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决定放弃马车,步行穿越拥挤的街道。他们穿梭在人群中,不时地向路人询问情况,了解抢购潮的详情。随着他们逐渐接近专卖店,眼前的场景更加混乱。
专卖店门口排起了长队,人们争先恐后地想要进入店内。有的人手里拿着紫布,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有的人则因为没能买到紫布,满脸失望和焦虑。
邓晨、妫菁和孔柳看到这一幕,心中的焦急更甚。他们知道,如果不能及时采取措施,不仅会影响到专卖店的声誉,更会对他们的整个生意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终于,三人到达了专卖店门口。邓晨拉着妫菁进入了后堂跟掌柜了解情况,据掌柜介绍前天宛城的店就被封了,昨天棘阳县就开始抢购,有不少是昨天下午就从宛城赶来的富商,今天人就更多了。但是问及宛城店为什么被封,都是传言,没有准确信息。无非就是说店主得罪了官府等等。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挤动,邓晨、妫菁和孔柳来到了万紫千红专卖店的门口。邓晨没有丝毫犹豫,拉着妫菁穿过拥挤的店堂,进入了后堂。这里相对安静,只有几个忙碌的伙计在整理账目和货物。
掌柜的是一位中年人,头发略显花白,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和经营的精明。见到邓晨和妫菁,他立刻迎了上来,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东家,你们可算是来了,宛城那边的情况...”掌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邓晨打断。
“具体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了解宛城店被封的原因。”邓晨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透露出迫切。
掌柜的点了点头,开始介绍情况:“前天宛城的店突然被封,据说是官府的人来的。昨天棘阳县就开始有人抢购,有不少是昨天下午就从宛城赶来的富商,今天人就更多了。”掌柜的脸上露出无奈,“但是具体原因,我们这里都是传言,没有准确的消息。”
妫菁紧蹙眉头,她问:“传言都说了些什么?”
掌柜的叹了口气,回答:“传言说,可能是店主得罪了官府,或者是有人故意找茬。但这些都未经证实,我们也不敢轻信。”
邓晨听着掌柜的汇报,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些传言虽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防。他转头看向妫菁,她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忧虑和疑惑。
孔柳站在一旁,她的表情同样凝重,但更多的是对邓晨的信任。她知道邓晨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
邓晨沉思了片刻,然后对掌柜的说:“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人心,我们不能让顾客因为谣言而恐慌。你立刻准备一份声明,说明我们的情况,强调紫布的供应没有问题。”
掌柜的点头,立刻去准备声明。
邓晨又对妫菁和孔柳说:“我们需要立即去宛城,了解真实情况。同时,我们也要准备应对可能的官司。”
妫菁和孔柳点头表示同意,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坚定的表情。尽管眼前困难重重,但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共克时艰。
邓晨犹豫了一下说:“但是天已经黑了,离宛城还有一天的路程,我们还是找家传舍住下吧。明天一早就出发!”他们立刻离开了店铺,去找传舍,一个接一个传舍去问,结果都没有房间了,小小的棘阳县一共五家传舍都没有房间了,邓晨看着妫菁、孔柳问:“怎么办?”妫菁说:“连夜出发?”两人同时看向孔柳,孔柳摊开双手:“说,别看我啊,我无所谓啊!”
夜色渐浓,棘阳县的街道上依旧热闹非凡,但邓晨、妫菁和孔柳的心情却与这份繁华格格不入。他们刚刚离开万紫千红专卖店,心中装满了对宛城情况的忧虑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我们还是找家传舍住下吧。明天一早再出发。”邓晨提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三人开始在县城内寻找住宿的地方。他们首先来到了县城中心的一家规模较大的传舍。走进传舍,只见大堂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少客人正在交谈,气氛热烈。
邓晨上前询问掌柜:“请问还有空余的房间吗?”
掌柜的摇了摇头,面带歉意:“不好意思,客官,今天的房间都已经住满了。”
妫菁和孔柳站在一旁,从他们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一丝焦虑。他们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这家传舍。
接下来,他们又陆续询问了几家传舍,无一例外,都得到了同样的回答——房间已满。这让三人的心情更加沉重。从传舍掌柜和伙计们的谈话中,他们得知,由于紫布的抢购热潮,许多外地商人和游客涌入棘阳县,导致当地住宿紧张。
妫菁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看来紫布的抢购已经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但是我们现在却无法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孔柳摊开双手,无奈地说:“我无所谓,但是连夜出发的话,大家的身体能吃得消吗?”
邓晨看着妫菁和孔柳,他知道她们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抢购热潮对我们的生意本是好事,但现在我们必须尽快解决宛城的问题。如果连夜出发能让我们在第一时间了解情况,那我们就这么做。”
妫菁和孔柳对视一眼,虽然心中有些不安,但也同意了邓晨的决定。他们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速度和决断是至关重要的。
三人决定简单用餐后,立即启程前往宛城。在用饭的过程中,他们的表情各异,邓晨眉头紧锁,思考着宛城的情况;妫菁不时叹息,担心着接下来的路途;而孔柳则显得比较从容,但她的眼神中也难掩对未知的担忧。
餐后,三人整理好行装,踏上了夜行的道路。月光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马蹄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响,显得格外清晰。