扫地。
苏夫人更是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
她快步走到苏风杨身边,拉着他的手仔细打量,眼中泪水打转:“风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苏风杨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心中一阵酸楚。
他低下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
他支支吾吾地开始解释:“母亲,我……我昨晚喝醉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苏夫人哪里会信他的鬼话,但她也知道此刻不是追问的时候。
她转头看向青楼老板,语气冰冷:“这位老板,我儿为何会出现在你的青楼,还弄成这副模样?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青楼老板是个精明狡黠的中年男子,他瞥了苏风杨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连忙赔着笑脸解释道:“夫人息怒,令郎昨晚确实是喝醉了酒,误入了我们青楼。但请放心,我们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今日一早,他便醒了过来,我见他身上有些伤痕,便让护卫带他去了医馆。现在他已经没事了,我这才带他来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